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鈴蘭手裡的食盒落在了地上,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單二一回頭,才驚覺自己闖禍了,使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一路飛檐走壁從浣衣坊溜了出去。
“這是太子妃吩咐的,讓我來給你們送些吃食”,鈴蘭撿起地上的食盒,低着頭不敢去看單一。雖然這個理由聽起來很不可信,但這就是蘇憶吩咐的。
單一接過食盒,方才還冷峻的面色居然出現了一絲可疑的紅雲,說話也不利索了,支支吾吾道:“剛才單二的話,你……”
“我還有事,先走了。”不等單一把話說完,鈴蘭把食盒往單一懷裡一推,轉身就跑,她也是暗衛出身,自然腳步飛快,三兩下就沒了影。
“哎……”單一本想去追,但到底還是收回了腳步,坐在了馬廄門口,打開食盒,拿出裡面的餅咬了一口,看不清臉上的情緒。
躲在暗處的單二,挪了挪腳步,實在不敢出去,但是又憋得辛苦,掙紮了許久,才怯怯的問道:“哥,怎麼樣啊?”
“唔唔唔”,單二剛問完,嘴裡就多了半塊單一咬過的餅,好半天才從嘴裡拿出來,道:“哥~”
單一沒搭理他,單二不知死活的湊上去道:“哥,你别擔心,我看……”
“閉嘴!”,單一拿起食盒,腳尖輕點便沒了蹤迹,單二輕功不如單一,隻能幹着急,“那是給我們倆的吃食,哎,我還沒吃飯呢。”
單二又把那半塊餅塞進嘴裡,埋怨道:“真是的,我這還不是為了幫你。”
等鈴蘭羞紅着臉回了憶君院,蘇憶還在那正在研究賬單,問道:“怎麼臉這麼紅?誰欺負你了?”
鈴蘭搖了搖頭,道:“沒有,飯菜已經送過去了,奴婢先告退了。”
“等等。”蘇憶心知肚明,卻還是裝作未知的樣子,問道:“單一單二覺得味道怎麼樣?”
鈴蘭低着頭,一眼也不敢去看蘇憶,“奴婢把飯菜放下就走了,沒問這些。”
“那可真是可惜了”,蘇憶一臉惋惜,“我在裡面放了好多巴豆,誰讓他之前跟郁承君一起騙我來着,我還……”
“哎哎哎,鈴蘭你幹嘛去?”
看着鈴蘭着急忙慌的背影,蘇憶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真是不禁逗,随随便便就急成這個樣子。
裡面的郁承君看着蘇憶笑的眼淚都直不起來了,皺眉道:“你捉弄他倆幹什麼?”
蘇憶一瞪眼,道:“他倆什麼情況你看不出來?我要是不加把力,不知道拖到猴年馬月去,你看看你,好歹你的屬下,一點也不關心。”
郁承君裹了裹被子,賴在床上,俊美的臉上浮現一絲幽怨的神色,尤其那雙鳳眸更是布滿了哀戚,委屈道:“别人的事你倒是看得清。”
蘇憶一轉身,指着貴妃椅道:“你去那邊。”
郁承君搖搖頭,縮在被窩裡,就是賴在床上不走。
這樣無辜又有些萌萌的郁承君,蘇憶還是第一次見,比起之前一直臭着一張臉的郁承君簡直好太多了,心頭一軟,也順從的拉過被子,鑽了過去。
第89章進宮赴宴
大半個月之後,七月中的時候,西夏的使團終于到了。
接風宴這天,蘇憶一大早就被鈴語拉了起來,坐在鎏金獸紋銅鏡前,又是鳳冠又是鳳袍,簡直都比得上大婚的時候了。蘇憶現在也對自己的容貌比以前在意了,從桌上拿起一盒胭脂遞給鈴語道:“用着和吧。”
鈴語之前從未在梳妝台見過這盒胭脂,不管是胭脂本身還是胭脂盒都屬上等,細細聞起來還有一股槐花蜜的味道,便忍不住問道:“太子妃從哪來的這盒胭脂?”
“别人賠給我的。”蘇憶想起當初郁承君在她面前塗滿胭脂的事情來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鈴語給蘇憶塗了胭脂,又對着鏡子好好撲了層粉,蘇憶瞧着鏡子裡的自己滿意的道:“鈴語,你看看好不好看?”
鈴語拿起一個流蘇簪子遮在了蘇憶臉前,道:“太子妃天生麗質,當然好看。”
其實鈴語也沒想到蘇憶的臉會如此讓人驚豔,沒了紅色的胎記,竟讓人有些移不開眼睛,雖然比不上蘇仙清雅似仙,也比不上蘇雲耀眼奪目,但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了。
蘇憶見那流蘇下面的紅寶石墜在額前,倒想起她第一次進攻見文後的時候也面前墜了一串流蘇,隻不過那時候是鈴蘭用流蘇給她遮胎記的,現在存儲就是裝飾了,扭頭道:“鈴蘭呢?”
鈴語揶揄的笑道:“自從那天給單侍衛送了頓飯,然後鈴蘭就整日裡不見蹤影,而且奴婢還瞧見她半夜裡在那繡荷包呢。”
蘇憶也跟着笑,然後戳了戳鈴語的腦袋道:“是不是羨慕啊,我看單二也不錯,要不我給你撮合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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