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喬治也嚷嚷起來,“所有人都知道是斯内普那老蝙蝠殺害了鄧布利多——”
“顯然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那名不知是食死徒還是魔法部調查員的女巫收起了羊皮紙,“所以現在政策變了,執行任務過程中,魔法部官員被允許使用一切‘必要的’手段,包括不可饒恕咒,為了抓捕十惡不赦的哈利·波特。”
弗雷德和喬治聽着陋居裡此起彼伏的尖叫,呲着牙像兩隻被拴住的惡犬,隻要一撒手就能活吞了面前的幾個爪牙。
形容憔悴的韋斯萊父母半個小時之後才被放出來,韋斯萊先生有些虛弱,但仍安撫地沖他們笑了笑,緊接着就換盧平和唐克斯被帶去審問。
這一對經受嚴格訓練的夫妻——是的,他們早些時候已經悄悄的結婚了——幾乎沒發出一聲哀嚎,隻有不斷重複地“我不知道他在哪。”和“我們沒和他聯系過。”
比爾和芙蓉的審問花了更多時間,他們被迫一個個叫出賓客的名字和關系,用于排查哈利是否混在婚禮之中。
或許是拖了太久,那群家夥有些不耐煩了,最後弗雷德、喬治、格溫和金妮一起被推搡進了客廳。
在曾經溫暖的壁爐前,站着兩個高大的、帶着面具的食死徒。
“我們可以讓事情變得簡單一些。”其中一個黑巫師冷冰冰地說,“從這小女孩開始吧。”
接着他像玩弄獵物的猛獸一樣,用魔咒一下下毆打金妮。
“你這個窩囊廢!”弗雷德吼着,“就知道和小姑娘打架嗎,放開我,看我不一拳打碎你的鼻子——”
似乎是為了回應他,下一秒金妮的鼻子就被打出了血。
“或者你可以坦白地告訴我,哈利·波特在哪。”那禽獸一樣的家夥問。
“他不在這裡,沒來過。”喬治大聲說,“你的狗鼻子難道聞不出來嗎?還是你隻能聞到你主人那惡心的、爬行類動物般的腥臭味?”
“不錯的一擊。”格溫心裡為這句狠話點贊,然後就看到食死徒氣急敗壞地再次拿魔杖指向金妮,她趕緊猛地向側面倒去,撞翻了綁着金妮的椅子。兩個人倒在地上,都有些頭暈目眩。
“動作快點!”外面的女巫推開門催促着屋内的兩個同伴,“如果這裡沒消息,我們得趕緊去其他地方找。”
“好吧,”兩個食死徒果斷對雙胞胎使用了鑽心咒。為了報複他們的惡言惡語,黑巫師們比以往更加用力。隔着醜陋的面罩格溫都感受到了他們帶着變态快意的猙獰。
紅頭發的高個子男孩們痛得蜷縮在椅子上,格溫一秒都看不得他們再受苦。
“停下!停下!梅林啊,我們聯系不到他,你們不明白嗎?哈利·波特失蹤了——他壓根不在婚禮的邀請名單上——”
“說謊!”其中一個面罩男把魔杖轉向格溫,鑽心的痛楚立刻轉移到格溫的身上。
原來如此,這種疼痛不僅僅是肉體。她的靈魂仿佛被針紮、被螞蟻咬、被一刀刀剜着。
格溫在無盡的折磨中祈禱着、無聲地呐喊着,希望這一切能早早結束。她想起了加裡克,t他的老身子骨怎麼能忍受這樣的煎熬呢?還有所有鳳凰社的成員們,他們怎麼做到牢牢地閉上嘴巴,一個字也不說呢?
然後格溫想到了樓上的食屍鬼,想到了被施了遺忘咒的格蘭傑夫婦——在送女兒進入陌生的魔法世界前,他們想過有一天小小的女兒會面臨生命危險嗎?想過有一天他們會失去所有和她有關的美好記憶嗎?
接着她又想到了被狼人抓傷的比爾、失去一隻耳朵的喬治、還有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穆迪。
好吧,這一起不是隻為了哈利,是為了和所有他有一樣目标的同行者們。
格溫緊緊咬着嘴唇,朦胧中看到食死徒開始對付金妮,那姑娘一向厲害,掙紮着,連帶着椅子要去和食死徒拼命。
眼看着從他們這得不到一點有用的消息,道貌岸然的“魔法部特别調查組”就帶上兜帽離開了。格溫慌忙跑向喬治,他的身體才剛剛恢複,現在臉色又慘白的吓人了。
“你怎麼樣,喬治?”格溫一下下摸着他的臉問。
“說實話?比掉耳朵還要疼。”喬治虛弱地說,“最好别再來一回了,我的意志可沒有想象中那麼堅定。”
被使用鑽心咒最久的弗雷德也緩緩睜開眼睛,憤憤不平地說,“我隻是要打他的鼻子,而你嘲笑他的主人是肮髒的爬蟲——憑什麼我比你要多受罪?”
“大概那群家夥打心底裡覺得自己比神秘人更重要……一盤散沙……”金妮一邊擦鼻血一邊說。
“其實我原本想攻擊他不可說的部位。”弗雷德沖他兄弟眨了眨眼睛,然後兩個極其不妥地放肆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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