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說誰都會,我們沒有相信你的理由。”
“那你們說想讓我怎麼做?”
“棄權退出。”
邵雲帆冷漠開口,聲音不帶一絲起伏。
沈寒聽罷卻不說話了,他将那折扇在手中拍了好幾下,然後像是想通了什麼,“刷”将它打開了。
那扇子是白色打的底,其間畫了幅墨色的山水畫,意境悠然,可見落筆者實力,隻是衆人的注意力卻無一人在那畫兒上,而是在那突然從畫中飛出的暗器之上。
對于沈寒來講,棄權是不可能的,所以隻有用強硬的方式搶回王月兒,但又實在怕對面真的傷了她的性命,于是便暗裡偷襲。
不過,暗器對準的并非郭賈或是邵雲帆,而是站在幾人身後的婁昕舟,幾人對此皆有不同程度的反應,肖燭離婁昕舟最近,下意識伸手去擋,但好在邵雲帆反應迅速,論泉翻轉,那暗器便被彈向一邊,并沒有人受傷。
婁昕舟莫名有些感動,但感謝的話剛到嘴邊,卻生生拐了一個彎。
“肖師兄,你脖子上的傷是哪兒來的?”
之前婁昕舟一直關注着邵雲帆他們,再加上霧氣的影響,并沒有注意到肖燭的傷,那傷口斜在八歲孩子的脖子上,長度近四指,雖然血早已止住,但看起來傷得不輕。
“嗯?”肖燭分神回來,聽了婁昕舟的話,他下意識摸了摸脖子,“這個啊,之前不小心被狗咬了。”
狗咬了?
“……”
婁昕舟是真的不知道什麼狗能咬出劍傷來。
但眼下情況顯然不适合糾結這個問題,沈寒見暗器打偏,眼中惱怒更甚,臉上表情接連變了好幾種,但是很快,他便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是我太不冷靜了,以邵師兄的為人,怎會真的殺人呢?”
說完也不猶豫,直接毫無顧慮似的走了上來,不過幾息,距離就被拉近很多,而就在他快要靠近郭賈的時候,他的袖中卻突然飛出好幾把暗器,極快地擊了過來。
同時他又躬身向下,趁着衆人的注意力在飛出去的暗器之上,一個滑步,拉住了王月兒的腳踝,随後往身後使勁一拖,隻聽“碰”的一聲,王月兒重重摔在地上,那聲音隻是聽着都覺得痛。
“?!”
婁昕舟看見沈寒的動作,突然間有些拿不準他對王月兒的态度了。
若是對自己十分重要的人,怎會用這樣粗暴的方式救人?若是不重要,又為何看起來那麼着急?
但意外也發生的很快,暗器被邵雲帆一個不落的擋開,鐵質的材料碰到劍身上,又以極快的速度飛了回去,那邊沈寒才剛剛起身,就見自己的暗器迎面而來。
“!”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拉着王月兒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尖銳的暗器直接刺進了十六歲少女的胸口,頓時鮮血四濺。
“?!”
王月兒緩慢而艱難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而後顫抖着伸手捂住,她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須臾又回過頭去看沈寒,卻發現那人卻不知為何,像是對她的生死不感興趣,眼中隻有怒火,卻無半點傷心。
事情發展成這樣衆人是真的沒有想到,被彈飛回去的暗器躲起來其實并不難,隻需沈寒輕輕推開王月兒,自己再迅速蹲下就行了。
婁昕舟走上前去拉了拉邵雲帆的袖子,幾人默契地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沈寒看看幾人離開的背影,又看看已經倒在地上的王月兒,“咔嚓”一聲捏斷了手中的折扇。
他身後的那些弟子,此刻竟無一人說話,不必回頭,都知道他們臉上都是看戲的表情,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口。
“系統,讀檔!”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白色的光芒突然大了起來,他整個人變成發光源,明明還是夜間,卻恍如白晝,須臾,所有的一切便消失不見,卻又在下一秒重新組合。
“叮!正在讀檔,請宿主耐心等待。”
“叮!正在重構世界,重構已完成。”
“叮!正在幹擾男女主記憶,已成功幹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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