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腳跨出床外,還沒落地,又給霍潛抱回去:“你要幹什麼,你想的什麼,我這不是怕你又賴賬……”他話頭戛然而止,被糯糯一番連踹帶罵反而喜上眉梢,仿佛連月來的陰霾都随風消散了。他把糯糯攔腰抱回,按倒:“你藥酒吃多了,不跟我當兩口子今夜怎麼過。還‘我要’‘我要’的,你要幹嘛?離家出走。”糯糯氣得發抖:“不當就不當,我自己來。”他氣到語無倫次,嘴比死鴨子還硬:“我自己也行,一人動手,全家不餓,自力更生,豐衣足食。”霍潛還按着糯糯的背不讓他下床,一隻手空出來便自糯糯身下的柔軟褥子乘隙而入,隻留一截手腕在糯糯瑩潤的肩膀下。他熟悉這身子,不消片刻便叫糯糯發出一聲情動的喟歎“你男人好好的在你床上呆着,用得着你‘自力更生’?”霍潛笑眯眯,手指不經意狀在那瑟縮的地兒拂過,脫下自己的衣袍丢在一邊,衣服的邊角劃過糯糯的兩瓣臀尖兒。悉悉索索的動靜和若有似無的接觸勾得他心癢難耐。“剛才不是還說要再給我生孩子,現在還願意給我生嗎?”聽後邊沒有撕衣服和脫衣服的聲音了,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一看之下當即把臉紮進枕頭,渾身都泛起羞恥的紅。“生,生的呀。”糯糯就是這麼容易被誘惑。他又害羞又大膽地再次主動邀請。霍潛:“大點聲,再說一次。”“我願意再跟你生孩子!”霍潛滿意了。月上中天,周邊寂靜無聲。才剛剛被允許睡覺的糯糯趴在床上,身子泛起情熱的潮紅。他迷迷糊糊,擡個胳膊都費勁,腿架在霍潛腰上任他操作,半睡半醒的嘀咕:“找,找到了嗎?”最後一次才找着目的地的霍潛摟着糯糯腰,讓他趴在自己肩膀上休息,示意自己可算找到了。糯糯翻個身,又埋怨:“你在幹嘛?怎麼在清,不是說好要留下生崽子的嗎?”霍潛用濕熱的毛巾把糯糯擦幹淨:“霍糖不是說暫時不要弟弟妹妹嗎。”糯糯反應了一下,嗚嗚應了兩聲,突然驚恐坐起:“崽崽?我是不是把崽崽單獨留外邊了?他小魔王,就算開頭被哄走了也會很快找回來。照他的性格,他半夜一定起夜來看過我們。要是被它看到你跟我親熱,他能鬧翻天。”霍潛把意圖下床的家夥摟好。老神在在道:“安心睡吧,我昨晚在他屋裡放了個夠他玩一宿玩具,他抽不出興緻過來的。”荊芥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糯糯巴不得有人幫他看下崽子好和霍潛繼續膩歪,他聞言盲目信任地在霍潛懷裡又蹭了蹭,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睡了。細作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糯糯在啾啾的鳥叫中醒來。睜眼,正欲伸個懶腰再把崽子抱下床,露在薄被外的胳膊突然一僵。他平躺着睡的,平常頂多有隻貓崽的重量壓在他的腿上。今天可不止一隻貓崽了,至少有一百隻貓崽的重量将他壓倒。糯糯木愣愣地低頭,就見一彎迤逦的長發從他的胸口蔓延到胳膊上,他撥開頭發,露出一隻睡到臉頰紅撲撲的霍阿嬌。倦鳥歸巢一般,半邊身子都壓着他,黏着他,又俊又嬌,看起來異常可口。糯糯隻是一隻小貓咪,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下意識地就反手摟住他的阿嬌,一條腿提高,環在男人的後腰處蹭了又蹭……是個男人被這麼蹭都會醒,并且第一時間就回應這催促。糯糯被席卷着頂到床頭時,才堪堪明白過來現在的處境:酒後亂性,假酒誤我。飲酒之後說的話不記得了,但是兩相纏綿的過程倒是記得清楚。當下這回也不是我意,任誰看見亂性亂習慣了的大美人□□毫無防備躺在自己身上,都會不管不顧想再來上一回。被折騰到無聲嗚咽時,糯糯才從溫柔鄉中清醒:我是誰?我是糯糯的妹妹米糯糯呀。我從哪裡來?我四個月前剛始亂終棄了阿嬌。我要到哪裡去?我本欲裝成身不由己的小可憐,以糯糯的身份回到阿嬌身邊。可是我現在在幹什麼我在以糯糯的雙胞胎妹妹的身份睡自己的哥夫,哥夫!糯糯一下子就慫了:昨晚到底是怎麼個經過,我咋就記得阿嬌多猛多難纏了。這一頭霧水的小貓咪隻敢弱弱地試探。他早前撈過枕頭放在自己的頭頂,以免被頂出床去。這會兒就雙手舉過頭頂抓牢枕頭兩個角,一副砧闆上魚肉的模樣,慫不拉幾叫:“哥夫?”霍潛動作不停,手伸到下邊就是一巴掌,叫糯糯本就嫣紅的臀尖打得更加泛紅:“你叫我什麼?”糯糯一頭霧水,着實害怕,不清楚霍潛在以什麼身份與自己交歡,便又試探:“哥,哥夫,我們不可以這樣子。”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不準和我搶男人 山海不可平 非人類街道辦 風間水雲 新科蘭記事 老攻是狼滅+番外 大城小事 刺猬+番外 貓蠱手記+番外 小貓愛護者基金會 誰說交警不能穿 這個影衛你開開竅+番外 不瘋魔不成活 考古手記+番外 山海萬裡行 囚禁了,女尊的雙生病嬌好可怕! 此情唯有落花知 像我這樣無害的青年 網遊之與光同塵+番外 我有特殊的超度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