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嗎?”君棠突然開口。
有些驚喜,容蘭重重點頭,“當然可以!”
“恐怕是不可以。”容長豐的聲音忽地響起,已然大步走進了容蘭的房間,定定瞧着君棠,“我已是得罪了一個陳督軍,可不敢再得罪季督軍了。”
“原來,容督軍你是來下逐客令的?”君棠漠然起身,對上了容長豐的眸子。
“哥哥,你……”容蘭欲言又止。
“我這容府是不敢留你,但是,你大可陪我一起出去走走,這樣一來,你爹季督軍,也不會認為是我故意收留你,隻會以為你我是路上遇到的。”寒冷的笑意落入君棠眼底,容長豐話中有話,“君棠,你可願意?”
“隻要是不讓我回去,到哪裡都是一樣。”君棠點頭,“隻是不知道,容督軍你要去哪裡?”
“你随我來,我帶你認識兩個人,你便會知道。”容長豐讓了讓身子,示意君棠跟他走。
“行。”
“君棠……”容蘭忍不住一喚,可是還是那個樣子,君棠又是那個漠然的君棠,跟着容長豐漸漸走遠,就像是從來沒有聽到她的呼喚一樣。
低頭看着地上君棠的碎發,容蘭忍不住心底一片酸楚,淚水滾落了下來,季君棠,如此折磨我的心,你的心就當真一點也不覺難過?
丫鬟端上了四盞清茶,君棠随着容長豐坐在前廳之中,隻是安靜地瞧着對面同樣安靜品茶的長木少佐與櫻子。
最後還是容長豐開了口,“我來跟少佐介紹,這位叫季君棠,是季城季督軍的獨生女,我們這一次出行,若是有她相助,必然能夠事半功倍。”
“獨生女?”長木少佐細細打量着君棠,“你難道就是那個娶女人的……”
“不錯,我就是那個異類。”君棠冷冷開了口,“怎的?不可以?在中國人的土地上,還輪不到小鬼子來對我指指點點!”
“八嘎!”長木少佐怒然站起,卻被櫻子拉住了。
容長豐慌然起身按住了君棠,連連與長木少佐賠笑,“少佐别動怒,君棠就是這個脾氣,喜歡開點冷玩笑,等你熟悉了她,便知道了。”
櫻子對着長木少佐搖了搖頭,“少佐,别動怒,我們的目的……”話沒有說完,可是長木少佐卻已經強迫自己安靜了下來。
君棠鄙視地一笑,“容督軍,難道你就了解我?”
容長豐冷冷吸了一口氣,話中有話,“君棠,你我兩家本就是世家,各自讓一步,對大家都好。”定定瞧着她臉上未消的紅腫,“你既然是去而複返,自然是不想回去,那麼,随我一起出行,是最好的法子,這一點,我肯定是沒有說錯吧?”
君棠淡然一笑,“算沒說錯。”
聽出君棠語氣中的緩和,容長豐舒了一口氣,示意丫鬟把那個木盒子端上前廳。“前日這盒子打開之後,裡面那個瓷盤就氧化碎了,如今隻有一個線索留下,東邊日出西邊雨。”
那木盒竟然壞了!心裡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君棠依舊是那副與她無關的表情,隻是漠然看着容長豐将木盒端到自己面前。
“君棠,你瞧一下,你可還能發現一些什麼?”
目光匆匆掃了那木盒一眼,君棠轉過了頭去,“對于文物,别問我,我隻對你要帶我去哪裡感興趣。”
長木少佐忍了忍氣,開了口,“既然瓷盤已壞,那下一個線索,就是要從這木盒子開始找尋。”
容長豐點頭,“不錯,看見這木盒子,讓我想起一個老木匠來,說不定我們可以從他口中問出點什麼?”
“那個老木匠在哪裡?”櫻子忍不住開口急問。
“就在這附近的山裡面,好像是個守義莊的孤貧老人,明明有些木工手藝,卻隻用來在義莊的棺材上雕花。”容長豐語聲中帶着一些惑然。
君棠卻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我先出去走走,你們商量好出發時間,就來容城酒館找我就是。”說完,也沒有理會一臉怒色的廳中三人,緩緩走出了前廳。
“八嘎!”長木少佐摸出了腰上的手槍,一槍指向了君棠的後腦。
“少佐息怒!”容長豐伸手按住了他的手,陰冷地一笑,“論拼命,季君棠真要是拼起來,比野獸還可怕。我們不妨就由着她。這一路上想必不會太平,所以,有她在,對我們來說,算是有利。等真的找到寶藏,少佐你想怎麼殺她,都可以,說不定,到時候,我也忍不住給她一槍。”
“容督軍說的是,少佐,我們就忍忍這個支那女人。”櫻子擡起眼來,看着這個略顯孤寂的背影,你真的僅僅隻是一個女人嗎?敢在少佐面前如此放肆的,怕隻有你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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