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喝飲料。”徐小森的聲音裡充滿了确定。
“你這麼嗜咖啡如命的人,竟然不喝咖啡了?”程蕭潇覺得這有點兒匪夷所思。
“今天……今天還是不喝咖啡了吧。”徐小森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一些吞吞吐吐的。
程蕭潇看着徐小森的臉色有些憔悴,似乎也消瘦了不少。
距離程蕭潇去西塘,也不過就是昨天的事情。
剛剛過去了一個周末,這個星期一,看到了徐小森,程蕭潇就覺得她消瘦了不少。也不過才兩天的時間。
“那你想喝什麼飲料呢?”陳意茹笑着問。
“橙汁吧,要熱的。”徐小森稍微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
“這麼熱的天,你喝飲料還要熱的嗎?”反倒是陳意茹現在覺得有些奇怪了。
“嗯……”徐小森踟蹰了許久,又開口說,“對。”
程蕭潇也覺得有些奇怪。
徐小森今天除了不喝咖啡了,還喝起了以往她并不喜歡喝的橙汁。關鍵是還是熱的。
徐小森的話,讓程蕭潇一頭霧水。
“你确定嗎?要喝熱橙汁?”程蕭潇再次反複确認了一下。
程蕭潇看到徐小森重重地點了下頭。
緊接着,程蕭潇有些狐疑地探出手去,摸了摸徐小森的額頭,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這也不熱呀。”
“害。就讓服務員上熱橙汁呗。估計徐小森是真的想喝了,看她講話的樣子,也挺認真的。”陳意茹瞥了程蕭潇一眼。
程蕭潇招了招手,一個女服務生面帶微笑地走了過來。“您好,小姐,請問您需要再點些什麼嗎?”
“一杯熱橙汁。”程蕭潇看着服務生說道。
“好的,小姐。馬上就來。”女服務生笑容可掬地離開了。
程蕭潇看到服務生已經走遠了,便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徐小森。
她目光深邃地凝視着徐小森,輕聲問道:“剛剛你說的話,是怎麼回事,是真的想喝熱橙汁嗎?”
徐小森一臉坦然地回應:“對啊,是有什麼問題嗎?”
程蕭潇微笑着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确定,“那倒是沒有。就是很奇怪,你的口味竟然變了這麼多,我記得,你之前是不喜歡喝橙汁的。”
徐小森笑着說道,“口味總歸是會變的嘛。”
程蕭潇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輕聲說着,“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曾經的你,不愛喝橙汁,怎麼如今卻變了?”
徐小森望着程蕭潇,微笑道,“或許,這就是成長的痕迹吧,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徐小森的笑容裡,帶着一絲若有似無的憔悴和無奈。
雖然徐小森面上的表情一閃而過,但是眼尖的陳意茹還是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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