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聰明人,就别來這些虛頭巴腦的,直接把事說清,能合作的就合作,不能合作的也就當今天沒見過就是。“廷尉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既然廷尉大人已經知道了我是誰,那我也不必多說,隻要你來了幹共,便是朝臣之首,我的驸馬之位,也給你留着。”法一卻是被她的話氣的反笑,我都擺明了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你還是要搞這些有的沒的。行吧,我就陪你玩玩遊戲吧。“初語公主既然一定要問,那我便也說個清楚,我已經成親了,且永遠都不可能去幹共做官。既然我答了初語公主,不知公主可否也給我解惑一二?”對方卻是一點也沒惱,反而還是那般好臉色,“能幫廷尉大人解惑,乃吾之幸。”那柔柔的眼神,卻是把法一看的不自在起來,她有些不再對上她的雙眸,轉了視線。“泉州港口的商家皆是以你是從,那不給流民工錢一事,想必也是初語公主帶頭的吧?據我所知,港口最大的商家便是你。”初語卻是點頭,一點隐瞞皆無的誠意模樣,“不錯,你說的這些都對。”“那泉州開賭坊的有名惡霸趙老二可是你們幹共國的人?”初語又是點頭認下,“你果真聰慧,那人便是我的心腹,與我一同來到此地。”“最後一個問題,初語公主究竟想要的是什麼?潛伏這麼多年,我思考了許久,也沒想明白究竟是求的什麼,才能讓你一個公主背井離鄉。”初語卻是笑着起身替法一倒了杯茶,“既然你想知道,那便告訴你也無妨。幹共當初與天晉簽訂了往來貿易協議,每年向天晉國繳納貨物稅,卻也是将我國内的經濟也拉着上升,但近年來,我國獨自有了量産水稻的法子,天晉的米商每年都需來我國買米,卻是一分稅都不用交,你說這是個什麼理?”法一搖着頭,“想必不止這個原因吧,要是隻為此,貴國大可向我國提出也繳納貨物稅的要求,想必我國也定會滿足這個并不過分的要求。”初語卻是越來越欣賞眼前的人了,從查豐源客棧到搜集她的消息,每一個消息都讓她更加對這個人多一分傾慕,見着真人後,每回都要讓她更加激動一番。這人是個聰慧且極有趣的,帶回國做驸馬怕是以後的生活不會再無聊。“法大人所言極是,我也不瞞你,既然當初天晉經濟發達些,便要求我國單方面繳納貨物稅,如今我國有了你們沒有的東西,自然也該讓我們得得便宜才是。我要的是整個泉州的生意。”法一站起身,瞧着臉上也嚴肅了不少,“泉州乃我國最為重要的經濟命脈,初語公主想要的怕是我整個天晉吧。”先拿下了整個泉州的生意,那豈不是所有要經過泉州的生意都得受她的影響,泉州港口這個重要的貿易經轉地把握在了别國手上,那整個國家也不遠了。她看向阿骨朵初語,“不知公主為何,竟是一點都不避嫌,願意告知在下?”“廷尉大人怎會不知,我這是看中了你,在讨好你啊。”法一吓得退了三步,“初語公主莫要玩笑,我已表明過自己的立場,便不送公主了。”說着卻是踉踉跄跄的往外大步走,蹭的一聲将門打開,把門口的法思齊給吓了一跳,在離開前,法一還是回頭看了眼屋内的人,卻是見她笑的一臉柔弱,溫和的看着自己,絲毫沒有玩笑的意味。這下她不再是大步走,而是小跑了幾步。與此同時,被攬着在某房梁的人,“快,快将本宮送回房内。”芃姬不經意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坐在梳妝台前手中拿着今日戴的簪子,法一隻敲門打了聲招呼便進了房間,她的步伐慢吞吞的顯得有些局促。狀似無意的随意問了聲,“殿下,怎的今日不見竹香伺候?”芃姬正繼續下着自己腦袋上的頭飾,再将其放在梳妝桌上,不經意間瞧見了自己手背蹭上的白灰,拿了帕子擦起來,“許是去忙别的了。”法一的眼睛靈光的很,自是看的清清楚楚,便上前大步起來,行至芃姬身旁,接過了那帕子,另一手托起芃姬的手輕輕擦起來,她向來是個善于觀察的人,不必多看第二眼,便瞧見了那衣袖上沾染上的灰塵。這怎麼竹香人不見了就罷了,殿下怎的在哪兒沾了灰塵,她的殿下須得是一塵不染,幹幹淨淨的仙女才是。“既竹香這般忙,往後還是牢酒來伺候殿下吧。”她拍着那衣袖說着。見那灰塵也不知是怎的了,拍不幹淨,便幹脆上前摸上芃姬胸口上的外袍,想要替她将髒了的外袍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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