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思慧的管事宮女看了看鳥籠中的麻雀,很是和氣的應下,但眼中的笑意卻不達眼底,擡手接過鳥籠。看着許連容這隻麻雀的時候,分明帶着淡淡的嘲諷。這一個兩個,背後都對皇後很不友好啊,不過是個宮女怎這般嚣張,看我給你好看。想罷,許連容便開始鳥叫,狂躁的在籠子裡飛上飛下,一副被吓到的樣子。宮女面對這突然變臉的鳥兒是猝不及防,在房屋内走動的腳瞬間僵住,看着前方坐在梳妝台邊的皇後似乎有點不滿的看着自己,吓出一身冷汗,連忙噗咚一聲,跪在地上請罪。“皇後娘娘恕罪!奴婢剛接過鳥籠時,這鳥還好好的,不知怎麼現在就這樣了,看是陌生的地方不習慣的樣子”思慧瞬間找來個理由來開脫。吳南歌沒有馬上回應宮女,而是讓人把鳥籠接過來看看雀兒的情況。看着鳥兒沖着那個宮女不斷控訴的樣子,吳南歌的眉頭略微蹙了下,轉瞬即逝。“你說的有理,不過這鳥兒啊,與我投緣的很,甚是懂得我的心意,這一晚上對它的冷落,着實虧待了它。”擡手逗弄着,想撫平鳥兒的情緒。許連容看着女主明顯的給台階下,就順勢而為,安靜下來當個萌寵。“你也别太大驚小怪,我都沒怪罪你,你緊張什麼,我可不是随意苛責下人的主子。”眼神瞄了下跪在下面的宮女,輕描淡寫的說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是奴婢天生膽子小。皇後娘娘的鳥兒活潑好動,看着就是個福氣的主。”“下去吧。”揮手便讓思慧退下,繼而把鳥籠放在桌上。“這思慧真是的,今天可是皇後您的大喜日子,這一驚一乍的,也未免太緊張了些。”有兩個小小酒窩的宮女邊說邊給皇後梳洗打扮,墨黑的長發由宮女的巧手挽作了流月飛天髻,發尾插着鑲嵌着紅色寶石的蝴蝶步搖簪,與晨光交相輝映,更顯妩媚動人。遠處望去,似真蝴蝶在發尾停靠歇息。昨日還是少女模樣的女主,今日已是梳起了婦人發髻。修長的玉頸下,皮膚細膩光滑,溫柔如水的雙眸正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明明還是那麼美,許連容卻覺得少了點什麼。此時皇帝已經離開,吳南歌身着紅色拖地錦袍,上面繡着栩栩如生、展翅欲飛的浴火鳳凰,襯得皇後更加端莊高貴。剛穿戴仔細好,屋外就有人禀告道,宮中的後妃們已經在大廳等着給皇後娘娘請安了。看着女主又要離開,而自己還在籠子裡不得自由,沒辦法隻能朝着女主喊道:“女主,放我出來。”當然,在她們聽來就是麻雀的鳥叫聲,為吸引注意,許連容把頭不停的朝鳥籠縫鑽,讓女主看出自己的意圖。吳南歌看着她的行為,愣了下随即明白過來,走到鳥籠旁,俯身對上許連容映着自己身影的圓眼睛。“小家夥,是不是關了一晚,想出來?”語氣寵溺的哄着許連容。是!是!許連容忙點頭,快放她出來,她不會飛走的。看着鳥兒似是聽懂她的話一般,眼眸看了她一會,就擡手打開鳥籠。“皇後娘娘,打開鳥籠的話,萬一飛走就不好了。”一位貼身的宮女好心的提醒道。吳南歌微笑的搖了搖,不知怎麼,直覺告訴她這鳥不會飛走。關了許多日,終于得了自由,鳥籠一開,許連容就像掙脫缰繩的野馬一樣,拍着翅膀就沖出去了。這幾日在鳥籠裡,沒事就練習翅膀飛行,從上到下的飛行是熟練了許多,當即興奮的繞着屋内轉了幾圈。“懶懶,快下來。”吳南歌看着許連容飛的停不下來,無奈招手阻止。聽到女主的聲音,許連容朝下俯視,便看到宮女什麼的都看着自己,連忙飛到吳南歌那邊,落在她的掌心。“你這小家夥,瞧給你高興的,懶懶,你就暫時先待在這裡,我去去便回,可不能亂跑了。”邊說邊把鳥兒放在不知何時準備好的竹籃内。竹籃放置在有名貴瓷瓶的空架子上,裡面放着舒适的軟墊錦布,看來這是提前給自己準備的新床。“小星,給懶懶準備新的鳥食和水。”對着一位宮女吩咐道。許連容乖乖的任由吳南歌安置自己,可等下女主離開,她可不會繼續睡大覺,這幾日休息的夠夠了,現在要盡快行動起來,打探敵情。吳南歌看着鳥兒安靜下來的樣子,放下心來,便在宮人攙扶着離開了。腳步聲漸漸消失,等到宮女送完鳥食離開,便趁其不備,從窗戶飛了出去。皇宮内院是真的大,更何況自己現在又變小了那麼多,更是看的眼花缭亂。還好自己沒有恐高症,飛高點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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