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弦看着生氣的孟拂衣,忙幻化成黑煙,卷起孟拂衣離開天宮。空中隻餘女子謾罵聲。
到了地府,孟拂衣沒有再理幽弦,也沒有和他說話,剛才也已經罵夠了。
她在家裡尋找着孟凄然,卻不見人影。她心想母親定是去參加彥的喜宴還未歸來,便快步往幽冥都趕去。
卻見衆人吃過酒席已出來,唯獨不見母親。
血池夫人扭動腰肢向孟拂衣走來,一身紅裙盡顯妩媚,她身後跟着的是散殃鬼王,原來她們二人因玫瑰已情定三生了。
“衣衣,你可是來找王子……哦,不,已經是王了呢?飲了幾杯酒,倒像有點醉了,盡說胡話。”血池夫人說着玉手擡起撫着額,散殃鬼王立馬扶住,真是羨煞旁人。
“夫人,我是來尋母親的。”孟拂衣輕輕說着。
血池夫人望着孟拂衣,“衣衣真是越長越标志了呢,美的讓人不敢眨眼。想當年你母親剛帶你回來時,臉色……”“血池夫人,我想你是醉了,該是回府好好醒醒酒呢。”孟凄然冷聲打斷。
血池夫人自知說錯話,忙尴尬的與散殃鬼王快步離去。
“母親。”孟拂衣怎會沒聽到呢,正一肚子疑問,可也不能站在這裡說,隻能裝做無事人一樣。
“衣衣,你怎麼來了?”孟凄然害怕有些話被孟拂衣聽到懷疑,忙轉移着話題。
“我想母親了呢。”孟拂衣抿唇輕笑。
孟凄然也硬是擠出來一抹笑,拉着孟拂衣往府中走去。
孟拂衣心中一暖,自己都不記得有多久母親沒有這樣牽着她的手了,遠的都快被遺忘。
一進院子,孟拂衣拉着母親坐在院中木凳上,深深望了一眼孟凄然。
孟凄然也是覺得很奇怪的感覺,女兒像有什麼心事似的,與以往不太一樣,莫不是因為彥君悅娶親太過于傷心嗎?
孟拂衣深吸一口氣,慢慢說道:“母親,我有話要與你說。”
孟凄然心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忙說道:“什麼話?”
“母親,我是誰。”孟拂衣輕輕一笑。
“你這傻孩子,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嗎?你可是我……”話沒說完被孟拂衣打斷,“母親,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應是明白的。”
孟凄然也一臉嚴肅,開口說道:“衣衣,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母親,青淚上仙你認識嗎?”孟拂衣不再拐彎抹角。
孟凄然面如死灰,原來她已經知道了,可是誰告訴她的呢?
孟凄然的這些表情變化都被孟拂衣盡收眼底,從母親的反應來看,她定是知曉一切。“母親,您告訴我,我是不是青淚,青淚是不是就是我呢。”
孟凄然驚訝的張大嘴,“衣衣,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母親,請你告訴我是或不是?”孟拂衣面色痛苦不已,期待着母親能說實話。
“是……”
“母親,那我……是不是您的女兒。”孟拂衣眼中閃着淚光。
“是,你永遠是我孟凄然的女兒,永遠都是……”說完已無聲落着淚。
“母親,請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孟拂衣想知道實情,她也有權利知曉一切。
過了好久,孟凄然停止了抽泣,似是回憶着什麼,“記得三千年前,地府和往常一樣平靜,我本是去當值,可發現有一魄在空中飄着,像是沒有着落般,我當時把那一魄收起來,立馬告知了王。那幾年因為我很痛苦,所以見到你的魄如此幹淨,與我也是有緣,我就有種要讓你陪在我身邊的沖動。”
“後來,王不答應,說他查到你乃天宮鸾鳥,因天帝之女記恨,便将你打落,導緻魂飛魄散,隻因你意念強烈,一抹魄沒有被打散。王不答應我的要求,說我會害了自己,畢竟你是天宮上仙,可我不忍再将你一魄交于天帝,怕你真的就被那惡毒的公主再害死,所以我一意孤行,不顧王的反對執意将你留在身邊。”
“後來還是王替你恢複了元身,用仙草将你滋養。也是王封閉了消息,若有誰外傳,定是不饒恕。”
孟拂衣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一生如此波折,剛才還在怨着母親,沒想到是她不顧被天帝懲罰,救了自己,忙撲向孟凄然懷中,倆人哭作一團。
“母親……是女兒不好,是女兒不懂事。”孟拂衣傷心地說着。
“你終于明白,我為何不讓你去天宮不讓你去人間了吧,我怕你的樣貌會被發現,怕有心人會利用你。不曾想,還是被你知道了。”孟凄然一臉憂思。
孟拂衣又想起什麼忙問道:“母親,那為何我沒了記憶?”
孟凄然解釋道:“因為,我給你飲下一種我自配的丹藥,那可以忘記一切苦痛。”停頓一下又說道:“此丹藥雖能抹去記憶,卻也是一種絕情絕愛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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