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沅攤了攤手,有些無奈,“不好意思,我隻能還你包新的了”。
鄭皎垂在褲縫的手捏緊了幾分,沉聲說道:“那可不行,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很有紀念意義,況且那天晚上許小姐很是熱情,我雖然是有些用心不純,可終究是抵擋住了誘惑,怎麼說,也是我的東西,許小姐擅自挪用,不好吧?”
“我會還你的”。
許沅突然沉默,皮質的小包肩帶被手指緊緊捏出了細微的痕迹,低斂着的眉眼再擡起時變了光彩,放在肩上的手指順勢向上,将掉在側臉的幾率發絲撩在了而後。
“你走吧,我累了”,許沅透着一股疲累。
鄭皎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拳,光滑平整的指甲陷進肉裡,不疼,卻讓她感覺無力。
“我以後還能再見到你嗎?”,鄭皎的眼睛閃爍着光芒,蘊含着深邃而堅定的力量。
“以後,我不會去舊事酒吧了,所以……大概不能了吧”。
許沅往前走了幾步,離鄭皎更近了,她側着身子,一隻手越過鄭皎去開門,手将将要抓到門把手的時候,鄭皎右手便捏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拉,許沅一個趔趄,徑直栽倒了鄭皎懷裡。
第10章戳破
鄭皎另一隻手從後背撫上來,牢牢扣住了許沅的肩頭,讓她動彈不得。
空氣中突兀出現了一連串循環反複的聲音:要不……你今晚來我家,要不……你今晚來我家,要不……你今晚來我家……
鄭皎另一隻手捏着手機,顯然,她放的,“我可有證據”,她聲音不緊不慢。
許沅覺得不可思議。
懷裡的許沅又掙紮起來了,嘴裡陣陣有詞,罵着“混蛋”“王八羔子”之類的。
鄭皎兩隻手臂箍得緊,本來無心做事,卻被許沅的掙紮勾起了欲望,幾乎憑着身體本能将俯身放在她肩膀的頭擡起,從肩胛沿着脖頸一寸一寸向上嗅,微微一動,嘴唇微張就咬住了許沅的耳朵,從耳垂到耳廓。
“你給我講講,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嗯……”,她含着她的耳廓,說話含糊不清,但字字句句都清晰地落入許沅的耳中,左耳被溫熱的吐息包裹。
兩個人都霎時安靜了下來,鄭皎順手關掉了手機上的錄音機。
她們在玄關摟抱着,姿态極近親昵。
許沅靠在鄭皎懷裡,幾乎雙腿酥軟,雙手摟緊鄭皎腰身,右耳鮮紅欲滴,左邊耳朵被鄭皎來來回回厮磨了好幾遍,或是親吻,或是輕咬,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沒出息地通過一陣緊密的電流。
但她又不僅僅想這樣,她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認為的:隻有情感上的相互接納才能讓□□達成最高程度的契合,她是有思想有追求的人類,不是動物世界裡随便解決生理需求的獸。
隻是今天晚上的許沅思想遲滞,或者說,這是她重逢後最想做的事情之一。
她猛地掙開了鄭皎的懷抱,兩隻柔軟的手捏住鄭皎的腰,微微低頭喘息,一隻手将斜挎包的帶子從頭頂穿過,被單拎在身側,搖搖晃晃扔到了地上,
許沅檀口張合,聲音輕如潺潺水聲流于青石,但落在鄭皎耳中,宛如驚雷。
“要我”,許沅茫然擡起了頭,眼睛像泛起圈圈漣漪的湖,細細的霧水扯地連天,看着動情,卻沒有理智。
鄭皎嘴唇張了,又合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一股燥熱升騰而上,隻是定定地看着她。
許沅冷笑了一聲,彎下腰将腳下的高跟鞋脫掉,赤腳站在光滑冰涼的地闆上,帶笑的聲音從昏暗的光線傳來,“不睡我就要睡覺了”,漫不經心的樣子撞擊的鄭皎心裡疼。
許沅沒給她思考的機會,徑直走向她,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鄭皎的唇,快得像陣風一樣,又附耳上去說了一句上次在沙發上她曾說過的話,隻是,“你”變成了“我”,她在鄭皎面前站定,仰面笑着,像搖曳的百合花。
“我……”,這是□□裸的勾引,這聲音溫柔、缱倦。
鄭皎覺得自己的腦子像陳舊的機器響起“嗡”的一聲巨響,隻不過那不是機器破損的聲音,而是一種舊的東西被拂去,一種新的、生機勃勃的東西在被悄然喚醒,并且來勢洶洶。
她憤怒,被這人激起了鬥志。
她跨步上前去,一把擁住了許沅,霸道地将人扯近自己的懷裡,心中奇怪的心理作祟,并不遷就她的身高,唇瓣相貼,呼吸越來越紊亂,二人沉淪在尋找甜蜜香氣的遊戲中了。
直到細細碎碎的聲音從許沅的嘴裡溢出來,鄭皎一愣,唇向上吻去,鼻尖沾到了一抹冰涼,再往上走,嘴唇裡嘗到了,鹹鹹的,是淚水的味道。
鄭皎像隻忘情蹭着主人脖子的狗狗一樣将腦袋退了出去,擡頭,看到了在哭泣的許沅,和她一樣的眼神迷離,她抱着許沅轉戰到床上,一隻腿支着抵住,不知輕重的力道,讓許沅發出了難耐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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