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地上不畏懼死亡的這群人,李道溪陷入沉思對自己提出幾個問題。
流氓們搞這一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們為何知道自己是天眷者的身份?
範無傷又去了哪裡?藍衣們是好是壞?
【賭徒】下一階段的職業真是【竊賊】嗎?
“李大哥……”
看李道溪臉色不太好,谷莠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個黑皮水壺,遞給了他,悠悠道:“等我到了八品,就能幫你了……”
李道溪接過水壺把所有的水都灌下喉嚨,然後吐出一口濁氣,看着眼前這個讓他感到奇怪的少女問道:“為何要幫我?”
少女笑了笑,“因為你救過我啊……”
“谷莠,我沒有救你……從盧家村逃出來,我隻是為了救我自己而已……”李道溪平靜地望着少女的眼睛,似乎想從裡面看出什麼,他語氣低沉道:
“以後如果遇到緻命危險,我說不定會毫不猶豫地丢下你……”
少女的心髒不知為何突然抽搐了一下,讓她下意識疼得身軀一抖,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是絲毫未變,依然唇齒輕露道:
“李大哥忘了,落水那次你還救過我!再說了,我們不是朋友嗎?”
她直接忽略了李道溪的最後一句話。
朋友?幾天前我的确說過這話,隻是如今他誰都不敢信,包括眼前的少女。
“不說這些了,你去跟許武松說一聲,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李道溪沒時間去猜測人心,他支走少女,自己跳上馬車開始修煉起來。
此時他身體的靈氣不算充盈,而那種透明的氣體分泌的很慢,想要再次激活善頭像輸送靈氣,還得把那些透明氣體修多一點才行。
許武松四名藍衣打掃過戰場之後,便聽從李道溪的指令離開了這個地方,車隊一邊行進,一邊尋找範無傷。
由于憑空多了四輛馬車,許武松車上的另外兩個人因為害怕李道溪便被安排在了前面,所以他們最後一輛馬車上隻剩下了四個人。
兩日過後,李道溪勉強讓體内的透明氣體達到了之前的程度,他悄悄打開竹簡,激活了善頭像,讓源源不斷的黑色靈氣進入他的身體。
直到靈氣充滿,他的腦子開始出現入魔征兆時,又是一道滴水聲拯救了他的清明。
然後,他開始不停地沖刷自身,不停地将靈氣的體積壓縮。
第三日下午,車隊穿過一座矮山時,李道溪的體内似乎産生了一道炸響,那些體内的靈氣已經徹底化為了黑色。
他的靈氣條件已經步入了八品,此時隻需要尋找到【賭徒】路徑八品職業,讓人幫忙刻印,便可以正式進入八品,使用八品神通。
正在這時,車隊停了下來。
一陣帶着恐懼的驚呼聲傳了過來。
“是範大人,範大人死了……”
一聽到是範無傷三個字,許武松幾個藍衣迅速沖了過去,李道溪也停止修煉緊随其後。
在一處密集的荒草地上,矗立着幾根半人粗的灰色樹幹,樹幹上盡是刀劍劃痕,箭矢孔洞,地面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腳印,明顯曾今在這裡進行過激烈的戰鬥。
而範無傷正被一根箭矢穿過胸口挂在一顆樹幹上,披頭散發,四肢垂落,全身溢血,看起來已經沒有了氣息。
可李道溪知道,他還沒死。
“範大人可是八品啊,這是遭遇了什麼狠人,讓他殒命于此……”有人帶着悲切與懊惱說道。
“住口……”一名藍衣目光不善地看向說話之人,同其他幾名藍衣合力取下範無傷的身軀後說道:“師傅隻是受傷嚴重,還沒有死……”
他們是範無傷的信徒,如果範無傷死了,他們體内的印記會消失,自然有感應。
這一路以來,許武松雖然時常皺眉,但也沒有什麼情緒失控的表現,所以李道溪就知道範無傷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不過現在看這留的滿地的血,怕是有些危險。
将範無傷放在馬車上,藍衣們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黃孤獨從人群裡鑽了進來,他捂住範無傷的手腕,對着幾人說道:“我是藥師……”
“失血過多,箭矢穿過肺腑,看着傷勢,像是兩日前的,要不是我們路過,估計晚上人就沒了……”黃孤獨診斷後長吐一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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