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表,已經很晚,等酒保帶着賬單回來了,李子涵邊簽字邊問:“我想問一下最近的酒店怎麼走。”
想要吻她
這一帶都是pub,最近的酒店在一條街外,那酒保忽悠他,說步行5分鐘就到,李子涵卻一路行了一刻多鐘,還不見酒店的影子。
他們從後門出來,上大路,一路都沒打着車,隻能背着這姑娘步行。
西曼醉的不省人事,穿的又跟個球似的那麼多,李子涵背着她,沒其他感覺,就覺得沉,隻得慶幸自己還是有堅持鍛煉的,否則非得被這姑娘的體重整趴下。
他自己倒是穿的少,低領的針織衫,外套在他自己的車上,大冷天裡走着,他露在外的脖子涼飕飕,幸而西曼的臉滾燙的暈在他的耳後,她的鼻息吹着他的耳畔,那種感覺,李子涵也說不清,說舒服,有不舒服,說難過,卻隐隐透着肌膚相親的錯覺。
李子涵晃了晃神,再擡頭,終于看見了酒店的招牌。
費了周折才拿到房間的卡,好不容易把她弄進電梯,等他把她小心放置在了床上,她倒好,一沾着枕頭,側個身睡得香,李子涵彎下身幫她脫鞋,她竟還給了他一腳,踹得這位總裁差點栽倒在地。
他幫她脫了外套,扯上被子蓋好,摘了她的眼鏡。
她安安靜靜睡着,床頭燈是暖黃色,李子涵坐在床邊,側身看着她。
她到底有什麼魅力,值得你迷戀?
他問自己,問不出答案。她素淨的臉,五官并沒有什麼特色,人群中是被忽略的那一族群的人。但她的眼睛,不一樣,盯着你的時候,眼仁兒透亮,水汽氤氲,仿佛要看穿你。
這個女子,表面溫順,骨子裡卻是傲慢的孩子,拿他都不太當一回事,Isabella說的沒錯,她真的很沒有禮貌,見到他,也是“你啊你啊”的亂叫。
他去過她的故鄉,遠遠見過她的母親,可是那時她已經回了北京,他趕到成都,并沒有見到她的面。他從舊金山到成都,轉了兩趟機,推掉一個重要會議,卻隻是在顧西曼母親的店裡,喝了碗豆漿,吃了半籠小籠包。
跟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一樣,顧母也認不得他了。他對成都的印象還停留在極年幼的時候,對這個城市并不熟稔,他回到綿陽,才找回一絲熟悉的感覺。
他的記憶力還不錯,他自己驅車前往烈士公墓,竟然沒有走錯路。
李子涵胡思亂想的時候,床上的顧西曼把自己縮成一團,連腦袋都蒙在了被子裡,他瞥見,挪過去,把顧西曼的腦袋弄出來。
他見她咂了咂嘴,像是不滿的樣子,像個小孩子一樣。
他是成年人,他一向知道自己要什麼,并朝着目标努力,事業,金錢,成就感,身份地位,甚至女人,他都是這麼對待。
卻在面對這個女孩兒的時候,變得束手無策。他悲慘的童年留在了她曾經住過的地方,她知道不知道?
李子涵想起自己的第一個女孩兒,那是他在九年級時結識的白人女子,那個白人女孩兒和顧西曼一樣,他至今記得,她有一雙亮的驚人的眼睛,柔情似水時,眼睛裡像是大霧彌漫,接吻時喜歡眯着眼,像是貓兒一樣。
那顧西曼呢?
她是顧叔叔的女兒。還有呢?除此之外,她的存在,于他,究竟還意味着什麼?
李子涵的手還攥着她的被角,他頭有些疼了,再看看睡得無知無覺的顧西曼,他像是受了蠱惑一般,一手支起身體,湊近她,身體壓低,再低一些,他的唇,離她,一線之隔的距離。
他想吻她,很早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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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涵停在那兒,一會兒後,閉上眼,對着她的唇,落下自己的。
她卻突然開口了。“萬萬……”
他嚯地睜開眼睛。
李子涵長長地睫毛幾乎已經掃在了她的眼睑上,顧西曼卻渾然不覺,像是睡夢中的呓語,李子涵卻聽得分明,她在說:“萬萬……别對我這麼,好……我的心裡……”
“……我的心裡,已經沒有……”
她沒有再說下去,無辜地繼續着她黑甜的夢,卻不知面前的這個男人卻因為她含混不清的一句話僵化成了石像。
他的唇,離她,隻有半毫米的距離。李子涵深深呼吸,眼睛的顔色越來越深,終于,他緩緩移開,他的唇,往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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