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恕?那也要看你能不能逃出去。”從深海處慢慢的走出來一個手持柺杖滿目倉夷披散着頭發的水怪,隻見那水怪不僅年歲尚長,且行動不便,雙眼流着紅色的血淚來,那面容着實讓人不寒而栗,“你可知這條河是什麼河?”
“這世間河流山川衆多,我又怎麼會記得?”
“呵,你自然是忘了,當年若不是你,無淚之城又怎麼會變成一座死城?若不是你,又怎麼會令那麼多的人枉死?如今,我也要讓你嘗嘗這挫骨揚灰的滋味。”
随着那水怪一聲大叫,随後那水中的漩渦越來越湍急,白夜身上的疼痛也急速加劇,慢慢的白夜的血液滴入這黑河中,那份刺骨的疼痛,就如同刀子一道道劃破身體的每個角落。
“你究竟是何人?我與你究竟有何仇怨?為何你今日要将我置于死地?”
“你可聽說過無淚之城?”
“自然聽過,我不僅聽過,還曾在哪裡居住過,甚至最後我被人壓在無淚之城的神壇下。”
“那你可還記得一個名叫傾城的女子。”那水怪再一次發起攻勢,白夜不得不使出内丹之力來維系自己的生命。
傾城,這個名字怎麼會如此耳熟,可關于這個人卻好像從記憶深處抹去了一般。
“可能之前見過吧,這名字挺耳熟的。”
“過去?你今日怎能如此冷漠的說已經成為過去?當年她可是高高在上的驅魔聖女,都是因為你才會被同族侵害,被天族處罰,都是因為你,她才被壓在九州鼎内數萬年,無法轉世,即便轉世魂魄難以俱全。”那老頭越說越激動,激動得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串,可白夜卻一心想着如何離開。
那是一場鬼怪與妖王的較量,即便白夜由仙入妖,但妖法卻從沒減少,若不是今日受傷,那水怪估計也不是白夜的對手,可此時的白夜費盡全力取出奪魂箫,頓時箫聲四起,海水翻騰。
白夜失去皮毛的護體,被這黑水浸透身軀,隻覺錐心的疼,那奪魂箫吹出來就連殺傷力都已然減半,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拼命的用盡力氣吹奏鎮魂曲。
“主人,你還好嗎?”而此時的樾冀早已化作一隻金蝶藏于白夜的袖口。
“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每次遇到事情,都隻會藏起來,跟了我數萬年,怎麼還是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主人,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不然我先去傾城的夢裡看看這黑水有什麼端倪,這樣或許我們還能有一線生機,不然我們怕是沒法逃出去了”
“你還知道想辦法啊,我以為你隻會吃了睡,睡醒了吃。”
鎮魂曲雖然能撫慰世間一切怨靈,可這鎮魂曲似乎對黑水裡的怨靈毫無作用,如今的白夜早已将鎮魂曲練得如火純情,随着法力的增加,鎮魂曲的法力也再相應的增長,可這黑水的怨靈,竟對鎮魂曲産生了抗力,不僅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加深了怨氣。
意識到這一點後,白夜停止吹奏奪魂箫,随後拿出流光琴,也許是因為在水中的原因,流光琴發不出任何威力。白夜思前想後,此刻想不到任何能抵禦的法器,而受了重傷之後的白夜,不得不用本命内丹護體。
漩渦深處,隐約可見一道白夜,那道光束過于強大,強大到雙眼無法睜開,那道光束沖白夜而來。而白夜放佛被雷電擊中,瞬間在黑水中逐漸沉淪,隻聞到陣陣花香
誤闖幻境
不知在水中掙紮了多久,當白夜清醒過來時,發現周邊被一團紅色的花骨朵兒給緊緊包圍,那紅色的花骨朵兒,在水下靜靜地綻放,卻不免讓人徒增傷感,而這些花骨朵兒仿佛承載着無窮無盡的悲傷,悲傷中夾雜着絲絲入扣的怨懣。
白夜調整了一下内息,讓自己慢慢恢複體力,他慢慢的走進那些花骨朵兒,當他的指尖觸碰時,那些花骨朵兒竟像空氣一般消散。
難道這隻是意念幻化而成,可又怎麼會覺得如此熟悉?而這強大的怨氣,又是從何處而來?
帶着這些疑問,白夜一步步朝更深的水澤處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那股強大的怨氣在阻礙着白夜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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