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平靜,面上她卻表現出一副十足的少女懷春的模樣,燕清黎禁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這麼高興?”
秋蘭溪笑眯眯的,也不回答,燕清黎便不再問,依舊按照以往的節奏,可秋蘭溪就像是一條熱情的金毛,平常在她做事時好不打擾的她,現下卻能冷不丁湊過來:“殿下,我可以親你嗎?”
燕清黎怔了一下,才道:“為何要親?”
“就是突然想了嘛~”秋蘭溪的聲音都帶着股難言的甜意,沒來由讓人覺得酥了一下。
見她沒有直接拒絕,秋蘭溪就自然的坐在了她腿上。
突然的親密姿勢讓燕清黎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然而秋蘭溪卻是直接就捧着她的臉親吻起來,像是要用唇描摹她的容顔一般,細細密密的落下。
她并不糾纏,燕清黎沒回過神來時,她便直接離開沒有再糾纏了,好似對她來說,就是突然想親她一下,于是便過來了,滿足了,也就離開了。
這樣熱烈的直球,第一次讓燕清黎感到了些許吃不消,她是内斂之人,而秋蘭溪表現得卻有些過于跳脫,這是她再怎麼隐藏骨子裡也磨不掉的。
全天下,不會再有另一個像她這樣表達情感的人,也不會像她這樣放肆。
燕清黎閉上眼,輕輕歎了口氣,不知她這樣究竟是好是壞,因為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這份待她的特别能持續多久。
她垂首,像是毫無波瀾起伏一般繼續做着自己的事,秋蘭溪也沒有再打擾她,直至入睡時才又湊了過來,含羞帶怯:“殿下……”
“嗯?”
燕清黎輕輕揚眉,包容地看她。
于是秋蘭溪便像是得了首肯一般,俯身沿着她的嘴角輕輕描繪。
她不曾做過這些,理論知識卻極為豐富,于是表現得便像是無師自通一般,熾熱又濃烈的引着她一起沉淪。
意亂情迷,呼吸纏-綿。
直至衣襟被敞開時,燕清黎才驟然清醒過來,捉住她的手,輕抿起唇:“可以了。”
“什麼?”秋蘭溪愕然地睜大眼睛,像是沒反應過來,須臾,她臉上血色便頃刻褪去,悶聲道,“是我冒犯了。”
她的眼睫顫抖不停,像是好不容易爬上懸崖的人又被殘忍的推了下去,連晶亮的眸子都變得黯淡起來。
“卿卿……”燕清黎張了張嘴,試圖解釋些什麼,然而秋蘭溪卻像是覺得她要說出什麼更殘忍的話來,立馬伸手捂住耳朵,整個人便直接離開她躺了下去,背對着她,直接肩膀還因啜泣而小幅度的聳-動着。
燕清黎沉默地看着她,隻輕輕為她蓋上被子,卻沒有再開口,因為此時就算将她重新抱回懷裡,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當然是想過要與秋蘭溪做些什麼突破界限的事的,不然也就不會有那場夢,可當這一切開始在現實中上演時,她才發現自己無法稀裡糊塗的讓一切進行下去。
秋蘭溪對她當然是特别的,正因如此,燕清黎願意給她一份尊重再去做其它,比如——成婚。
哪怕那無三書六聘,更無長輩誓言。
這是她多年來養成的觀念,秋蘭溪既在她眼裡已不是随意可以舍棄的存在,那就不該無名無份的失了貞-潔,對燕清黎來說,這件事是無關緊要的,因為她可以失去的東西太多,不會為此一蹶不振。
可對秋蘭溪來說,隻要沒有走到那一步,日後她若離開,便總會放下這些,去過她夢想裡溪邊草堂、桃源夢鄉般的生活。
隻是對此時的她來說,也許自己現在的行為才更傷人,但燕清黎無法将那些說與她聽,說什麼?她想跟她成婚,但那不是為了與她相守,隻是惦念洞房花燭?
燕清黎分不清哪個更傷人,但她仍覺得那樣的話說出去太傷人,她的觀念是成婚才可洞房,可對别人來說,這也許是叫做承諾。
秋蘭溪并不清楚燕清黎的儀式感,她早有預料,所以并不覺得受傷,那場夢才過去多久?對燕清黎來說,她此時必定是排斥的,而她是個陷入了‘愛情’的女人,隻消她在這其中表現出絲毫不适,秋蘭溪都能借題發揮。
消除懷疑最好的法子,就是讓對方先失去主動權,讓自己占領高地,這樣她就不會再去思索原本的不對,反倒還得為了哄自己而頭疼。
當然,秋蘭溪也不需要她如此,大家既然都各懷鬼胎彼此彼此,那這件事大家就一起揭過當無事發生就好了。
她很滿意現在的結果,不枉她先發制人。
反正,她也沒有多想做,如果說燕清黎還有些意動的話,那她反而真的是一點都沒有。
秋蘭溪可以欣賞燕清黎的一切,她知道她有着不差的個人魅力,也有着不差的容顔和連女性看了都心動的身體,但這是女性對女性本能的欣賞,并不夾雜什麼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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