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應着:“是,怪我糊塗了,再不會有下次了。”
如雅說道:“我會盡量護着你,能幫忙的地方,自然盡盡綿薄之力。高處不勝寒啊,這宮中我隻與你交好,互相扶持也好,互相利用也好,總之,各取所需,我是真心待你的。”
玉蘭連連點頭:“臣妾能得皇後娘娘如此之言,能被皇後利用,此生亦死而無憾了。”
如雅點着頭:“既如此,該好好地把事情都撕擄清爽了。”接着道:“我手中的那張紙,的的确确就是妍嫔最初贈與的,卻不知她何以說出不是她的筆迹這種話。我不知她的筆迹到底是什麼樣,此事要麼是她攪渾水,要麼真的不是她筆迹。”
玉蘭笑道:“一切的嫌隙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分析着:“現在可以确定你手中的方子一直是同一張,我卻收到了含有破胎藥的方子,這是你親手抄給我的。事情也就明了了,你給我多加了幾味藥,或者我的方子被誰調換了……”
如雅應道:“你方子的筆迹的确像本宮的,卻也隻是像而已。”
玉蘭應道:“事情徹底明了了,問題出現在我這裡,我的方子被誰調換了。”
玉蘭此話一出,吓得青錦和燕兒立即跪在了地上,燕兒趕忙說道:“藥一直是奴婢去抓得,方子也是奴婢收着的,奴婢和主兒一塊長大,斷不會算計主兒。奴婢要是有二心,就天打五雷轟,五馬分屍,不得好死......”
青錦也應着:“奴婢和燕兒一樣,不敢有二心。”
玉蘭站了起來,趕忙扶起了她倆,笑道:“我是信任你們倆的,我也已經說過了,指定是抓藥的時候被誰調換了。咱們都不懂藥理,也根本想不到會被人調換,也怪我吃不出異樣,不能全是你們的責任。”
如雅接話道:“如此,你就喚來小管子問話,他就說是我指使他做的。”
玉蘭重新坐了下來,接着道:“他不打自招,我當時就不信他。如今他被滅口,又栽贓到你身上,用意很明顯了。”無力地笑着:“這讓我如何不疑心你?”
如雅點頭同意着:“我明白。”看着玉蘭:“妍嫔那日把所有的事都扯到一起,還口口聲聲地說筆迹不對,方子能不能是她調換的?”
玉蘭應道:“周來甯查得就是這事,很快就有結果了,可是我心裡卻不大安穩…...”
玉蘭還沒說完,趙來庭進來了,颔首道:“娘娘,周來甯外面候着。”
兩個人互相看一眼,如雅趕忙說道:“說曹操曹操到,快讓他進來。”
周來甯進來剛想行禮,如雅又說道:“不必多禮,有話快說,小鈴子與誰來往?”
周來甯跪了下來應道:“回皇後、主兒話,奴才問了打掃處的太監、宮女,他說六宮中的太監,隻有蘇來海和小鈴子常來常往。卻也不能保證有什麼貓膩,小鈴子畢竟是禦前的人,來來往往的人比較多。”
如雅點點頭:“果然,妍嫔的人,他是永和宮心新上任的首領太監。”
玉蘭又問道:“那告訴你小管子暴斃那個人是誰?”
周來甯磕着頭:“那個人......那個人奴才沒有尋着…...”
兩個人愣住了,玉蘭撫着胸口:“果然,他也被滅口了,怪我粗心大意了。多早晚的事?”
周來甯應着:“禦藥房的人說,昨晚是他值班,卻滿宮找不到他人,亦不知是死是活......”玉蘭點點頭:“去吧,再去打聽打聽,仔細聽着風聲。”周來甯下去了。
兩人又互相看着,如雅道:“步步為營,動作如此之快,可憐了兩條命。”
玉蘭道:“妍嫔是借機踩我一腳,還是這一切又是她一人所為……”
如雅道:“一環扣一環,她如何能忙得過來,不知還有誰。”歎着氣:“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是沖我而來,連帶着挑撥你我關系,這樣我就孤立無援,獨木難支,一把扳倒了。”
青錦便問道:“那娘娘和主兒打算怎麼辦?”
玉蘭接話道:“禀報給皇上讓慎刑司去查,定能追根究底,查個水落石出。卻又怕根系深、牽涉廣,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什麼。我也不知該怎麼辦。”看着如雅:“皇後娘娘覺得該怎麼辦?”
如雅定定地看着玉蘭,說道:“後宮表面風平浪靜,内裡卻暗流湧動,我本性元自清淨,就不要再往裡丢石子了,免得又惹起陣陣漣漪。”
玉蘭便問道:“娘娘是說不徹查了?”
如雅應道:“此事是針對你我而來,既然咱們都沒有損傷,可先放一放。皇上剛剛從前朝政務裡抽離出來,實在不想讓後宮瑣事又鬧他煩心。”
玉蘭接着道:“臣妾明白,可即使不再追查,心裡也得有個分寸,待我試一試她們,看能不能尋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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