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搖了搖頭:“這我不知,我随掌櫃的來臨荒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到晏俠士,也頭一回見到掌櫃會為别人親自掌廚,掌櫃跟晏俠士關系應是真的極好。”樓下傳來薛經業的聲音,聽不真切,小二應答一聲,朝江九畹道:“掌櫃還要叫我辦事,我先下去了,公子有什麼事喊我就是。”江九畹應聲道好,然而待小二離去後,他對于桌上的飯菜卻是未動半口,縱是珍馐入了口也索然無味。“你小子,去送個飯菜都這麼久。”薛掌櫃擦幹淨手,指節敲了下小二的額頭。小二捂着腦袋小聲嘀咕:“誰叫樓上的那位公子實在太好看了。”薛經業神色一淩:“你想什麼呢,幹活去。”樓上的公子可是那位親自抱來的,就他看着那位公子的神情,薛經業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倆關系不簡單,那位的人,可是想不得也動不得。小二痛呼一聲。掌櫃的看起來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瘦書生,手勁卻大得很。他抱住了又被敲了一下的腦袋,委委屈屈的跑走。他能想什麼,不過就是覺得樓上的公子長得好看而已啊。晏濯清與他所說的一般,不過半響便回來了。他推門而進時,小公子還持着筷子對着滿桌飯菜不知在想些什麼,連晏濯清繞到他身後了也未發覺。“小公子。”晏濯清掌心摩挲着那白皙的脖頸,深深覺得這樣沒有半點警戒心的小公子真是容易被人拐走,還是時時刻刻看着好。“晏大俠,你回來了。”江九畹仰起頭,眼神驟亮,因粗糙的手繭擦過他脆弱的部位而打了個顫,身體卻是下意識的靠近他。“是不合口嗎?”晏濯清看向未動過幾口的飯菜,已經涼了。江九畹搖搖頭:“薛掌櫃做得很好吃,隻是我現在沒有胃口,吃不下。”他說的确實是真的。晏濯清信了,放過某個剛才可能還要再做一桌飯菜的可憐掌櫃。晏濯清牽住他的手:“對了,有樣東西要給小公子瞧瞧。”江九畹眨了眨眼,順從的被他領到客棧的院裡,晏濯清沒忘記為他帶上帷帽。還未靠近庭院就聽到陣陣鈴聲。幾乎整張臉都被白布裹着、隻露出一雙異于常人的綠色眼睛的人,牽着兩頭褐黃色皮毛的龐然大物站在院中,而發出鈴聲的正是系在它們下面的鈴铛。白衣人似乎神情不耐,見到晏濯清過來了,語氣不好地說着不知什麼地方的語言,江九畹認真聽也實在辨認不出他到底說的是什麼,再加上晏濯清與他在交涉,隻好将目光轉向旁邊的龐然大物身上。那兩個沒見過的龐然大物身上都頂着兩坨小山峰似的東西,中間披着許是供人做的紅毯子,撅着脖子穩穩站定,脖頸上挂着的青銅鈴铛雕刻着的似是仰天而嘯的狼。就在江九畹打量它們的同時,那兩個龐然大物像是有靈性一般的也轉頭看向他,眼見它們忽的往江九畹探來,白衣人手中的壓繩竟是猝不及防被掙脫了。一直注意着江九畹的晏濯清眼疾手快将他拉入懷中,退步避開沖撞過來的龐然大物,白衣人也反應及時将它們制住。這回換成晏濯清面色不善。他想都不敢想象,若是剛才小公子被撞了怎麼辦?那兩頭龐然大物就算被白衣人牽制了還是低着頭竭力往江九畹這伸,想要與他親近,白衣人也沒想到會如此,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念叨了幾句話,但江九畹聽不懂。“這兩頭橐駝我們不要了。”晏濯清冷聲回道。橐駝?江九畹意識到這是那兩頭龐然大物的稱呼,他曾于一些書裡見過其記載,隻是書中插畫實在與現在看到的樣子相差太大,以至于他竟是對不上。白衣人艱難的合上駱駝因憤怒張大的嘴,攔住轉身帶着江九畹欲走的晏濯清,急切說着些什麼。晏濯清黑着臉把兩頭湊過來的駱駝推開。“晏大俠,它們是喜歡我嗎?”江九畹眨眨眼,拉了拉晏濯清的袖子。晏濯清本來要說不是,然而當對上小公子從紗羅縫隙中露出的眼時,話到嘴邊反而變了:“喜歡,很喜歡。”兩頭駱駝不依不撓的又蹭過來了,江九畹看向晏濯清,見他未阻止,才伸手放在它們腦袋上,毛絨絨的,摸起來很舒服。白衣人興奮地沖晏濯清說話,晏濯清偏頭看着跟駱駝玩得開心的江九畹,才微微颔首,又操着白衣人的語言同其說了句話,白衣人臉驟然一苦。正被兩頭駱駝擠在中間的江九畹隻覺身體忽然被抽離暖和的毛絨,冰冷的空氣還未包括全身,便落入了另一片溫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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