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予越插越爽,速度也越來越快,屁股不停地往前聳動着,他們身下的床墊在一刻不停地劇烈晃動,若是現在段聞在監控器前看一眼,便絕不會再懷疑他們在僞裝什麼。
謝清呈被操得幾乎要支持不住了,太難受了……
他雖然性欲不高,可是他是被賀予縱情調教過的,他的身體記得賀予的撫弄和熱切,這三年來他自己發洩的次數屈指可數,如今被這樣要插不插地操着,那種沉積已久的欲望便水漲船高地湧上來,化作了他花穴裡不住湧出來的濕液。
更可怕的是2号病案的副作用,2号病案會給他帶來一些她當時的妊娠反應,懷孕的女人往往身體更敏感,謝清呈竟也能同步體會到那種敏感,他在賀予這樣半插半撩的律動下禁不住渾身發抖,甬道收縮得愈發激烈。
他真的快被磨瘋了。
而且耳機裡他們做愛的聲音仍在繼續,因漸入佳境而愈發瘋狂,啪啪的肉體交合聲與水聲不絕于耳,成了無形誘惑着兩個人再堕情淵的春藥。
賀予也控制不住了,他能感知到謝清呈的欲望,謝清呈的反應讓賀予放了些心——他并不是完全不能做的,或許隻要不做的像從前那樣離譜過分,那也可以……
連貫思考的能力像是在這樣不斷攀升的熱欲中被熔斷了。
這個之前說隻是蹭蹭不進去的年輕男人插弄着身下的人,動作逐漸狂熱,打樁似的不停地往前拱着。
而就在某個節點——
“啊……!!”謝清呈渾身緊繃,崩漬地大叫出聲,“賀、賀予……你
賀予整個人都停了下來,他眼前彌漫着濃重的愛欲,伏在謝清呈身上重重地喘着氣,他讓謝清呈雙腿大開地環着他線條勁硬的腰,而他終于在越發肆意濕潤的頂撞中,最後徹底頂開了謝清呈的小穴,龜頭擠進去,頂得太猛了,一下子就進了大半。
“出去……出去……啊……”.
賀予皺着眉喘息着,卻沒有再退出來,他忍得實在太辛苦了,不小心昏了頭進了一半,隻覺得謝清呈裡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熱都濕潤,逼得他都快瘋了。他哪裡還忍得住,頓了頓,還是将整根粗硬燙熱的性器都猛地插進了謝清呈體内!
“呃啊……!”謝清呈揪着床單,發出了一聲破碎而沙啞的叫床。
而在男人這哀叫聲中,賀予已徹徹底底地将自己入了進去,淫液猛地被擠出來,滴滴答答地淌在了被單上。
“哥…抱歉……”青年悶哼一聲,爽得頭皮都發麻了,嘴上說着道歉的話,可陰莖卻更用力地往男人的肉穴裡面頂了頂,幾乎要把囊袋都頂進去似的,他享受着那幾乎要把人逼瘋的極樂,感受着自己的男根在被謝清呈的甬道欲拒還迎地收縮着讨好着。
太熱了……因為2号血清的副作用,謝清呈的身體産生了假性生理反應,那肉穴内就像真的懷孕了的人一樣,溫度比平時更高更熱,擠壓得更厲害。賀予喘了一會兒,才能繼續道:“抱歉,我……我都插進來了……你就讓我操你吧……我不射在你裡面……好嗎……”
他說完,再也克制不住,擡起謝清呈的腿,便開始激烈地在那早已濕潤不堪的地方抽插進出,一時間耳麥裡的聲音都好像淡去了,現實開始變得比過往更加狂熱。
賀予是最熟悉謝清呈身體的人,他知道怎樣能讓謝清呈在最短的時間内感到舒服,他清楚謝清呈的敏感點和喜歡的頻率,他激烈地脔他,感受着謝清呈的甬道肉壁在這樣迅速的快感攀升中将他的雞巴擠壓得越來越緊,他每一次抽出時那個地方都在癡迷地挽留他,而他每一次重重頂入時,那裡又承受不住地不住瑟縮着。
淫亂的稠液不斷地淌在床單上,謝清呈被操得忍不住擡手想要抓住一隻枕頭來分散這太過可怖的刺激。
可是他的手才剛伸出被子,就被賀予的手給握住了,賀予将他的手抵在床單上,骨骼分明的手背鎮着他的掌心,似乎想讓他一輩子無法逃離自己的生命。他不停地撞他,操他,要他,那兩隻緊緊交扣着的手便也随着床事的律動而來回厮磨。
“你裡面好緊好熱……謝清呈……”賀予在狂亂的激情中,低沉沙啞地對身下的男人喃喃,“你下面一直在吸我……太舒服了……哥……”
他啪啪啪地往前狠頂他,像是在鞭笞他,伐撻他,懲罰……又好像是在尋求自己的救贖。
他癡狂之中,低下頭去與謝清呈激吻,他粗暴地把舌頭伸進了謝清呈的口腔,肆意掠奪着他每一次破碎的呼吸和急促的喘息,上面吻得激烈了,下面插得更濕熱狂亂。他一邊操他一邊粗喘:“你好敏感,謝清呈……你真的……你真的……就像懷孕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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