他不能再逃避了,一旦退縮,易繁真的不會再回來了。我恨他,就如同我愛他一樣。“我等他信我,不管多久我都等。”秦宇說。“這事兒你當他面去說。”方遲笑了笑。秦宇搖搖頭。易繁不會信了,他隻能用時間去證明。方遲或許是知道自己勸說會無效,聽秦宇這麼說完以後,臉上的表情反而輕松了許多,拍拍秦宇的肩,力道有些重,像是将什麼東西也拍在了他肩上似的,秦宇點點頭,等方遲起身離去了,他才吐出一口氣,顫抖着手點燃了那隻煙。風中攜了暖意,吹散人心中淡淡的冰涼,不過一兩個瞬間的流逝,夏天悄然來臨。作者有話說:快和好啦快和好啦眼瞧着日子一點一點往夏季賽開賽前走,方遲的奶奶摔了一跤直接進了醫院,方遲半夜三更接到電話便被張應岘送回了家中,首發位置由肖陽暫時接替了下來。好在nk今年本就想從青訓隊調一個ad上來,這才暫時補上了方遲的空位。小ad叫肖陽,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初來的時候有點兒認生,但和易繁熟悉起來以後整天都元氣滿滿的,撲到電腦前打個rank,手指按着鍵盤時表情都是歡欣的。旁邊有個開朗的人,連帶着易繁的心情都好了不少,隻要他不轉身往後看,餘光不再往後瞥去,他就能窩在電競椅裡,把心揣進肚子裡安穩打着rank。夏季賽正式開賽後,方遲依舊沒有回來,肖陽和溫途組成的下路成了nk的短闆,易繁必須分更多的心思去關注下路,鮮少往上路去了,秦宇倒是沒什麼反應,戰術要求而已,隻是在等待易繁這一事兒上面更明顯了些。易繁打完rank準備回屋休息的時候秦宇總能完美接上他的時間,跟在他身後,一個腳印一個腳印地跟着回到二樓寝室,到房門口後又擡起手揉一把易繁的腦袋,輕聲說:“晚安。”易繁自然沒有和他說話,次數多了以後,喉嚨裡總是不由自主地發出一兩聲含糊的聲音,就當做是不情不願的應答。平日裡兩人也有交流,隻不過那是賽場上必要的、關于推線和對位iss之類的談話,簡短迅速,秦宇從沒把訓練賽裡的對話當做對話,但易繁肯在他說完晚安後含糊不清地應他一聲,令他心情好了不少。回到寝室後,秦宇一邊飛快點擊着屏幕發着消息,抽空點開夏至的聊天界面,看了眼這位發小一小時前給自己發的什麼。夏至:你确定了?秦宇沒有丁點兒猶豫:我确定。夏至那邊許久沒有回複,秦宇正準備繼續給别人發消息的時候,夏至的電話突然打過來了,秦宇順手接通,喂了一聲,電話那頭的人卻沉默了。細碎微弱的電流聲順着聽筒的方向傳入耳中,秦宇又喂了一聲,夏至才歎了口氣,似笑非笑道:“我當初是不是不應該點醒你?”“也不算你點醒的。”秦宇說。确實不算夏至點醒的,當初夏至信誓旦旦說你會遭報應,網戀這事兒不止他一個人認真的時候,秦宇甚至都懶得去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易繁。他清醒過來分明是後來,被洶湧襲來的情感逼得退無可退的時候。夏至又沉默了會兒,隻能笑着說:“那祝你成功。”秦宇嗯了一聲。第二天是秦宇的生日,又恰逢休息日,按照國際慣例,蛋糕早早訂好,小廚房阿姨煮了碗長壽面給秦宇,一切都與往年相似,就等着晚上切蛋糕過生日。易繁遲遲沒有下樓,昨晚熬夜打rank剛醒是一回事,醒了不想出寝室又另是一回事。房門突然被叩響了,易繁一怔,掀開被子坐起來,穿上拖鞋下床去開了門,張應岘站在門口:“你還在睡?起來給秦宇過生日了。”“啊?”易繁疑惑道,“這才中午啊,不是晚上過麼?”“他說他晚上有事兒,反正蛋糕也送到了,就幫他過了呗。”張應岘拍拍易繁的肩,“收拾收拾下來吧。”“那什麼……”易繁見張應岘要走,連忙抓住他的手,“要不我就不去了呗。”“為什麼?”張應岘說,“你就當去吃蛋糕呗。”易繁抿抿唇,想現編一個理由出來,結果一擡眸對上張應岘的眼睛,便什麼都說不出口了,隻能點點頭,轉身進去洗漱換衣,再出來時張應岘已經不在門口了。就當是去吃蛋糕。易繁握了握拳頭暗自給自己打氣。基地休息室窗戶的窗簾早早拉上,将蠟燭點亮後關掉了燈,易繁站在圍觀群衆的最外層,想把自己藏起來,視線也不知道往哪兒放,幹脆就放在了那幾個做工精美的生日蛋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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