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師尊的鎖骨處,那朵梅花印記紅得幾乎嬌豔欲滴。若僅僅隻是前世今生的羁絆與緣分,又怎會紅到這個程度?
難不成……慕君年心道,他與師尊之前還?有過好幾世的情?緣?累世疊加,才有如此深的印記?
畫卿顔可不知道慕君年的心底是如何地波濤翻湧,他在熟睡中睡得極為安逸。在被慕君年扶起喝完水後,便直接窩在人懷裡歪頭睡着了。
慕君年此刻心中滿是激越震蕩着,已是半點睡意都無。他指腹輕輕磨砂着畫卿顔鎖骨間的印記,那幾乎紅到滴血的梅花印在他眼底變得格外鮮豔動人起來。
慕君年眼底眸光漸暗,撥開披散在畫卿顔身前的青絲,低頭尋到了他的唇深深地探入其中。
畫卿顔迷迷糊糊地被折騰醒了,腦子裡還?一團漿糊。他都快累死了慕君年怎麼又想要?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清風仙尊虛軟無力地伸手拍了慕君年一巴掌。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滾回了被窩。
被子一卷,拉過頭頂,誰也别想再打擾我睡覺!
*
自那日與慕君年結下了道侶印記後,畫卿顔便時常犯困,還?總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夢中的慕君年似與他以往所認識的都不太一樣,但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夢境裡的那些畫面雖然看着很?亂,但身處于夢中的畫卿顔,卻覺得自己好像就置身于現實當中。畫面中所發生的事就如同他親身經曆過的一般,如此地深刻且真實。
但夢境中他所看到的那些事物與情?景,沒有一個是與前世相同的,更無一能與現世相通。
畫卿顔偶爾會摸着他與慕君年結下的道侶印記發呆,然而拉着慕君年分析,他在夢中所看到的那些會不會就是他們前世的前世?或者是曾經的某一世,他們就已結下了深深的羁絆?
慕君年正在将手裡的葡萄剝幹淨喂給師尊吃,聞言微微垂了一下眸,看向畫卿顔的雙眼,問道:“那師尊在夢裡,都夢見?了什麼?”
“夢見了什麼?”畫卿顔吹着清風曬着暖陽,惬意地枕在慕君年的懷裡,眯着眼睛舒舒服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他閉目思索了一會兒,困意又泛上心頭,打着哈欠道:“讓我想想啊……”
畫卿顔想也是真的在想,在睡夢中回顧着近日來他所做的那些夢。
夢裡的畫面依舊是虛幻而朦胧的,畫卿顔完全是憑借着對所愛之人的熟悉程度,才認出那一身黑衣的高大身形就是慕君年本人。
夢境中的他似是比前世還?要沉默内斂,氣場強大且帶着一絲淩厲之感。即使夢境朦胧了他的面貌身形,畫卿顔也仍然能感受到他眼底的淩厲與冷峻。
以畫卿顔的視角看去,慕君年似是身處于虛空之下。而他則在一片蒼茫之色中,透過一面幻鏡觀察着對方的一舉一動。
夢境變換得很?快,原本白茫茫的一片天際瞬間褪去了明光,逐漸被夜幕星光取代。
一身白衣的仙尊倚靠在蒼天古樹下閉目凝神着,似感到哪裡有一道目光在注視着自己一般,仙尊睜開了雙眼,一眼便就望進了身前不遠處那注目凝視着他面容之人。
夜風吹拂而過,吹動了青絲長發。古樹落葉飄然而下,落在了仙尊不染纖塵的一身白衣間。
他遙望那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的男子,指間微撚拾起衣間的落葉,留下一道名字。
那是屬于黑衣之人的名諱,是獨屬于他不可言說的秘密。
夢境裡的白衣仙尊似是動了隐秘的凡心,獨自守着心底的秘密不敢宣之于口,默默地守護着那個黑衣人,小心翼翼地心生歡愉。
他們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是人間曆練中偶然結識的道友。
他們相識相知,同舟共渡結伴而行?。
無人知曉仙尊是何時暗生了情?愫,在心底偷偷地藏了一份喜歡。
有一個成語叫傾蓋如故,白首如新。
而仙尊認為,他對青年則是一見?傾心。驚鴻一瞥,亂了心曲。
可事實證明,無論是哪一世他們未能得到善終。
正魔兩道相互對立,一個是叱咤一方的魔尊君上,一個是如清風明月的皎皎仙君。
莫論世人,就連天道都要與之阻攔,來個生死相離。
夢境中的最後一幕是黑衣青年立于業火焚燒的平原,直面迎接着九天之上降下的雷劫。在極惡雷劫從天幕蒼穹降下的那刻,一身白衣的仙尊飛掠而過,為青年擋下了那緻命的一擊——
直到看到這一幕場景,畫卿顔的瞳孔驟然緊縮。
這不是……這不是他在鬼域之都所看到的畫面嗎?!
現實當中的身體仿佛是被人懸空抱起,畫卿顔原本便就睡得淺,在被騰空抱起的一瞬間他便就蘇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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