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角到了主院,直接沖進了客廳,外面太熱了,雖然已經九月了,但是九月的帝都也依舊炎熱啊。甜甜跟在屁股後面,看到角角湊到江行淵身邊了,它給自己找了個位置舒舒服服的吹空調呢。角角來到江行淵身邊,給江行淵問好,也給江宏問好,然後江宏去給角角拿吃的。角角依偎在江行淵的腿旁邊,笑眯眯地說:“寶寶來找太爺爺和爺爺玩啦!”江行淵呵呵道:“怎麼,上學上的樂不思蜀,每天放學回來也不過來了。”提到上學,角角想了想,決定不說自己哭的事情,而是古靈精怪地轉移話題說:“寶寶明天不上學喲!”一臉的小得意。江行淵本來愣了一下,但是一想,明天星期六,當然不上學了,這個傻孩子,肯定被他爸爸騙了。江行淵說:“你還挺高興。”角角一臉理所當然,滿臉都寫着,寶寶當然高興了。不用去上學耶,超級高興的。奈何小家夥還沒有掌握多少詞彙,不能具體的描述自己的心情,隻能用神情來代替了。江行淵忍了忍,本來想忍着不戳破他的快樂,但沒忍住,畢竟他不是什麼慈祥和藹的老爺爺。所以很直接地對角角說:“明天不上學,後天不上學,但是大後天上學啊。”角角一聽到上學,仿佛頭上有雷達一樣,很敏銳的捕捉到了,立即說:“才不上學!”仿佛江行淵是個騙子。江行淵逗了一下角角,沒有繼續招惹他,而是換了個話題。“不是說誰哭誰是豬嗎?我聽說你天天上學在哪兒哭鼻子啊。”角角一臉“沒有這種事”的搖頭說:“寶寶沒哭。”要是江行淵沒聽江宏說過,還真信了這個小胖子的話,搞得一本正經的。江行淵說:“我都看到了,從南院出來就哭着被抱上車,還耍賴,你個小豬。”角角假裝沒聽到的轉身去找江宏。江行淵看他那裝傻充愣的小樣就忍不住笑了。這個小混球。家裡一切平靜,但在公司的江濯卻蹙着眉頭。關于網上對于時意的八卦,江濯作為他的愛人,自然比不少人都關心,每次一有時意的動态,他都很快知曉,不想落别人很久才知道。這次關于時意的抹黑,江濯一開始以為是那些閑的沒事兒幹找個點故意黑時意的黑子弄的,但是他看了看時意沒設置半年才可評論之前的評論和轉發,湧入了大量的水軍,而且好多都是很拙劣的一看就是僵屍轉發和評論。這一看就像是有預謀的購買了大量水軍在刷數據,但江濯了解時意,知道他對刷數據一點興趣都沒有,何況時意作為大熱作者,根本不需要做數據,數據就足夠好看,熱度也一直很穩定,必定是旁人在給時意潑髒水,仿佛醞釀着什麼陰謀。蹭作為網絡高級工程師的江濯可不是吃幹飯的,他一邊忙着公司的事情,一邊抽空細細地排查這些網絡賬号,順便把幾個污言穢語不斷的黑子号也揪出來,查到了他們的個人信息,是工作黨就把他在網上辱罵他人的截圖和造謠的事情都發送到他的公司網頁,放大給各位同仁看,讓他的領導們也看看,這樣心理陰暗天天詛咒噴黑水的人真的可以放心聘用嗎?如果是學生黨,直接發到學校論壇,讓大家看看平時謙和的同學私底下有多麼惡臭,辱罵的話随口就來,還要揚言總有一天要把離辛這個人殺了,這種不負責任的話,那就讓他接受他自己造成的惡果吧。如果沒做虧心事,何必申請小号,申請小号就算了,還隐藏了所有的個人信息,仿佛和現實的自己區分開,還不是方便做惡臭的事情,很多人開小号是逃避現實,有一塊自己的淨土,但在黑子的眼裡,開小号隻不過是方便他們踐踏他們想要踐踏的人。但網絡從不是法外之地。找黑子的信息,江濯根本沒有運用代碼,隻是憑着蛛絲馬迹就找到了他們辛辛苦苦想要隐藏的東西。江濯的這一番舉動,讓天天在網上散發負能量給别人,無差别噴所有他看不順眼的黑子的人知道了什麼叫恐懼。其實隻要時意想,就可以拿着江濯查到的這些信息去起訴,但江濯知道時意不會這麼做,隻要不是特别過分的,他都會盡量忽略,所以不過是把他做的事情公開在公共場合,供人賞閱。通過這件事,希望他們明白,很多事情,不是他們想做就能做的,學會尊重他人,才能被人善待,不然就要接受反噬。除了回擊過分的惡臭黑子外,江濯當然沒有忘記查水軍這件事。這種事除了需要用技術來查詢外還得細細的分析,畢竟光查到水軍所隸屬的工作室也不行,得查出來是誰請的水軍,這就更加需要精細的代碼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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