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小說

第34頁（第1頁）

一切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清晨的光射進房間裡，我睜開眼，看着六年來房間裡不變的布置和他遺留下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氣味。

忽然感到

童年，宛如做了一場不可告人的夢...

任逸番外（三）

現在隻要看見琪琪就禁不住的想起燕兒，這也是自己造的孽，偏找個和燕兒如此相似的女人結婚！而自己又在害怕什麼？有些事情不敢想，也不能去想！

寶貝五歲了，早開始上去上幼兒園。看到她背着個小書包從幼兒園裡出來撒腿跑到自己懷裡時候，仿佛透過她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可琪琪不是，她是我的天使，她不是燕兒，我一遍遍的告訴自己。

晚上睡覺的時候琪琪難搞的要命，要聽故事和唱歌，不唱歌就不睡。于是就找些簡單點的童歌唱給她聽，越唱是越精神了。睜着大眼認真的聽，還不時的用稚嫩的嗓音跟着我，最後還賴着要我教會她才可放過我。每晚都這樣，但自己卻樂此不疲，感覺這就是當父親需要做的事。

事情慢慢失控是在從小最好的搭檔羅成偉癌症走了，那段時間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段不為人知的歲月。親眼感受到的母親的背叛，父親的憎恨，以及“爺爺”的虐待。昏暗的書房，鞭子不斷的抽打，母親的冷眼相看——憶起種種事情都讓我頭疼的痛不欲生。于是我又到處去物色能讓我解脫的女人，可是，沒有，一個也沒有！

那時，我遵照羅成偉的意願把他不願意要的女兒接到自己家來，并改名為——任雲。任雲來後琪琪顯然非常開心有人可以陪她玩，但顯然情況不是琪琪所希望的，任雲喜歡自己看書或者纏着自己，對待琪琪完全是一個陌生人，倒是琪琪完全不知道。會喜歡跟在任雲的身後做着做那，小臉上溢滿的是快樂。這點我曾經跟任雲講過讓她多花點時間陪妹妹，換來的是小小年紀嫉妒的眼神。

果然，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看到任雲在教訓琪琪，居然說爸爸是我的，叫琪琪别整天纏住這樣的一些話。琪琪則是一幅事不關己的傻樣，哦了一聲，繼續玩她的。任雲有點惱了，想要出手被我喝住。“爸..我”她不隻所措的站在那。我沒看她，把一旁畫畫的琪琪抱起來。晚上把任雲叫到自己的房裡告訴她，如果在有這樣的事發生，就把她送到其他的地方。說完任雲就哭着說她不敢了，并央求着原諒她。

警告過了任雲，我有又像往常那樣來到琪琪的房間看她。乖寶貝九點半就準時上床睡覺，不過今天還差一首歌，一進去就看見小朋友乖乖的睡在床上等我。“爸爸，今天唱歌...”不知道是怎麼了，看着琪琪滿眼的期待。我沒有來得心裡一緊，換了一首歌：

忘了是怎麼開始

也許就是對你

有一種感覺

忽然間發現自己

已深深愛上你

真的很簡單

愛的地暗天黑都已無所謂

是是非非無法抉擇

沒有後悔為愛日夜去跟随

那個瘋狂的人是我...

一曲還沒唱完，琪琪已經睡着了。

之後的幾年，我一直在想當時把任雲留在身邊是對是錯？因為在琪琪十二歲那年，我犯了罪。而她看見了。

琪琪十歲了，嬰兒圓的臉慢慢變得修長，小巧的鼻子，還有在我看來已經是一雙會勾人的大眼，可是眼睛裡的純真卻總提醒着我一個事實——我是你女兒。每當對視，我都會感到自己的罪惡無恥。所以我選擇逃避，把重點放在另外一個地方，另外的一間公寓。每當我不想回家面對她就會到這來，這種情況不知不覺的就持續了兩年，直到除夕那夜。

任逸番外（四）

一陣熱潮後，又恢複平靜。半夜我醒來後感到身體的異樣，才想起剛剛所做的一切，馬上翻過身查看，琪琪躺在床的另一邊蜷縮着身。馬上把琪琪翻轉過來，檢查她有沒有受傷害，發現身上全都是我留下的吻痕和淤青，心一痛，立即抱着她到浴室，放好熱水，小心翼翼的把琪琪放進去，水溫可能有點熱，琪琪皺着眉喃了一聲。我又坐到浴缸裡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

先用水輕輕的洗掉腿間的血迹，緩緩的擦拭，卻看到那裡都紅腫起來了，我腦子裡一面罵自己是禽獸，一面卻愛憐的輕撫着那塊。我想我是變态的，腦子裡殘留着的一些纏綿的片段，那稚嫩的身體，緊密的窒息。

然後我瘋了。每到晚上，都會不由自主的占有她，口裡卻喃着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這隻是一個稱呼，現在對我毫無意義的一個名字，那隻是一個曾經給過我安慰的女人。叫出來是一種解脫，是的，那是一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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