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作為公司領導人她是合格且負責的,隻是她都這麼忙了,為什麼還要來插手他的私事?
尤其他還不知道今天上午媽媽到底是怎麼跟顔薇亦談的?就她這種刀刀不見血卻刀刀刺中要害的說話方式,他不确定顔薇亦會被傷到什麼程度。
散會的聲音傳出來,聞于野起身給她倒了杯溫水,吳蘭剛好端着自己的咖啡杯出來:“不喝溫水,我待會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喝咖啡吧。”
她在沙發上落了座,擡手按了按眉心:“你最多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有什麼事言簡意赅的說。”
聞于野看着她眉眼間的一抹疲憊,眉心微微擰了擰:“幹嘛把自己搞的這麼辛苦?你手下養的那麼多人都是吃幹飯的?”
吳蘭笑:“終于想起來關心你媽了?終于看到我的辛苦了?那你可以關停你的小律所過來幫我。”
聞于野絲毫不為所動:“關于這件事我們早就談過,我對經營公司不感興趣也沒有那個能力,我隻想安安穩穩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吳蘭喝了口咖啡,語氣淡淡的:“短短幾年就能掙夠五百萬,我吳蘭的兒子可不是隻當小律師的材料。”
聞于野看她:“說起五百萬,我正好想跟你理論理論,訂立目标之前我們說的很清楚,我掙夠五百萬你給我自由,為什麼現在又反悔?”
吳蘭看着他笑:“小野,我給你訂立目标的初衷是為了讓你看清楚自己的實力和能力,你以為誰都能在不依靠家庭的情況下短短幾年的時間掙夠這個數?”
吳蘭下巴微揚:“我吳蘭的兒子本該大有可為!”
聞于野微微歎了口氣:“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安排的那條路不是我想選的……”
“如果我同意你和顔薇亦交往呢?”吳蘭看他:“如果這個是條件呢?你願意來我身邊幫我嗎?”
聞于野搖頭,毫不猶豫的:“這不可能成為一個條件,我和唯一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同意,隻要我們兩個人同意就好了。”
吳蘭抱臂,涼笑:“她告訴你了吧?不知道她是怎麼講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逼着你來找我說清楚?”
“她沒有告訴我,一個字都沒提。”聞于野道:“她也不是那種會胡攪蠻纏的人。”
“不是嗎?”吳蘭眸光幽深:“她媽媽可是呢,她難道就沒有遺傳點這方面的精髓,胡攪蠻纏對你和你父親可都是奏效的很。”
“關于你們長輩之間的事情我不想幹涉也不想評論。”聞于野道:“都是成年人了,給彼此留點顔面吧。”
“顔面?”吳蘭淺嗤:“在這件事情上,你父親給我留顔面了嗎?”
聞于野微微歎了口氣,他一直都知道媽媽在離婚這件事上頗有微詞,這麼多年她也沒有在找另一半,其實心裡還是放不下父親的。
隻是……
“媽,你扪心自問,你和爸爸的這段感情到底為什麼出的問題?跟顔青阿姨真的有關系嗎?”
聽他語氣裡輕飄飄的質疑,吳蘭就知道這個話題談下去沒有任何意義,聞于野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随便說什麼都能信的毛頭小子了。
這件事的耿耿于懷大概隻能她自己獨自吞咽。
“過去的事不提了,說說你此行的目的吧。”她擡腕看表:“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事值得你深更半夜放棄工作從秦市飛回來找我。”
聞于野看她,眸光懇切:“我知道您并不是不喜歡唯一,您對她排斥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違背了你為我設計好的發展路線。”
他頓了頓:“但即便沒有她我也不會按照您選的路子走,我已經28歲了,您能不能對我的人生規劃和個人感情放一放手?”
“說到底還是為了顔薇亦。”
吳蘭擰眉,語氣平靜又不忿:“她哪裡比夏穎好?夏穎從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我們雙方的父母都是朋友,知根知底,她又是一個可以在事業和生活上輔佐你的賢内助!顔薇亦呢?除了長得妖豔一點,她到底哪裡比夏穎好?”
“我從來沒有把她們做過比較?”聞于野一字一字的解釋:“在我心裡從來都隻有唯一一個人,夏穎從來沒有成為我的備選,所以她到底有多好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吳蘭一梗:“你沒有談判的誠意。”
“我不是來談判的。”聞于野發現說了那麼多好像還在原地踏步,索性直言:“我就是來說清楚的,我愛的人是顔薇亦,相伴一生的人也是她,您最好收一收這方面的心思,夏穎也好,李穎也罷,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取代唯一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吳蘭手中的咖啡杯啪的擱在茶幾上,褐色的咖啡漾出幾滴,接着就是她清冷的嗓音:“如果我說除了她誰都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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