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你哪條河?”“慕塵是我的女人,你犯了她,自然就是犯了我。”“你的女人?”慶王妃重複了一遍,旋即笑了起來。“不錯。”慶王答得幹脆,目光毫不避諱地看向慶王妃。“你幾次都把她從書房裡攆出來,王府上上下下看在眼裡,自然對她不恭敬,你若當真寵她,底下的人又怎麼敢如此?”“原來如此,多謝表姐提醒。”慶王看着慶王妃眼中的譏諷,淡然道,“隻要不是表姐看慕塵不順眼就好。下回若我知道有人對慕塵不敬,我就不必顧着給表姐留顔面了。”“我為何看她不順眼?”“也是。”慶王點了點頭,“不打擾表姐雅興了。”看着慶王一臉輕松的模樣,慶王妃的手微微顫抖着。為什麼?為什麼他這麼無所謂的看着自己?從前他們說話的時候,她三言兩語就能将他刺傷?就在慶王準備出門的一刹那,慶王妃忽然喊道:“你真對她上了心?”慶王站在門口,沒有回頭,“不然呢?我特意跑過來跟你說笑?”“她也是劉祯的女人,你以為她真會為你動心?”“怎麼?你以為你是皇兄的女人嗎?”慶王這次回過頭,臉上的笑意在慶王妃看來無比刺眼,“表姐,你一向自視甚高,但我沒想到你竟然把自己看得這麼高。這話說給我聽聽也就罷了,若是皇兄聽到,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所以,就是那一晚?”溶溶聽完梁慕塵的話,低聲問道。梁慕塵叫溶溶問得不好意思,拿起手中的宮扇把臉擋了一半,躲在扇子後頭“嗯”了一聲。溶溶隻看見她眉眼彎彎,想是日子過得無比舒暢了。“我早說了,他眼睛隻差沒長在你身上了,怎麼可能對你無意?”六月天,一天比一天熱了,溶溶拿着扇子,輕輕搖了幾下,仍然很熱。還是等着有風從假山後頭吹過來了,方才覺得舒服些。今日一早,梁慕塵就坐了馬車來梧桐巷,接上溶溶到了威遠侯府,帶着她在侯府裡參觀。安甯伯爵府一賜下來,梁慕塵的家人就搬走了。他們原不是在京城長住的,這邊東西并不多,隻用了十來日就搬完了,在伯爵府辦了家宴,請了溶溶一家過去叙話。正如梁慕塵所言,他們一家對二哥的回歸心裡是歡喜的,安甯伯拉着二哥的手說了許久的話,也給薛老太太敬酒認親。因想着很快要搬進侯府,梁慕塵毛遂自薦約溶溶到侯府逛逛,說要幫她挑一個最好的院子。兩人邊走邊聊,越說越熱絡,到後頭心思都不在院子上了。“還是姐姐厲害。”“那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吃了苦頭?”溶溶又問。梁慕塵拿扇子輕輕打了溶溶兩下,“姐姐一個沒出閣的姑娘,怎麼好奇心這麼重?”“我……就是随便問問。”溶溶被梁慕塵反将一軍,隻得趕緊噤聲。梁慕塵乘勝追擊:“也是,反正姐姐好事将近,是該早些琢磨這些事。姐姐别怕,也就是頭一晚,過了就好了。”在衆人心裡,溶溶肯定是太子的女人,但以溶溶的身份,無非就是個良娣,頂天了得了側妃。但随着溶溶二哥的身份大白于天下,溶溶祖母一品诰命加身,自己也獲封鄉君,在旁人眼裡,溶溶距離太子妃之位隻差一步之遙了。“什麼好事将近,八字還沒一撇呢!”提起這樁事,溶溶心裡但是沒來由的沉了一下。原本,她也以為好事将近的。那次她不顧面子叫劉祯早些娶她,劉祯也應下了。以他的性子,應當會辦得很快才對。太子大婚,當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定下的,可這一個多月來,硬是一點風聲都沒有。原來隔三差五就要邀她進宮的昭陽、安陽,這個月一次都沒有邀過她。“姐姐怎麼了?”梁慕塵瞧出溶溶眉宇間的憂慮,不等溶溶回答,便道,“别擔心,千歲爺對姐姐那般上心,必會把婚事辦得風風光光。”梁慕塵的暖心話語,偏生落在溶溶的耳朵裡别樣刺耳。這些話,前世翡翠可對她說了不少。溶溶的心突突突直跳,那種不詳的預感再次浮現在心裡。不行,她不能像從前那般坐以待斃,她要去找劉祯,現在就去。之後溶溶沒心思在侯府逛了,胡亂跟在梁慕塵身後走。梁慕塵給她指了兩處不錯的院子,她也沒仔細聽。許是看出了溶溶的心不在焉,兩人圍着威遠侯府走了一圈後,梁慕塵就主動說要早些回侯府。溶溶同她道了别,一上馬車,就讓車夫去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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