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廚一般會單獨在自己的料理間做菜,制作好後隻需要按鈴我們就可以從窗口拿走客人點的菜了。”
“那你們是從什麼時候發現那個窗口再也沒有動靜的呢?”同樣被要求坐在桌旁的那名棕帽青年突然插嘴問道。
“大概是在下午一點二十五分的時候……我好像記得。”女侍回答不上來,倒是一直畏畏縮縮的中島敦迎着聚集過來的目光鼓起勇氣插了一句,“我記得是給那位客人的一盤菜。”
“……”伊藤瞪了插嘴的青年一眼,他順着中島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一隻目光灼灼、死不瞑目的雞頭,不對,是那位正在把玩雞頭的黑發少年。
“……”
伊藤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有忍住,“麻煩這個時候能不要做這種事情?杉田,把那盤菜端走!還有,我們問詢的時候無關人員不要随便打斷!”後面那一句說的是棕帽的青年。
領頭的這位伊藤警官按捺住不爽的心情,繼續看向嫌疑人之一。那是一位年輕的男人,他是這個餐廳的副主廚,男人有些猶豫地說起自己的這位上司,“主廚花澤先生在附近這一帶非常有名,他最拿手的正是這位客人在最後點的‘醉雞’,也是我們餐廳的最昂貴的招牌菜。”想了想,他又補充道。
“花澤先生在料理方面的确是才華橫溢,之前還拿到過‘橫濱年度金廚獎’呢。所以,會不會是其它餐廳針對我們這的陰謀?失去了花澤先生,絕對是一個重大的打擊啊!”
坐在這位副主廚旁邊的女人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是死者的妻子。
“我完全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會……阿娜塔他?平時脾氣完全是老好人的類型,也不輕易地生氣,絕不會随随便便得罪别人,如果僅僅是因為看不慣我們家的生意而做出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在警察的安撫下,花澤夫人的情緒終于緩和下來,她的嗓子有些沙啞,“我今天一直在外間幫忙,收拾餐桌,做一些雜事,隻是偶爾會去後廚看幾眼,我的丈夫他一直在裡面。”
她憂郁的目光朝着其他人望了一圈。
“我想客人和幫工們都可以證明我說的話。”
“但是,這裡隻有我的丈夫會做那種味道獨特的醉雞,所有的訂單都是由他來負責,如果說這個小朋友能在一點半左右吃到那份醉雞,就意味着我的丈夫那個時候還活着。”
完全沒有頭緒的伊藤警官手指不自覺地敲打着桌面,他下意識地呢喃道:“也就是說,犯人在下午1點30分到死者被發現的1點40分這段時間内,完成了作案。可是這段時間内,每個人都正好有不在場證明,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看着報告,眉心攥成了一個死結,“更奇怪的是,現場完全封鎖,犯人是怎麼讓兇器在這麼短的時間内躲過搜查并且消失的?”
“有沒有可能是對方餐館派來的專業殺手,畢竟那種人不是隻要給錢就會毫無底線地動手的嗎?”
有人提出看法。
“應該不至于吧?就算是殺手,他也不可能毫無聲息地進來再溜走,在門窗都完好無損的情況下,他肯定還在我們之中。”
等到問詢一圈過後,案件陷入了長久的僵局。
一直眯着眼睛的青年撥弄着自己額前的頭發,見狀他漫不經心地說着,“呀咧呀咧,這個城市的警察如果沒有我恐怕一個犯人都捉不住啊。”
伊藤已經不滿這個自以為是的一直妨礙警方調查的人很久了,喉嚨像是壓抑着怒氣,他不爽道,“哦?你是誰啊?”
“我?”
青年終于掀開了眼簾,露出了其中清澈剔透的碧綠眼眸,一手從深棕複古樣式的鬥篷中伸出,好以整暇地撐在臉頰一側。
“我可是名偵探啊名偵探——才不是什麼什麼‘哪位’呢?不需要調查取證這樣沒用的環節,我就能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兇手。要問為什麼?我……”
“咯!——”
凄厲的雞叫聲吓了衆人一跳,就連正在驕傲地自我介紹的“名偵探”也渾身顫抖了一下,“哇,什麼聲音好惡心!”
一扭頭,衆人就看到了一直被忽視的少年掐住了一隻金黃色的雞形狀玩具,随着他頗有節奏感的抓拿,這隻玩具雞發出了錯落有緻、婉轉動聽又令人揪心的雞鳴聲。
“咯咯咯嘎!咯嘎嘎!嘎嘎咯咯!嘎!”
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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