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雪白色的海德薇腿上挂着三封信來到了格裡莫廣場十二号。三封信分别寄給了小天狼星,羅恩和赫敏,上面隻有一模一樣的短短的一句話。
“我剛才遭到攝魂怪的襲擊,而且我可能會被霍格沃茨開除。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
小天狼星看着紙條沉默了,他沮喪地捂住臉,發出了大狗一樣的嗚咽。格溫有些意外他沒有立刻去薩裡郡拯救小哈利。隻是鳳凰社連續開了三天的會議,一天比一天結束得晚。老房子裡進進出出至少有三十個巫師,其中許多他們都沒見過。房門被施了抗擾咒,伸縮耳都不管用了,雙胞胎從早到晚都在找他們的破綻,和忙着讓伸縮耳攻破咒語的防線。
事情發生後的第三天傍晚,格裡莫廣場的地下室裡聚集了鳳凰社的一衆精英們。穆迪踩着他的木腿在地闆上發出笃笃的敲擊聲,他一遍遍地檢查着其他人的裝備和計劃。并且重點關注了小天狼星——他當然也在隊伍中——英俊的黑發男子至少說了三遍他絕對會聽從穆迪的指揮。
眼尖的金妮告訴其他人,這些人裡還包括唐克斯,迪戈裡,盧平和金斯萊。
格溫也假裝清掃壁爐,使勁伸着脖子從門縫看進去,“還有那個老是尖叫的男巫,一位披着深綠色披肩、端莊典雅的女巫。”
喬治接過了她手裡的細長的鐵棍,“斯多吉·波德摩和海絲·佳瓊斯也去。”
“他們一定是去接哈利。”羅恩安慰赫敏,“爸爸和比爾留在總部,我剛才聽到比爾說什麼發信号。”
“如果我是你們,”一個從頭到腳都裹得緊緊的黑色身影嘶嘶地說,“就老老實實回房間呆着。不然我不介意給你們一人一瓶魔藥,讓你們這群精力過于旺盛的格蘭芬多能安分幾天。”斯内普在“安分”一詞上重點地強調了一遍,還露出了讓人難受的笑容。
都擠在地下室假裝幹活的學生們被魔藥學教授的威脅吓得一溜煙跑上了樓。羅恩幾乎是歡天喜地的沖進他和哈利的卧室,今天第七遍整理哈利的床鋪。
“我該不該提醒他,等哈利到了,第一個就會質問他為什麼不回信。”格溫右眼皮直跳。
“還會為他們的隐瞞而發火。”喬治不怕事大的又加一句。
神秘的挂墜盒和魔法部的受審
在焦急等待了将近四個小時後,鳳凰社的成員們和哈利帶着夜色和滿身的寒氣回到了指揮部。
韋斯萊夫人要求孩子們今天都呆在自己的卧室,絕對不能下樓一步,最好是連一聲動靜都别有。二三四樓的幾個小巫師恨不得把耳朵貼在門上,生怕錯過他們朋友回家的時刻。
不一會,哈利走過昏暗的樓梯平台,轉動了一下蛇頭形狀的卧室門把手,把門打開了。
“哈利!羅恩,他來了,哈利來了!我們沒有聽見你進來!哦,你怎麼樣?你一切都好吧?你是不是生我們的氣了?肯定生氣了。我知道我們的信都是沒用的廢話——但是我們什麼也不能告訴你,鄧布利多要我們發誓什麼都不說的,哦,我們有太多事情要告訴你啊,你也有好多事情要告訴我們——攝魂怪!當我們聽說——還有那個到魔法部受審的事兒——真是太不像話了。我仔細查過了,他們不能開除你,絕對不能,《對未成年巫師加以合理約束法》裡規定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可以使用魔法——”
“讓他喘口氣吧,赫敏。”羅恩一邊說一邊微笑着在哈利身後把門關上。
格溫和金妮在聽到開門聲後就蹑手蹑腳地爬上三樓,不過他們在樓梯上沒聽到三人組親熱的交談,反而是哈利大聲的抱怨。
“那麼,鄧布利多為什麼這樣熱心地把我蒙在鼓裡呢?”哈利問,仍然竭力保持着淡漠的聲音,“你們——嗯——有沒有費心問問他呢?”
“我們對鄧布利多說,我們很想告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羅恩說,“我們真的這麼做了,哥們兒。但他現在忙得要命,我們到這裡之後隻見過他兩次。他沒有多少時間,他隻是叫我們保證寫信時不把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他說貓頭鷹可能會被人半路截走。”
“如果他真的願意,還是可以把消息告訴我的。”哈利粗暴地說,“難道除了貓頭鷹,他就不知道還有其他送信的辦法嗎?”
赫敏掃了一眼羅恩,然後說道:“這點我也想過。但他就是不想讓你知道任何事情。”
“也許他認為我不可信任。”哈利一邊說一邊觀察着他們的表情。
“别說傻話啦。”羅恩說,顯得有點兒驚慌失措。
“或者認為我不能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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