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醫院門口買了個水果籃,寫下一張卡片放在水果籃裡:“to陳潔:早日康複!”
沒有想到,剛走出電梯口,映入眼簾的是一群記者圍堵在陳潔所住的病房外面。
記者一問:“陳小姐,我們接到線報,聽說你在金字塔會所内工作期間遭遇社會名流侵犯,請問确有其事嗎?”
記者二問:“對方是名流人士,是不是意味着你可以得到一筆非常可觀的賠償金?”
記者三問:“你打算要多少賠償金?”
記者四問:“可以和我們說說你當時的感受是什麼嗎?”
黎可可被眼前的場景吓壞了,不敢過去,把水果籃放在護士站,自己逃跑了。
跑回家後,躲進了被子裡,一想到那群記者圍堵在病房前說起的那些話,她不禁瑟瑟發抖,原來,一句惡毒的語言真的可以殺死一個人,她終于明白媽媽不讓她報警的理由了。
晚上,徐雲來到黎可可房間,在書桌上放了幾張出國留學的資料,對黎可可說:“女兒,今天媽媽已經幫你辦好休學了,這些是媽媽幫你找來的一些出國留學的資料,你自己看看對哪裡感興趣。”
黎可可說:“媽媽,今天我去醫院看陳潔了。”
徐雲大驚:“什麼!你!”
“媽媽,你别擔心,我雖然去醫院了,但是沒能見到陳潔。她的病房外面堵了好多記者,那些記者實在是太可怕了,陳潔發生這樣的事情,已經很可憐了,但那些記者不是來采訪她的,是來給她傷口上撒鹽、撒辣椒粉、撒刀子的。看到這些,我才明白媽媽你說的意思。”
徐雲說:“你能夠明白媽媽的苦心就好,雖說媽媽是婦協的主席,自然不用怕什麼人背後搞小動作,但即使我們真的将犯人繩之以法,以現如今的社會,有幾個人會毫無異樣的眼光看待你,有幾個新聞媒體會為了顧慮你的感受放棄到手的收視率,所以,相信媽媽,離開這裡,忘記這裡不開心的記憶,這才是對你最好的安排。”
“嗯,媽媽,我聽你的。隻是,陳潔一個人,太可憐了。”
“媽媽已經決定去給陳潔作辯護律師了,雖然選擇讓你離開這裡,但媽媽不會就這樣讓他們白白欺負了你,一定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
就這樣,黎可可聽從了母親的安排,一面準備着留學的事宜,一面關注着陳潔案件的進程。和解協議的事情一出,她既同情陳潔的遭遇,也對這個社會的“公平”、“正義”失望透頂,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直到“玫瑰之刺”的出現,才重新燃起她的希望。她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她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她想做卻做不到的事情,“玫瑰之刺”都做到了,所以她視其為偶像,與其他“玫瑰之刺”的粉絲不同,除了崇拜、仰慕,更多了一份感謝,感謝他替自己“報仇雪恨”。
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心目中那個無所不能的偶像竟然會中彈身亡。自從“玫瑰之刺”中彈身亡的消息傳出後,黎可可本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的,但是事發之後,賀蘭子淵大肆宣揚,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自己的保镖殺死了“玫瑰之刺”,行事也愈發高調,如果“玫瑰之刺”沒有死,為什麼不出手教訓賀蘭子淵呢,所以,她不得不接受了“玫瑰之刺”已死的事實。
她沒有“玫瑰之刺”那麼神通廣大,但是她的舊手機裡面存儲的錄像足以帶給賀蘭子淵沉重的一擊,她想要替偶像報仇,就像當初“玫瑰之刺”替她雪恨一樣。但無論她怎麼請求,母親都沒有答應拿出舊手機。
一日,她在陽台上晾挂衣服,無意間注意到自己房間的陽台與母親房間的陽台之間的距離不算太遠,她估摸着自己一個大跨步,就能跨過去。她低頭往下看看,三十幾層樓的高度令人恐慌,下定決心:“想想‘玫瑰之刺’替我、替很多很多人做的事情,也是非常非常危險的,你為什麼不能勇敢一些呢?”
正好現在徐雲不在家,黎可可反鎖房門,換上利于行動的運動鞋,打開窗戶爬了出去。兩個陽台之間的距離比她想象中的要遠一些,她多次嘗試,用手夠,用腳夠,變換姿勢,總是差那麼一點點的距離,就是夠不着隔壁的陽台,她隻好僅靠腳尖虛踩着牆外一道窄窄的牆邊,兩隻手吃力地抓着陽台上的欄杆,嘗試着一點點挪動到隔壁的陽台。
徐雲突然出現,立馬抓住黎可可的一隻手,“可可,你這是在做什麼,快回來,有什麼話上來好好說,不要吓媽媽。”
黎可可哭訴道:“媽,我要拿回我的手機,我要替‘玫瑰之刺’報仇。”
徐雲大喊:“傻孩子,你先上來,隻要你上來,媽媽什麼都答應你。”
黎可可問:“真的?那你得說話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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