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就帶着全程懵逼的崽崽往床上一躺,握小拳拳:“睡吧,半夜我叫你起,我們要搬家了。”崽崽的重點歪出天際:“iaia,你半夜就從來沒有叫醒過我,你忘了嗎?”糯糯回想起自己被貓崽肚子裡的咕噜聲吵醒,卻死活搖不醒崽崽喂他吃奶的慘痛經曆。他心累地捂臉,“啪叽”一下倒床上兜住貓崽睡覺覺:“半夜我就把你抱着走。”崽崽開心地嗷嗚一聲。他對霍潛這個人的認知隻停留在“好吃的食物”上,對他iaia的糾結困頓無法理解,興奮于他要來一場三更半夜的旅程。夜半時刻很快來臨。糯糯在皎潔的月光下坐起,正要去撈霍糖趁月色昏暗跑路,唇上突然觸及一個溫良柔軟的物體。他才睜眼,還沒清醒過來,反應不及,一下子就被按趴在了床上。獨屬于霍潛的味道鑽進他的鼻息中,麻痹了他的大腦。霍潛輕而易舉地按住了他的雙臂,把他雙手反絞按在身下。旖旎的無邊夜色中,霍潛的氣息與聲音将糯糯包圍。“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糯糯搖搖頭,弱弱呼喊:“哥夫……”話音剛落,他的這位“哥夫”解下自己的發帶,将糯糯的兩隻手腕松松綁住,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逼迫他擁抱自己。“叫什麼哥夫,叫相公。”霍潛一把扯碎了糯糯的亵衣,手順着凹陷的腰線摸上去,“我的枕邊人,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認得出你,在我面前裝什麼女人。”他捏了捏對女子來說過于小點的部位,語帶嘲諷:“小母貓,你怎麼沒有胸?”糯糯臉頰绯紅,雙手被綁着架在人脖子上,不足以遮擋他的羞赧。便隻能将臉埋在霍潛的頸間,大口喘氣:“别,别捏了……”霍潛被他這麼一求,還真是住了手。糯糯還沒來得及把氣喘勻了,水光連連的雙眸不知所措地望着霍潛,忽而又驚呼起來,慌亂地向後挪着躲避:“别,别撕!”沒喊幾聲“别撕”,就又軟倒在霍潛肩膀上,細細的小米牙在霍潛脖子上時輕時重地咬。咬了不一會兒,便嗚咽着徹底軟倒在霍潛懷裡。雙眸沒有焦距,隻傻傻地仰頭望着霍潛的方向,嘴巴一張一翕。霍潛一隻手攤開在糯糯鼻子下叫他聞了聞,又壞笑着将手上東西在糯糯屁股蛋兒上一抹。他吹了個輕佻的口哨,嗤笑道:“你好快,小——母——貓——”糯糯茫然地張着嘴喘氣:阿嬌,阿嬌以前明明不是這樣放蕩輕佻的仙呀!泯滅霍潛所有的動作都自然流暢到極緻,符合所有老夫老妻的前戲模式。糯糯這種在男色面前極其容易昏頭的小色貓,三兩下就被他帶進溝裡随意捏弄。被喚作小母貓時,才陡然清醒,張着圓溜溜的大眼睛怔楞地看着霍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霍潛就稀罕他傻乎乎的模樣,乖乖巧巧不會做出什麼拂逆他的動作,低頭就去親他。他不僅要親他一下,還連續親了好幾下,一邊親一邊在床上恥笑他:“早這樣乖不就沒事了,弄什麼玩弄人心的小把戲。”他說着将膝蓋支起插進了糯糯的兩腿之間,糯糯本是斜坐在他腿上與他面對面的。他膝蓋一擡高,糯糯便門戶大開滑着撞進他懷裡。兩手兩腳都落在了霍潛的背後,是一個面對面擁抱的姿勢。霍潛占盡主動,心神稍許松懈,長久郁積的怨氣不由地露出了一個角:“我以前隻以為你單純無邪一心愛我,從不知你是這樣心機深沉的貓精。”前腳剛把我弄上手,後腳就和别人生兒育女去了。瞧現在獨自帶孩子的光景,想來我的後繼者也并不是很合你心。不然以你那能把人捧到天上去的手段,怎麼會哄不住一個孩子娘。到底是……薄情之人最……霍潛的自怨自艾模式剛開,忽而聽到一聲抽泣。他的唇依舊與糯糯缱绻相交,很是不想停下這宣誓主權的行為。可糯糯抽泣着抽泣着竟嚎啕大哭起來,這就由不得他不罷手了。一瞬間甚至有點懵:我才是被玩弄感情那一個,你哭什麼?糯糯維持着擁抱霍潛的姿勢,哭得像隻兩百斤的狗子,語無倫次:“我不是,我不是!”霍潛氣急得捏他腳丫子:“還嘴硬。”“我不是壞貓,我不是騙子!”糯糯嚎啕大哭,“我不是小公貓糯糯,我是小母貓米糯糯!”霍潛拍了下他的屁股,揉弄上頭黏糊糊的玩意,譏諷他:“你這隻小母貓身子長得可真别緻。”這一下可捅了哭包窩,糯糯嚎得驚天動地:“我們歧山的小母貓就長這樣!我就是小母貓米糯糯。”霍潛白天被氣走,在附近團團轉了半天又半夜返回,就是來戳穿糯糯的身份并回收小野馬的。馬兒太野不要緊,别讓他時時接觸草原便好。小心看着,糯糯還會是他一個人的小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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