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去睡了,最近加班加得太折磨人了。”想起那個難纏的美國胖子,真是讓人身心俱疲,江懷霜揉了揉泛出淚水的眼角,小小抱怨了一下便想要回屋洗澡睡覺。
“等等……”見江懷霜毫無反應地便要回屋睡覺,許丹洛憋不住了。
“還有事?”江懷霜停下腳步,靠着櫃子等下文,真是覺得很困,連續一周睡眠減少真是太折磨人了。
見江懷霜十分疲憊的模樣,許丹洛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拖住她真是有些不應該了。無意識地拉了拉肩上的頭發,許丹洛一時竟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江懷霜倦倦地又揉了揉眼睛,擡起頭時剛好看到許丹洛那略有些不安的小動作,又仔細看了看,心思稍動,便有幾分分明。離開靠着的櫃子,幾步走到許丹洛身邊,伸手卷起小蘿莉耳邊的一縷發絲摸了摸,江懷霜溫言開口:“頭發挑染得不錯,不過雖然一中沒有明令禁止學生染發,還是低調點好。”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許丹洛的臉色,江懷霜大抵可以肯定這就是為什麼這麼晚她還沒睡的原因了,于是補充了一句,“這種紅色太暗,還是老氣了些,下一次可以讓理發師選些低調且青春些的顔色,會更漂亮。”不過,突然這樣改變,是到了青春叛逆期了麼,江懷霜覺得在這個時期,自己還是順毛摸比較合适。
望着江懷霜沒有半分責怪,還誠意十足給着建議的認真神色,許丹洛除了“嗯。”以外,實在是不知道還可以說些什麼。
“所以,現在我可以去睡覺了。”捏了捏許丹洛略有些泛紅的臉頰,江懷霜的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笑意。雖然還是喜歡許丹洛純黑的頭發,可是此時染了頭發的模樣,也是很可愛啊。
“嗯。”有氣無力地回了一聲,許丹洛目送江懷霜打着哈欠進了主卧。也隻有許丹洛自己才知道,此時自己逐漸上湧的血氣,絕對是因為生氣而非羞澀。
“哇,好漂亮!唔唔唔……”沒想到周一上學竟會看到許丹洛成熟了許多的模樣,隻是王月怡還沒感歎完,便被一隻軟軟的小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唔唔唔……”
“小聲點!”許丹洛瞪着王月怡,作兇巴巴狀。直到王月怡點得頭都快要掉下來了,方才松開了手。
“呼……你是要憋死我麼?”王月怡大大地吐了一口氣,見許丹洛依舊瞪着自己的模樣,湊上前伸出手,小聲開口:“你居然染頭發了啊。”
“嗯。”許丹洛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重重拍下同桌的魔掌,将自己的頭發解救了出來。
搓了搓被拍紅的手背,王月怡也不和許丹洛多計較,話題很快又回到了染發的事情上面。
“你的意思是,你家完全贊成你染發啊?”王月怡聽完了許丹洛的轉述,小嘴呆呆地張成了“O”型。
“嗯。”許丹洛沒精打采地理着桌上的書本,她和王月怡說起家裡的事情時,總是用家裡人來代替對江懷霜的稱謂,于是王月怡一直以為家裡人是指許丹洛的父母。
“你好幸福……如果是我爸媽肯定會數落我很久,恐怕還會直接帶我去把頭發染回來。”星星眼的王月怡開始憧憬自家的父母也能變得如此開明就好了。
“有什麼幸福的……”許丹洛憤憤地将書堆在桌上重重地頓了頓理整齊了,書本敲擊在桌面上發出砰砰的聲響,帶走了一些此時迫切想要發洩的心情。原本做了染發這種對于中學生而言有些出格的事情,就是為了讓江懷霜多些擔心自己,多花些時間在自己身上,哪怕是數落也好。結果倒好……想起前一晚江懷霜默許的态度,許丹洛開始懷疑江懷霜是不是對自己放心過頭了,連帶着連稍微的緊張感都沒有了。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隻完全被放養了的小羊羔,感覺真是很糟糕。
看出許丹洛的情緒極度低落,王月怡适時地閉了嘴。直到下午體育課時,女生慣有的聊天時間,才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将許丹洛的話給套了出來。不過所得知的信息也隻不過是許丹洛覺得自己被家裡人放養了,連帶着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也不被家裡人擔心,十分沒有存在感。雖然王月怡不太了解為什麼被放養這麼幸福的事情對于許丹洛而言卻如此郁悶,但是自己要站在許丹洛一邊是肯定的。
“大概是,做得還不夠吧。”聽完許丹洛的抱怨,王月怡琢磨了半天,方才下了這麼個定論,“要知道老師和家長總是對平時成績好又乖巧的學生比較偏心,所以偶爾有些小問題也很容易被忽略。比如說我們班的劉傑和張旺,劉傑成績好人緣好,張旺成績一般聽說最近和一些社會上的人也有來往。如果這兩個人染了頭發,大家在沒了解詳細情況之前,都很容易先入為主地猜測張旺是不是跟着什麼壞人不學好了,而如果是劉傑頂多是感歎現在的學生總是在趕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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