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器之戰,本就以器來決定勝負,實叉難佗以一箍收住帝釋,以器物鎮壓光,以另一箍克制魔箭,以力量鎮壓風,實實在在是驗證了生死輪給予他們三人的相生相克,互相牽制的道理。
一時間,帝釋的雷光之能,和耶輸陀羅的魔風之力都被死死壓制,實叉難佗又一次腳踩地面,咆哮着震蕩出一波黑色佛光就将二人給甩了出去。
他左右雙拳揮出,打的眼前這兩個一次次戲耍他的小子從站樁前一步步節節敗退下去,隻差沒當場見血令他們記住這一場終生的教訓,口中更是擺出上師的威風陰冷狂妄大笑着喝道,
“方定海!顧東來!廢物之身!可還狂妄!”
“本佛這一日日的苦修,遠要比你們所有人都要來的強大!!就連司徒感應都打敗不了我!更何況是你們倆!!”
“低賤無用的狗便隻能被佛所支配,任憑你們如何想鑽出這條界線,都隻是廢物!廢物!”
這一句,雙眼血紅露出一根根血絲的妖僧瘋狂怒吼着,卻也在将自己狹隘偏激無一絲慈悲之意的心完全展現了出來。可就在他逼近二人之時,他眼前這兩個人倒是一起站穩了。一時間,賽場周圍,風雲變幻,龍泉三人組也急眼了。
方海孽:“完了完了,掉血了掉血了果然掉血了,法僧師兄今天藍明顯沒帶夠啊,哎哎哎要了命了明王殿下這血也掉的太厲害了……”
方海恨:“你快别嚷嚷了!快說說!那你覺得該怎麼破這個局面呢!”
方海鵬:“是啊!浪費了廟裡那麼多年寬帶!快說!下一步該怎麼走!”
方海孽:“這,這這這這我也不知道啊,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這這這這是近戰啊……還能怎麼走位呢,哎哎哎等等——我有了!”
腦門急的都出汗了,方海孽這個死宅眼鏡框後猛地靈光一閃,坐在師兄弟之間猛地一擊掌,又突然扯開嗓子大喊着來了句道,
“誰說過弓兵不能玩近戰!這一局棄弓走近身攻擊顯然可破啊!而且,弓兵本來就專克法師!法僧師兄轉奶明王殿下開近戰這不就成了!”
這一句話,方海孽福至心靈,旁人卻是完全沒聽明白。然而就在當下,上方的局勢已經一步步惡化到了可怕的境地,方定海單手撐地,手中的琉璃帝釋更是随着他緊閉的雙眼和心緒而不斷一閃一閃。
【“和廟裡的所有人一樣,我在五十年前從洪水後被沖垮房屋,失去一切的龍縣來到山門前,由數百年前的一個因果走到了另一個因果的面前,我來到時沒有對過去任何的記憶,隻記得自己十一歲落發出家,皈依我佛,後來大師兄将其帶回山中,給我起了一個全新的法号。”】
【“認識我的人都說,這個被山中好心腸的那一位老僧撿回來的孩子仿佛從出生去過一次大雷音寺。他天生是佛祖的弟子。忘卻塵世,遠離世人,一出生就該去了解佛法的美妙。”】
【“南無消災減厄如來佛祖在上。因為希望,我能如佛經所雲成為一個能定住海浪洪湧的僧人。”】
【“所以我的法号便叫,定海。”】
【“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很無趣,因為我是一個除了法号,連俗世過往,父母,性命都沒有的人,是師傅,師兄,還有……有一個人的出現給了我一切。”】
【“可如果沒有這段記憶,我甚至不會明白自己為什麼一定要成為一個僧人。”】
這一切聲音徘徊在耳邊,接着,從胸膛中湧上血氣,卻也從自己記憶中一下恢複神智的年輕的白衣僧人才第一次冷冰冰擡眸,用被打的面色有些白的出聲道,
“十六羅漢的傳說中,你當時,确實戰勝了師祖司徒感應,擁有了羅漢的資格。”
“可你算是佛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定海。”
面對這被視作眼中釘的小子口中的話,抓握住緊箍一端的實叉難佗的瞳孔突然收縮了下,手腳冰涼着冷冷出聲,可這時,位于他另一端的顧東來卻也搖晃捂着胸口斷斷續續地大笑出聲道,
“他的意思就是……”
“就在剛剛前一秒,我們兩個已經确定了,實叉難佗,你果然一點沒有佛心都沒有,也難怪成了佛,卻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衆所周知,四百年前,波旬毀滅了大雷音寺,小西天自那之後就化為虛無……從我第一次見到上師起,我就一直在想,所謂的從另一個方外世界來……您會是從哪兒來的……”
“我後來有問過花齋他們,可他們卻對于上師作為恩師的一些深信不疑,但不巧,那次您在樹後動手的那次,讓我嗅到了一點您身上熟悉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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