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糧冷叱着:“王書清你胡說什麼呢!”
王國糧這兩天思考良多,尤其是王國源這兩天時不時來找他,每次都帶着新的傷,說是自己日子過的太難熬,老太太現在也不來看自己的孫子,燕雲英天天發火,日子過的太難。
說到末了就說老太太魔怔了,非要養個丫頭片子,以後嫁人了還有什麼用!
王國糧思考了會,覺得這是個可行的事情,就和王國源商量着要是把王書清送走了,老太太跟着的問題,還有老太太的公分怎麼分賬,包括那個老宅子怎麼分。
這哪裡是為了大局考慮。
他們兄弟倆是想拆吧拆吧,把老太太給分了。
王書清繼續說:“我沒胡說,我不需要别人養,我這輩子都姓王,我有爹有娘,他們就在小鴿林裡面埋着呢!”
梁嬸待都待不住了,臉上有些燥的慌,連連說道:“這個孩子我養不了,老王家的,我先走……”說着就朝着外面走,臉上火燒雲一樣。
王國糧火的立馬扔下王書清,伸出手來就想朝着她臉上呼。
門外忽然傳來動靜:“好樣的啊,王國糧你在幹什麼!!”
中氣十足帶着微微沙啞的蒼老聲音,不是錢草又是誰。
王書清本來還是氣哼哼的,可是聽到這熟悉的語調,立馬就眼睛酸酸的,高呼了聲:“奶……大伯要把我賣了!”
前面說了,王國糧并不是個意義上的壞人,他對老太太還算尊敬,聽到老太太來了,那張剛毅的臉上有着些尴尬。
畢竟背着老太太來,不是件好事。
他本以為王書清還是那個軟包,哄兩句,三兩分鐘就把事情處理好了,等老太太回來,讓王書清自己跟老太太說,自己想要個爹娘,這件事情就成了。
沒想到王書清現在這麼不懂規矩。
王書清說完就抽抽的要哭:“奶……大伯還想打我,奶,嗚嗚嗚,他想打我……還想把我賣了,還嫌棄您給我吃面條。”
小哭包再次上線,一聲一聲的,控訴着王國糧的無恥行為。
老太太嘿了聲,進屋接着就拿起一根長棍,頗有一副萬夫莫當的氣勢。
“王國糧你長本事了,你跟王國源憋了幾天,就憋出來這個屁!”她毫不留情的就朝着王國糧砸了上去。
王國糧是個敦實的莊稼漢子,要是想還手,老太太還真是承不了他幾下,可是他隻是繞着桌子打轉:“娘你聽完解釋,不是你想的這樣。”
老太太一棍棒又一棍棒的,王國糧就圍着桌子轉來轉去,把王書清轉的腦袋有些暈……
王書清:“大伯,你跟奶打,能不能放我下來,我頭暈……”
老太太立馬收了手,粗喘着氣,胸口起伏,畢竟年紀在哪擺着呢,她舉着棍子:“你把書清放下來!”
王國糧可不傻,把王書清放下來,那不是勤等着挨打。
“娘,我是真有正事跟你說。”
王書清被晃的的确暈,而且,也不能見一個兒子就打一個兒子啊,時間長了那别人總要有閑話的,她思考了下,決定這次暫時不當禍事漿子,接了句:“是啊奶,你趕緊把棍子放下來,你這麼跑要是摔到了怎麼辦?有什麼事情你和大伯好好說。”
老太太這幾天對自家這個孫女是從内而外從新了解了下,知道這死崽子跟她那個老爹一樣,看着柔弱,純善,其實剖開肚子,能壞的出黑水。
老太太撇了一眼,不以為然,但是把高舉着的棍子,稍微放低了點。
“好,我就看你能放出來什麼好屁!”說着情緒又激動的,把棍子朝着桌子上一敲。
王國糧也跟着吐出口氣,先不忙着說話,先自顧自的到桌子上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的喝完,喝完後不自覺的就看到了那碗白面條。
王國糧那濃眉又皺了起來,明明剛才還慫,這會子又端着姿态:“娘,我聽書清說,她頓頓吃白面條,一天一碗雞蛋絮,這日子這麼過,你們倆怨不得年年要跟隊裡借糧食,這日子怎麼能這麼過,您這是過糊塗了嗎!”
王書清有點後悔,她知道财不露白。
而且最近的老太太日子過的的确闊氣,然後就是……剛才不該嘴賤,說她吃啥吃啥……
自己兒子問出來這種話,這讓老太太咋回答。
她不想讓老太太為難,就率先歎了口氣:“大伯,奶是看我頭上的傷,才特意做了兩頓面條給我吃,剛才我是故意氣大伯您的,大伯您千萬别以為奶奶天天給我吃面條啊,瞧瞧您嫉妒的臉上都扭曲了。”
嫉妒的臉上都扭曲的王國糧,被這句話搞的一愣一愣,敦實的莊稼漢子,一時間沒繞懂這話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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