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凡走到牢門口突然停了下來對身後的小厮說道“沒有本帝的旨令,任何人不許動她,把她身上綁的鐵鍊松一松,别虧了她那張嘴,記得送些吃的,晚上不許斷了燈火。”
“是,奴才遵旨。”小厮心裡雖然震驚,但臉上絲毫沒有敢表現,一如既往的恭敬。
承歡見那小厮又回來了,不會是對她動刑來了吧?承歡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魏雲霄被割肉的畫面一下子從腦子冒出來。
“承歡姑娘感覺這鐵鍊緊嗎?奴才給姑娘松松綁,承歡姑娘想吃點什麼?告訴奴才,奴才這就去辦。”這小厮一臉的讨好樣,鬼帝親自吩咐的,他可半點不敢馬虎。
将綁在承歡身上的鐵鍊松了松。
承歡一愣,不敢相信還敢有這種好事。
剛才明明祁凡氣的要死,怎麼這會這小厮這态度?難道是鳳哲在偷偷的幫她?
承歡的眼珠子轉了一圈
祁凡想上這巫山,八個羽皇也不是他的對手。
羽皇一看祁凡硬闖了進來,将大殿裡的人都遣散了出去,就剩她和祁凡兩個人。
“鬼帝這麼急沖沖的來我羽族,到底什麼事?難道是承歡在鬼帝身邊闖了什麼禍?鬼帝想把她送回來。”羽皇面色平靜,語氣平和,有着羽皇該有的氣場。
“本帝前來就是想見一面離野,見一面本帝就走,絕對不打擾他靜養,況且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也該病好了,羽皇不是對本帝有什麼隐瞞吧?”祁凡像鷹一樣雙眸盯着羽皇的臉,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離野還在靜養,今日怕是見不了鬼帝,我會把今日鬼帝來的消息告訴他,你們可以寫信來往,沒什麼事我就不留鬼帝了。”羽皇站了起來,往殿外走,朝祁凡下了逐客令。
“信都可以寫,為什麼不能見一面?本帝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就走,他究竟在哪?”祁凡突然擋住羽皇的路,語氣中帶着一絲哀求。
“鬼帝還是回吧,不送。”提起離野,羽皇的眼眶突然紅了起來,苦笑一聲,繞過祁凡繼續往殿門口首發
“今日本帝要是見不到離野,就把你這巫山翻個底朝天,若是還見不到離野,那就别怪本帝屠了巫山。”祁凡冰冷的聲音飄蕩在大殿内。
羽皇的腳突然停在了原地,緩緩的回過身,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下來。
“鬼帝又何必做的這麼絕那?有書信難道不好嗎?”羽皇用衣袖擦了擦眼淚,盡量不讓聲音發首發
“他是不是死了?讓本帝去看他一眼,祁凡求你了。”祁凡說這話時,心就像刀割一樣,呼吸都變得那麼困難。
這世上最絕望的事,不是你知道他死了,而是你以為他活着,結果等的你自己都不敢相信他還活着。
羽皇歎了口氣,她也不忍心繼續瞞下去“跟我走”
祁凡從羽皇手裡接過沉甸甸的一盒信。
“離野死了,他死前的前一天一直在寫這些信,我這個當娘的一直陪在他身邊,他都顧不上跟我多說幾句話,寫着寫着就哭,不一會又笑。”羽皇苦笑一聲。
祁凡手緊緊捧着一盒子的信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一下子像是蒼老了幾十歲。
“我問他若是有來生他想當男還是當女,他告訴我他想當女子,這樣就能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我耗盡了靈力留住他一縷魂魄,承歡就是他的一縷魂魄的轉世。”
祁凡那空洞的眼睛突然動了一下,難怪承歡會彈那曲子。
抱着一盒子的書信,祁凡像是被抽了魂魄,踉踉跄跄的往出走,每走一步,就像走在刀尖上一樣痛。
“離野你又騙我,你又騙我,我說過你死了,巫山,靈山,魔族都得給你陪葬,你怎麼敢死,我不信你會投胎做個女人,我不信。”祁凡病态的笑了幾聲,擡起頭望着天,可這也止不住滿眶的淚水。
祁凡翻開每一封信,讀着讀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祁凡從巫山回來,像是變了一個人,把自己關在屋裡,滿屋子的酒壇子,命人把承歡帶來。
承歡剛到這祁凡寝殿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酒香味。
承歡把門推開,就看見祁凡拿着一壇子酒在往嘴裡灌。
“祁凡哥哥你怎麼了?你都喝這麼多酒了,别喝了。”承歡上去把祁凡手裡的酒壇子搶了下來,放到地上,這地上酒壇子多的,都沒地方下腳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女子,為什麼要騙我?”祁凡猛地站起來,雙手抓住承歡的肩膀來回晃了幾下,眼睛裡盡是紅色的血絲。
承歡愣了一下,這祁凡看她的眼神怎麼這麼複雜?
“祁凡哥哥,我是承歡,我沒騙你,你在說什麼?”承歡往後退了幾步,今天祁凡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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