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會認為他這個做都監的不讓知府任人唯親,仗義執言,反而被打罵。
高銘挑挑眉,含笑道:“苗都監,本府記得你是武舉出身吧,那真是有趣,本府也有朋友考過武舉,我怎麼記得你們不光要考開弓射箭,也要考策論呢。難道在都監眼中,做将領的隻會騎馬提刀就可以了嗎?至于兵書什麼的,不如擤鼻涕紙,你是這個意思嗎?”
苗都監一怔,剛才漏說了一句話,忙改口道:“謀略當然也很重要,但那時遷不見有任何謀略之處。”
“呵呵,本府也不見你有任何謀略過人之處啊。”高銘不慌不滿的道:“那天本府讓你們去十字坡,你可是沒到場啊,對了,還沒問你呢,你那天做什麼去了?”
苗都監和沒來的幾個人都竄過口供了,一梗脖,“本将那日身體不适,在家休養,沒有領大人的命令,還請大人原諒。”
高銘大聲哼道:“苗都監,你說話真是全無條理,你說時遷不能騎馬提刀,那你呢?本府用人的時候,你竟然身體不适,你是紙糊的嗎?待哪日有歹人攻打孟州城,你是不是也要在家身體不适?整日身體不适,難道你有了身孕,是不是得休息個十個月?”
這年代,罵别人是婦人跟罵祖宗是一個級别的,尤其罵的還是武将,效果立竿見影,對方氣得險些翻白眼背過氣去。
苗都監沒想到自己主動給高銘找茬,沒把高銘氣到,反而被罵得狗血淋頭,直接氣得紫棠色的面孔變成了黑紫色,渾身發抖。
高銘瞪向他,一字一頓的道:“你回去告訴那些同樣身體不适的家夥們,若是再缺席,本府就給你們放産假!”然後一拍桌,“出去!”
苗都監自知今日不是高銘的對手,氣鼓鼓的道:“末将告退!”然後轉身出去了。
待他走了,高銘朝拍紅的手心吹了吹氣,可真疼,下次不能拍桌子,摔茶杯比較好。
他起身,走到門口,看着苗都監往外走的背影,重重的一哼,拂袖進了後堂。
——
高銘接到了花榮的回信,他很高興的祝福了高銘升任知府,但是卻表示青州這邊實在走不開,沒空過去玩,等一段日子再說。
高銘挺失望的,提筆寫回信,卻不知寫什麼,暫時擱置下來沒有回信。
翌日一早,高銘升堂處理了幾個積攢的案子,直到傍晚,才疲憊的退堂。
剛回到後院的住處,脫掉了紅色的官服,換了常服,便往床上一趴,“……不行了,好累……得再顧幾個師爺……”
這時候丫鬟走進來,輕聲喚道:“大人,大人?”
高銘連頭都懶得回,“什麼事?”
“馬統制和一些将軍們說想求見您。”丫鬟見高銘疲憊,便小聲道。
高銘隻好爬起來,看來昨天罵了人之後,今天來示威了,很好,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會會他們,看到底要搞什麼幺蛾子。
高銘來到會客廳,一進去就見裡面站着十來個魁梧的大漢,一見高銘齊聲拜見:“參見知府大人!”
各個長得都跟小山似的,别說,還挺有壓迫感。
高銘打他們跟前走過,明顯感覺到一個個虎豹般的眼神看他,仿佛他走進了野獸群。
高銘走到上座坐下,這時有個四十多歲的長須男子,走上來道:“末将馬洪,參見知府大人。”
你這家夥,終于露面了。
高銘見他長得豹頭環眼,皮膚黝黑,右眼上有一道長疤,整張臉更顯得猙獰。
“馬統制,不必多禮。”高銘環視下面,淡淡的道:“各位軍将此時齊聚一堂,本府見你們各個孔武有力,本州有你們這樣的人才,真是本州幸事,本府幸事。”
馬統制捋了捋胡須,笑道:“是了,他們都是七尺男兒。”
這些人已經從苗都監口中,得知昨天知府大人是怎麼罵他們的,現在進過馬統制一提醒,都記起來了,各個梗着脖子看向高銘。
高銘的體型跟這些人相比,可謂是弱不禁風,表面上看,他現在好似羔羊落到狼窩裡,弱小又無助。
但他已經看穿,這些人不過是些莽漢,隻是聽馬洪的命令罷了。
軍中,處處服從上級,惟上級馬首是瞻,而這個上級,就是統制馬洪。
高銘不慌不忙的看向馬洪,“馬統制,今日帶着這許多将領前來本府這裡,不知有什麼事?那孫二娘等人已經被擒獲,不勞各位了。”
高銘也提醒他們,你們鬧騰個屁,要你們出力的時候不露面,本身就是渎職,我都記着呢。
馬洪亦笑,“是這樣的,今日校場比武,牙将時遷不敵邱團練,跌下了馬,因為知道那時遷是大人您的心腹人,怕傷了他,您怪罪,所以大家便齊來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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