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口,剛要尖叫,卻又覺出這氣息不對,明顯是自己極為熟悉的那人。
豁然起身,掩住自己生怕春華外洩,緊張地輕聲說:“門主!你怎麼來了!”
眼下她隻着了件蔽體兜肚,下身也隻是件輕綢短褲,幾乎與光裸沒了區别,臊紅了臉,忽然感覺身子一涼,被褥都被掀了開去。
咦!她剛要說話,卻見蕭茗往自己身邊一躺,瞬間石化。
蕭茗倒也沒什麼作為,借着月光打量了下這溢滿房間的好風景。不愧是前朝長公主的身份,從頭到腳沒有任何瑕疵。雖然自己這般明目張膽,她卻也沒有驚聲尖叫或者是慌張逃離,而是在自己目光下,緊張得一寸寸紅了那白嫩光潔惹人遐想連篇的肌膚。
嬌顔低垂,長發掩住了面上情緒。
一時之間心潮澎湃,他直起上身,溫柔地撫進那柔順長發中,一點點地下滑,滑至裸肩之上。
她渾身一顫,卻周身軟綿,呼吸急促,不知如何是好。
單手鎖住自己尚可蔽體的兜肚,卻豁然被按在床上,直視着俯瞰自己的男人,那可怖的半張殘顔,此刻全數釋放在自己面前。
眸光微凝,穿過那雙黑色瞳仁,似乎能聽見他心底最苦痛的角落,喧嚣四起。
蘇袖渾身一顫,生怕其瞧見自己兜肚内藏着的玄天八卦,吓得僵直了身子,羞紅了臉道:“門主!”
“嗯?”蕭茗心不在焉地答了她一聲。
蘇袖雙手護着身子,一副驚吓過度的模樣,“非禮勿視!”
蕭茗眸内一沉,“你膽子是越發大了。”
對于蕭茗來說,做他的侍婢,就要有承歡身下的準備,若非是那些年查出蘇袖身份,他早就不會客氣,留她清白至現在。
如今到此,不過是忽然想起火焰洞中這女子的種種行為,又不願在别處屈就,還不若來此聞香。
蕭茗也捉摸不清自己對蘇袖是何心态,慣不得,寵不得,也摔不得,明知道水運寒喜愛她,卻又想沾她兩手。這等矛盾的心理讓他明知道會對不起水運寒,卻也欲罷不能。
蘇袖抵着蕭茗的胸,他是越靠越近。
氣息撲在面上,她腦子嗡的一聲,就喪失了理智。
“牡丹花下死……”她低喃了句,隻有自己能聽見。
蕭茗見她模糊地說着什麼,“嗯?”
蘇袖捂着臉,哪裡還敢看他,輕輕喘了口氣,聽着他漸漸脫去自己的外衣的聲音,扔在地上。終于不舍地拿開手,對方已經精赤了上身,寬肩窄腰,十分耐看。
蕭茗緩緩俯下,從耳垂一直親吻,吻到脖頸處。
氣息相接,酥麻難當,她閉上眼輕輕哼了聲,卻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兜肚,把持着最後一份底線,不敢松手。
以為她是怕了,蕭茗倒也不着急。那雙粗糙的唇,從上而下,一寸寸的,從她的肩、吻至胸,在那綢布蓋着的相思紅豆處,細細品嘗,惹得她銀牙咬碎也不敢讓嬌吟出口。直到吻到小腹處時,蘇袖已然難耐輕搖,月華之下,美輪美奂。
她心道,今夜若能成了他的人,便是立時死了,也值了千秋。蘇袖緊張地蹙眉,低聲連續道:“停,停……門主……”蕭茗不悅起來,沙啞了聲音問:“怎麼,你是有心上人了?那火焰洞中是在與我做戲?”蘇袖噎住,哪裡敢說隻要揭下自己的這一層薄衫,自己最大的底牌就要顯露于世,而并非她不信任蕭茗,隻是這是她唯一的依仗,如何都不想做情感的獻媚。漸漸委屈地撅了嘴,露出一副欲說還休的表情。
這表情看在蕭茗的眼裡,卻又是另外一番計較。他冷哼了聲,翻了個身,獨自睡了過去。
這般也好。
得知不過如此,卻甜至心頭,不過她還是長出口氣,放下心頭大石。暗暗放了鎖着上身衣裳的手,脖子裡,便挂着事關生死存亡的玄天八卦,幸好……沒被發現。
所過五日,每日夜裡,蕭茗都會來她的房間就寝,每到清晨便會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自行離去。
好在他也就是第一個夜裡有些失了準心,其他幾日卻也沒有什麼後續,把個如花似玉的蘇袖扔在身畔,再也不提那日的是是非非。閑适時候會将她摟在懷裡說上幾句體己的話,勞累時卻是半句話也不說地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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