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怕學生又找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書籍來嗎?這幾個書架沒有的,您隻管放心。”景湉期又翻了最後兩個書架,還是沒有找到。
“難不成是我記錯方位了?”
“你瞧瞧你的衣裳都髒成什麼樣子了?冬日裡衣服可不好洗。”葉昰傾對景湉期這種往犄角旮旯裡鑽的行為十分不爽。
“哦……”景湉期看看自己,果然衣袖和裙子都被拖髒了。“學生先回去了……”
她心虛的撓撓頭,冬天的衣裳确實難洗,現在又沒有洗衣機。
“手也是髒的!”葉昰傾一把握住了她要去撓頭的手,嫌棄極了。
“學生手髒您還不趕緊放開啊!”景湉期甩了甩手,不想葉昰傾抓得還挺牢靠。
葉昰傾這才悻悻松了手。
“學生回去換衣裳了,學生告退。”景湉期敷衍的行了個禮,連忙回去換衣服。
果然被丫鬟們念叨了一頓,丫鬟們還以為是不是她在哪兒摔了好大一跤,才弄成這個樣子,哪想到是在灰堆堆裡扒拉。
初三過後,葉昰傾要去岑州别苑祭奠祖母,景湉期也跟着走了一遭,非是因為她想去,實在是幹待在濟世閣太無聊。葉管家還把花燈也帶上了,到了岑州的别苑又挂了起來。幾人一直在此處過完了十五,随後回去的時候,繞了另一條路,順道去了濟世閣專門安置孤兒的養慈莊子。
景湉期終于見到了分别許久的木香,還見到了先時她救下的那個女嬰。
彼時嘤嘤而泣的女嬰已經四歲多了,長得是一般孩子的長相,倒是不覺得有多出挑,萍水相逢,景湉期已經不記得她母親的長相了,所以也不知道她和那個叫陳晚娘人像不像。小姑娘的名字挺好聽,也是一味中藥,叫做辛夷。
“她先時的信物可收好了?”景湉期問木香道。
“奴婢一直好好的收着呢!她現在年歲太小,不敢給她戴着,若是不小心弄丢了,将來她親人找來,沒了信物就不好了。”濟慈莊子上自是不比先時在葉昰傾院中伺候,木香當了母親,已然是一個婦人。
“如此甚好。”景湉期點點頭了,木香做事向來妥當。
“難為您還記着奴婢,還給楓實親手做了花燈,隻可惜他還小了點,也隻敢偶爾拿出來看看。”木香想到去年景湉期讓甘草專門送了些小玩意兒回來,其中有一個是專門親手給楓實做的花燈。
“可惜今年年底太忙,一直在趕路,不然也該在買些什麼送來的。”景湉期想到那盞燈都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難為木香還記着。
木香笑了笑,說到。“閣主每年都會給他們做新衣,還有些樂善好施的人家也會捐些東西,這些孩子冷不着餓不着的。”
是啊,在這世道能吃飽穿暖已是難得,至于那些小玩意兒于這些孩子,卻像是奢侈品,所以木香才如此珍惜吧!
然而就是這個小物件,葉昰傾竟是又莫名其妙的生氣了,聽那酸不拉幾的語氣,似乎是嫌棄自己先前送他那一個不如送給木香兒子這一個精緻。
其實景湉期在送給葉昰傾十八歲生辰的那一個花費的心思更多,畢竟那是要一筆又一筆細緻描摹的,還有馬兒的不同步态都要仔細斟酌,而送給木香兒子這一個,畢竟是送給小朋友的東西,自是顔色豔麗,花樣繁複一些。
想不到葉昰傾平日裡穿得如此素淡,竟是好這一口,景湉期想着什麼時候弄一個閃瞎狗眼的送他,看他還和不和小孩子争東西?!
過完了一月,馬上就是二月二的祭典,這是頭一遭葉昰傾主持的祭典,先前多半是老閣主葉岐,老閣主不在的話就是胡夫子。
而胡夫子,作為輔導科舉的名師,自是與顧俢謹他們一同進京了。
景湉期看着階下那一群年紀或大或小的學子,想想自己竟然已經來了此處近十年,在這個世界已經快十五年了,果真是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學生看了今年的卷宗,竟是有十幾戶人家将女兒送了來,那時候……也隻有幾個人呢……”濟世閣的祭典并不冗雜,本身也隻是祈求風調雨順,平安健康,祭典結束後,見階下學子散去,景湉期立在葉昰傾身旁,不由感慨到。
“大約是見了你的緣故。”葉昰傾也看着漸漸散去的人潮,“當年或許某次祭典的時候,我站在這上面,而你卻是下面小學子中的一個。”
“是啊!因緣際會,果然奇妙,學生真是運道不錯。”景湉期也覺着自己好命,大概是穿越附贈的一點點金手指。
“先前和學生一年的那些娘子,多半是學了一二年,就回去嫁人了,後面就隻剩學生的俞凡兒了,隻願這次的女學子們,能學得久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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