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令火狐的四爺忽然對盧天佑下手?
燕西。
夜深人靜之時。
原本睡着的秦啟明忽然睜開了雙眼,當他打開燈,房間驟然大亮,床邊站着的人不是盧天佑又是誰。
秦啟明看見盧天佑,并未有驚訝:“你怎麼忽然來了。”
盧天佑邪肆一笑,忽然從腰間拔出一把槍對着秦啟明的腦門:“我來親自問問,四爺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若想要我這條命,那你也得給我個理由,讓兄弟我就算是死也能死個明白,在背後下黑手,這又算什麼?”
秦啟明掀開被子,雙腳踩在地毯上,行走如正常人,慢條斯理的拿起床頭櫃上的眼鏡戴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要你的命,我有什麼好處?”
盧天佑眉心一擰,諷笑:“這麼說來,在索馬裡對我背後下陰手的人不是四爺?”
“我若想要你的命,一年前你已經死在我的槍下。”秦啟明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紅酒,拿了兩支高腳杯倒上,一切都那般從容淡定:“你為何去了索馬裡,那邊可不屬于你的範疇。”
盧天佑倒是有點看不懂秦啟明了。
他收了槍,坐下:“我得到消息,蕭君羨要去索馬裡,索馬裡内亂不止,正好是蕭君羨的歸處。”
秦啟明優雅地品了口紅酒:“索馬裡沒成了蕭君羨的歸處,倒是差點成了你的歸處,蕭君羨是不會去索馬裡。”
“為什麼?”
“十一年前,蕭榮昌的二兒子蕭國傑的女兒被綁架了,最後聽說帶去了索馬裡,後來怎麼死的不知道,反正屍體至今都沒有找到,蕭君羨從未去過索馬裡,不管那邊的人出多少錢想買他手裡的貨,他都拒絕了。”
盧天佑察言觀色,揚唇:“我真好奇,你與蕭君羨,到底誰更勝一籌,你這盤棋已經布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收棋了,我聽說秦笙已經醒了。”
提到秦笙,秦啟明的眸色頓時一沉:“你若再打她的主意,下一槍,我絕對不會再打偏。”
盧天佑忽然哈哈大笑:“看來楚兄還是忘不了這美人,要我說,以楚兄的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何苦一直吊在秦笙這一棵樹上,而我看,這秦笙對楚兄可半分意思都沒有,你總不能一直做别人的哥哥。”
盧天佑這話算是戳到了秦啟明的痛處。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還是管好自己,這一年來,你可是屢次被蕭君羨挫敗,當初你說要拿下北歐的軍火代理權,我看現在盧兄與此目标倒是背道相馳了。”
盧天佑被損了也不惱,笑道:“楚兄不出手,我哪裡能跟蕭君羨抗衡,當年我可是拿出了與楚兄結盟的誠意,可這一年裡,楚兄一直憂心着秦笙,并未有動作,如今秦笙醒了,楚兄,你也該出手了吧。”
秦啟明望着窗外的雪:“雪下大了,盧兄也該回去了。”
盧天佑勾唇笑了笑:“秦笙心系着蕭君羨,楚兄隻怕是單相思了,不過要讓秦笙忘記蕭君羨也不是難事,想必楚兄也知道,我那研究出一款新藥,能使人忘記一切,隻要楚兄開口,我必将雙手奉上。”
秦啟明眸中一動。
下了最後一句猛藥,盧天佑也不再多說,從正門離開。
來的時候他可是翻的牆,守在前門的流雲并未發現,如今見盧天佑大搖大擺的從秦啟明的房間裡走出去,流雲立馬沖進房間查看。
流雲剛到房間門口,隻聽嘭地一聲,紅酒杯砸在了他腳邊,碎片四濺。
“四爺。”流雲臉色一變,立馬敬畏低頭。
秦啟明緊緊地攥着拳頭,青筋暴現:“自己去領罰。”
“是。”流雲戰戰兢兢的退下,擦了擦額頭虛汗。
盧天佑走出燕西别墅,一裡外,玫瑰正在等他,見人平安回來了,她送了一口氣:“天佑。”
“走吧。”盧天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玫瑰遲疑着說:“天佑,我們還是不要跟楚啟明結盟,他就沒有安好心。”
盧天佑一笑:“玫瑰,我也沒安好心啊,結盟這事,沒有利益誰會幹?楚啟明心裡還一直介懷着上次傷了秦笙的事,如今他腿好了,就想着過河拆橋,在索馬裡要我的命,可我大難不死,今天他算計我的,來日,我必讓他奉還。”
盧天佑不傻,又怎麼會相信秦啟明的話。
兩人都不過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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