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麼?說實話,我沒有想過,作為這個時代的旁觀者,我沒有權利也沒有能力插足其中。雖然多了秦墨離的記憶,但我仍是傅小餘,也隻想做傅小餘。當然,我也會想,楚桑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可是對于他我知之甚少,秦墨離的記憶裡他也隻是那個溫柔親切的桑哥哥,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與暗示。若要追究為什麼,可能最終隻有四個字,人心難測。
我回想着蒼雪之前的話,我倒更願意相信,她是為了保護我而離開。
可事實總是比我們願意相信的那些要殘酷些,不是嗎?
四十一.金麟豈是池中物
又走了幾日,便到了涓國都城融金。這名字,正着念反着念都合我意。
趙赫駕輕就熟地帶着我們去了家超級豪華的大宅子,門人見了他,拱手拜道,“唷,趙公子來了。”
“你家公子在嗎?”
“在在在。”門人道,“容小的去通報一聲。”
過了四五分鐘,一個披了件白色毛皮大氅的勾睛美男走過來,美是美,不過略有點……妖氣。
他笑眯眯地對趙赫拱手道,“趙公子,好久不見。這兒有封信,是趙公子家人托我轉交的。”
趙赫接了信,回禮道,“多謝多謝。司馬兄真會說笑,咱們上個月不是剛喝過酒嗎?”
“士别三日,如隔三秋。”司馬奕笑,“公子,裡面說話。”
跟着他往裡走,我低聲對趙赫道,“我還以為一國首富是個老頭子,沒想到是位翩翩佳公子呀。”
趙赫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耳邊道,“司馬公子不喜歡女人。”又笑,“不然,我怎能放心将你交與他?”
嗯?我一愣,斷袖?如此也好,大家清清爽爽做朋友。
司馬奕将我們帶進一個房間,乍一進去明晃晃的差點閃瞎了我的狗眼,這是神馬?四面八方全是鏡子?為什麼?擴大空間?可這房間本身已經非常非常大了好吧?
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大概很不中看,趙赫袖子掩嘴幹咳了幾聲,我忙閉上大張的嘴巴。
司馬奕自始至終未看我一眼,脫了大氅,交給下人,招呼我們在桌前坐了,叫人上了幾樣精緻的菜品,一壺酒,道,“趙公子,時間倉促,沒來得及準備,不成敬意,就當給公子接風洗塵了。”
趙赫笑,“好說好說。司馬兄太客氣了。你這房間倒是新奇,之前沒見過。”
司馬奕傲然一笑,“這叫觀心閣,隻有姿容出衆之人,在這個房間裡才不會自慚形穢。”
真是……好會裝逼呀。
他夾起一筷子灰不溜秋的東西,放在趙赫面前的銀盞兒裡,“這熊掌與往日的有些不同,是海客從極北之地抓來的。”又指指下人手裡的大氅,“此熊皮毛似雪,沒有一根雜色,可算是稀罕。”
北?北極熊?我捂住嘴巴。好過分,怎麼能殺了那樣可愛的動物又吃又穿?
趙赫微笑着也夾了一塊放在我的碗裡,“非魚,司馬兄這裡都是稀奇東西,你也試試。”
我閉一閉眼,“趙公子,我今日倒是隻想吃素。”其它那幾碟,隻怕也非善類。
司馬奕似乎根本沒聽見我說話,自顧自對趙赫道,“趙公子此次來訪,不知所為何事?”
“司馬兄既然發問,我便直說了。”趙赫道,“這位傅非魚姑娘,是在下的朋友,她對做生意非常有興趣,我便想,要是得到司馬兄的照拂,便再好不過了。”
我起身行禮,“小女子非魚見過司馬公子。”
他瞟了我一眼。嗯,是看隻蒼蠅的那種帶着嫌惡鄙夷的瞟。
趙赫大概也覺着氣氛不對,笑道,“非魚可是很厲害的,我極看好她,投了三千金給她做本呢。”
“三千金?”司馬奕低頭一笑,“若是有本事的,白手起家也做得,沒能耐的話,你投再多的錢也是打水漂。”
趙赫皺眉,“司馬奕,你可不要看輕非魚。”
他抿了口酒,“要我不看輕,她得有讓我不看輕的理由。”
趙赫剛要再說什麼,我拉住他,笑笑,“司馬公子這是在苦口婆心引導教育我呢,要不讓别人看輕,自己首先要有自信,對吧?這樣吧,趙兄你這三千金我不要了,太多了顯不出我的本事,我就隻借個一百兩,我要證明給司馬公子看,我是怎麼把這一百兩翻上百千萬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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