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肆笑了,“這突擊檢查來得真是……你從哪兒聽的?”“學校貼吧微博都刷爆了。”孔家寶說,“你知道他那脾氣,剃頭紋身曠課打架,政教處一直想把他弄出去,這次是正撞槍口上了。”“不是,”阮肆奇怪地回頭,“他缺錢嗎?至于趟這水。”“缺吧。”孔家寶掏出手機劃了幾下,“貼吧裡有人說他還養了個自發的小樂隊,花銷都是他出。他玩吉他這事他爸一直沒同意,沒錢就铤而走險。啧,原來也是個為理想獻身走上歪路的小青年。”阮肆沒理孔家寶的感慨,因為秦縱從後邊靠過來,擠着他在洗手池邊,對鏡子說,“你站得近,給開個水?”“怎麼不直接讓我給洗啊。”阮肆開了水。秦縱從後邊繞過手,笑道,“那趕緊,抓緊時間。”“靠。”孔家寶在邊上哆嗦,“這姿勢跟泰坦尼克号似的,黏不死你倆!”“泰坦尼克号。”阮肆展開雙臂,“這才是正确姿勢。”“神經病。”孔家寶罵道。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隻表裡如一的傻白甜縱。生日黎凝請的人不多,都是老相識,繞餐桌一圈正好不多不少。準備的是火鍋,肉卷菜蔬水果涼菜擺滿了桌面,輔佐的是涼茶和橙汁,大家全憑自己喜好選擇。持續涮肉的痛快勁一上來,氣氛想不熱烈都難。秦縱開了罐涼茶,聽人閑聊。從他這個角度能看見隔間裡的鋼琴,知道黎凝這些年一直沒間斷練習。“寶寶打算什麼時候開口,”秦縱問,“散了之後?”“原本定在吹蠟燭的時候。”阮肆說,“又擔心黎凝尴尬,就改到了散場。”“請示領導。”秦縱笑,“我們到時候站哪兒?”“二十米之外,孔家寶的安全範圍。”阮肆看他,“要真成了,黃金孤狼組織可就得托付給你了。”“那真是寂寞。”秦縱看夏婧在阮肆另一邊,偏頭對阮肆道,“今晚要送夏婧嗎?”“當然得送。”阮肆說,“前幾天事多,一直沒怎麼和她說上話,今天怎麼說也得送到她家樓下。”“拜托你把持住。”秦縱說。“正經人。”阮肆看他,認真地說,“我對姑娘幹過什麼出格的事兒嗎?”“沒幹過。”秦縱歎氣,“都幹在我身上了。”阮肆被橙汁給嗆着,“你這小火車開得越來越奔放了。”“一般一般。”秦縱給他抽了紙巾,“那我在哪兒等?”“不等了。”阮肆折上紙巾,“一塊走。”“不想一塊走。”秦縱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不想一塊走,”阮肆指了指肩膀,“那我背着你回去嗎?”“路燈夠亮了。”秦縱說,“就不需要再來個燈泡了吧?我先回,體貼你澎湃的戀愛欣喜。”“不行。”阮肆記着陳麟那事,就怕離了人,回去一看他又跟人幹了一架,“我謝謝你體貼,但今晚不需要。”“非得秀給我看?”秦縱低頭對他露了點委屈,“單身狗也有尊嚴。”“這麼說吧。”阮肆說,“我送她回了家,自個再往回走,路上獨自遇着什麼變态殺人狂,你可靠的發小就跟你生死永别了。”“等等。”秦縱說,“咱家跟她家就隔了兩棟樓,五分鐘的路程,你繞個彎我趴陽台上都能看得見。”“啊,”阮肆自己先笑出來,“就五分鐘怎麼地吧。”說完又“啧”地坐直身,“你是不是經常趴陽台上看我?摸得挺熟啊。”“可不是。”秦縱輕彈了下空罐,“時刻操心變态殺人狂會尾随我可靠的發小,能不趴着看嗎。”“慌。”阮肆抱肩,“偷窺我多少次了?”“也就百十來次吧。”秦縱謙虛道,“不多,挺克制的。”阮肆:“……”孔家寶把字條背了很多遍,等唱生日歌的時候還是虛得慌。他順着胸口對阮肆囑咐,“一會兒我要不行了,你記得把我背回去。”“就那幾句話。”阮肆說,“來,背一遍給我聽聽。”“黎凝。”孔家寶咽了咽唾液,端着廣播腔抑揚頓挫地說,“我,一位深深迷戀你的少年,在今夜唐突而來,隻為……”“這誰寫的詞?”阮肆樂不可支,“這詞真是……你就這麼對黎凝說?”“嗯啊。”孔家寶擦汗,“背了老半天了。這詞是我寫的,傾注了我的全部愛意,是不是特真誠,特動人。”“特缺心眼。”阮肆說,“一會兒别磕巴。”孔家寶深呼氣,“我感覺我期末考都沒這麼緊張過。”他喜歡黎凝不是秘密,但真要他正經地表達出來,胖子還是挺虛。吃蛋糕時還惦記着小紙條,巴不得阮肆給他貼胸口,到時候一磕巴還能瞅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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