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方書詞忿忿不平看他,秦冕卻盯着白鹿背影,面無表情,眼底沉着深水。
“哥,這是誤會!”秦蔚夾在中間進退不能,欲解釋又沒得解釋。他本就口拙,發現自己根本圓不了場,索性也不掙紮,直接撂下擔子,“得了,沒啥誤會,是人都有脾氣。”
他撿起茶幾上這本挑起紛争的罪魁禍首,雙手捧着塞回方書詞懷中。還裝模作樣寶貝地拍了兩拍,才轉頭沖秦冕,“哥,不好意思啊,我替小鹿道歉吧。其實我也不想聽他說對不起,我見不得他受委屈,就想無腦護他。本以為你們關系緩和一點兒,才帶人過來,不料今天你屋裡還有别人……是我考慮不周,鍋我全背。不過我跟你保證,以後我就老實把他關在家裡,絕不帶出來讨嫌,ok?”
他又轉頭沖方書詞,“我不知道我哥跟你說了什麼,但請你今後注意用詞。那次作弊鹿鳴也是受害者,他至今都還痛苦。我舍不得傷害的人憑什麼拿來讓你诋毀?他沒道歉,我沒揍你,今天就算扯平。”
說完還做了個誇張地抱拳動作,“打擾,二位消氣。”說完便飛快轉身,追出門去。
第五十六章你給人的感覺不是這樣
開年後一周,秦冕比年前還要忙碌。他抽空找過白鹿一回,不過對方似乎對那晚的事情仍舊耿耿于懷,連電話裡的聲音都極盡敷衍,“秦先生該不是來索我道歉的吧?”
秦冕不屑與他計較,畢竟那晚上方書詞說的話也沒長腦子,“他已經走了,還跟我鬧脾氣?”
二奶街的嶄新公寓與之前的貧民窟相去甚遠。這片住宅獨棟臨街,每個單元門口都鎮着個保安。連秦冕這種穿着的人,都得壓了身份證才上得了樓。
“看來秦先生是真沒哄過别人。”白鹿歪頭,以肩膀夾着手機,蹲地上将塞滿的垃圾袋系口,放在門外,“我說過我很小氣的。”
等了半天,秦冕那頭都沒聲音。白鹿有些忐忑,又不願示軟,磨蹭半天才娓娓開口,“秦先生?”
“我在。”男人終于說話,“想我怎麼哄你?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方才的沉默不過是電梯裡突然沒了信号。走廊的回聲很重,可白鹿并沒多心。
見對方依然耐心,才肥着膽子不依不饒,“告訴你多沒趣啊,真是一點心思都不願花在我身上。”
“不見得吧。”秦冕已經走到門口,腳邊正是兩分鐘前白鹿剛扔出來的那袋垃圾,“現在在做什麼?”
那人賭氣,“沒做什麼。”
“如果不生氣了,就出來開門。”
“門外隻有垃圾,我剛看過。”
秦冕嘴角輕挑,“不再來看一眼嗎,萬一錯過好東西了,怎麼辦?”
“不看。”白鹿說話同時已言不由衷将門打開,跟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男人撞了個正眼。他一驚,“你什麼時候來的?”
“能讓我先進去嗎?”盡管秦冕兩手空空,并不像誠心來寵人的。
白鹿錯身讓他進門,“你今天想起我了,是因為他已經走了?”
“年後第一天就走了。”秦冕進門就将人壓在牆上,指腹揩過他臉頰,“我來見你是我的确想你了。”
白鹿故意偏頭不搭理,“可我不想見你。”
秦冕掰過他下巴,逼迫對方與自己對視。聽白鹿口氣溜酸,男人不禁輕笑,“不想見我你開什麼門?口是心非。”
白鹿皺眉,獨自委屈了幾天終究沒能忍住,“那天他為什麼會在你家裡?”
“跟你一樣,不請自來。”
“他為什麼不請自來?”
“那你為什麼不請自來?”
“是我在問你。”白鹿伸手推他一把,不輕也不重,“你還送了他書!”
“那本書是很早之前送的,而且……”秦冕見他轉身要走,一把又将人拉回懷裡,緊緊梏着,“而且你手裡也有一本我的書,比他的那本還重。”
白鹿快被他氣笑,“所以你想說我跟他是一樣的麼,一本書就收買了?”他第一次叫他名字,“秦冕!我不是你的學生,可不會像他那樣無腦聽話讨你唔嗯嗯嗯……”話沒說話就被男人低頭吻住,簡單掙紮無果索性與其一同沉溺。
時鐘的指針撥過三十度,秦冕才将人放開。兩人呼吸交錯,依舊是咫尺距離,“這下消氣了嗎?”
白鹿瞪他,氣喘籲籲。
秦冕起手撩開他衣角,“誰說你們一樣了?至少我現在想睡的人不是他,是你。”
這或許就是最溫柔的陷阱。明知情話不可多聽,可在喜歡人面前總是無力拆解。
白鹿踮起腳親他,兩人纏抱着跌進客廳裡。懷中的男人已然動情,秦冕卻突然又刹車。屋裡随便一瞭都是秦蔚的東西,仿佛二人已經同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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