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小說

第23章 哈啤的出現（第1頁）

林森經過一些磨煉後，變得堅強、勇敢起來。他的母親是一個講話很有意思的人。他講話也蠻有意思的，這之間也有點遺傳吧！

他母親在買菜錢就問林森和林萍：“你們今晚想吃什麼？”

林萍就回答：“泥羅非？今晚好像有賣。”

到吃飯時，她就指着說：“這是泥羅羅非！”

他于是糾正道：“不是泥羅羅非，是泥羅非。”

她又說：“是泥羅羅非呀！”

他再次對母親說：“是泥羅非！是泥羅非，不要多一個‘羅’字出來。”

而母親還是說：“确實是泥羅羅非呀！”盡管他糾正幾次都無濟于事。

他母親經常就這樣，愛把名詞多了一個字，并且是重疊字。她還啰嗦地說什麼田螺螺、蝸牛牛、紅紅娘子、蟋蟋蟀、烏龜龜（鬼），有時候又愛說成反過來的名稱；像豹錢金、鹿花梅、鴉烏，可憐呀，這些都被她改了。

他母親問他們想吃什麼水果時，回答後，又會說：“草莓莓。”還有什麼沙沙棗呀，葵葵花籽、楊桃桃呀這些果品。這樣會使他們聽不太懂，但時間長了，便都習慣了。

母親還和一些阿姨一樣愛養家畜。當然是很平凡的動物，其目的是不要再為買肉類而大筆掏錢，而且能吃得比較滿足。

母親的家禽在鄰居中是養得最多的。有一隻母雞短短的兩隻腿支撐着肥大的身軀，淡黃色的羽毛整齊地披在身上，一對機靈的眼睛滴溜溜圓，一個又硬又尖的嘴巴啄米粒。

每個星期它都下蛋，但别的母雞也會看不慣就啄破它生下的小雞蛋。好像傷心的緣故吧，使得它有時好久都不吃不喝的。

如果那些雞子見到陌生人來了，就會躲到籠子裡的一個角落裡。而他的母親是它們的主人，所以它們并不害怕，還迎上去向主人要食。

有一天，母親在出門時對林森說過，如果有人來閹雞的話就抓上面籠子裡的幾隻。

他真有點不情願，因為那裡有很多的雞糞，萬一踩上了，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過母親的話就是聖旨。

不多時，果然有人來了，他先叫林森捧一盆水出來，把一些工具放進水裡。林森就開始抓雞了，低下頭慢慢地走向角落。他甯願自己多費點眼光，也不要踩上該死的“地雷”。

他一手緊緊地握住小雞的脖子，一手緊緊地抓住它的雙腳，又一步一步地挪出來，簡直像在跳舞。就這樣，那個閹雞人一共閹了三隻。

他看到有一隻雞沒精打采的樣子，可能是它認為以後的下場也會這樣子吧。

到了傍晚，他們一家一起吃飯看電視，林森看到桌上擺着的雞肉時，狼吞虎咽起來。

他邊吃邊問：“這雞肉是哪買的？真不錯。”

母親告訴他：“是我們家的，剛才我去喂雞時發現死了一隻，可能是你在抓住雞的脖子時，用力太大了吧！”

他頓時感到有些慚愧，真不應該失手殺了它。

晚上深夜，他慢慢地入睡了。夢中的林森在一個鳥語花香的地方。突然間所有的一切都不見了，他在一個昏暗的地方，早上被殺死的公雞竟然出現在他面前。

它緩緩地向他走來，而且越來越大。他不停地向後跑，可公雞的腳步越來越大，最後一腳把他踩在底下。

他因此被吓醒了，渾身上下流出了很多汗，其中主要原因是天氣有點悶熱。當他為自己是在做夢感到慶幸時，一隻大公雞站在床的對面。他使勁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認為自己是否眼花了，但事實證明是真的。

他于是馬上跳起來，奔到門口，用力開門，但它像被粘住似的怎麼也打不開。當他拼命喊叫的時候，周圍傳出了響亮的回聲。

正當他不知所措時，一陣笑聲傳了過來，随聲看去，隻見那隻大公雞在捧腹大笑，頓時變成了小精靈哈啤。

哈啤邊笑邊得意的拍手說：“真好玩，真好玩。”他恍然大悟，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它在搞鬼。

他走過去艴然不悅的對哈啤說：“你呀你，為什麼老愛捉弄人呀?還有，你為什麼來我房間？”

哈啤停止笑聲說：“我想交你這個朋友，以後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的！我有很強的法力，什麼東西都會變。”

他靈機一動，打開了窗戶，然後對它說：“那讓我考考你吧，你就給我變個足球。”

“足球？太簡單了，看我的！”哈啤說完果然變成了足球。

他二話沒說，一腳把它踢出窗外，并立刻關上窗戶，然後說：“還是你自己玩吧！我困了要睡覺。”說完呼呼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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