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菡腳步輕快地走了。
邢宏毅咬牙切齒,目光射在許清菡的背影上,摸了摸胸口的帕子,往地上啐了一口,暗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臭婊.子,不過一個女人,尾巴還翹到天上去了。
第21章奇怪的人
許清菡得到了江飛白的肯定後,決定不僅給他做午膳,還要給他做晚膳。她細緻地準備了一番,江飛白再次吃光了她帶來的飯菜。
許清菡雖然餓着肚子,但仍然感到心情愉悅。她嘴角噙笑,說道:“午間的時候,我遇見了一個叫做邢宏毅的校尉,他看着不太正經。”
江飛白思忖了一下,明白過來。他解釋道:“這個邢宏毅,向來不服管束,喜歡和嘉志打擂台。我會約束他的。”
許清菡得了承諾,深感這頓晚膳做得值。為了報答江飛白的恩情,順便抱上他的大腿,許清菡決定繼續将自己的想法貫徹下去。
到了第二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提着食盒、腳步輕快地去了江飛白的營帳。
守帳的小兵一邊如同往日一般殷勤地為她撩開帳簾,一邊歎氣道:“将軍生病了,病得不輕。”
許清菡攥住食盒的手指緊了緊,小心翼翼邁進去,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藥香。她扭頭一看,見帳中生着一個小爐,上頭吊着一個藥罐,正咕噜咕噜冒着泡。
江飛白坐在書案前處理軍務,薄唇微抿,神色冷肅,看上去似乎并沒有什麼大礙。
江飛白聽見腳步聲,裝模做樣咳了兩聲,“許姑娘,你來了。”
許清菡把食盒放下,将幕籬的黑紗撩起來,露出精心打扮過的臉頰,“将軍,你生了什麼病?”
她的容貌生得極好,皓齒朱唇,美目盼兮,讓人搖曳心旌。
江飛白凝睇着她的臉龐,避重就輕道:“隻是一些小病。”
許清菡了然地點頭,将食盒的蓋子掀開,取出裡頭賣相甚好的小菜,“那将軍來用午膳吧,吃飽了,病才好得快些。”
随着她的動作,她身上的環佩叮鈴輕響。
江飛白道:“不必了。軍醫說,我最近不宜食用葷腥,隻能喝些清粥,小菜也不必。”
許清菡驚訝了一下,連忙道:“沒想到将軍的病情竟如此嚴重,是我唐突了。”她說完,又關心了幾句。
江飛白連連咳嗽,一邊處理手上的軍務,一邊道:“我沒什麼大礙,許姑娘,你先回去吧。”
許清菡點頭,略帶遺憾地将小菜裝回去,放下幕籬的黑紗,腳步沉重地離開了。
江飛白舒了口氣。
他停下正在處理的軍務,喚來帳外的小兵,吩咐道:“去夥房帶幾個菜回來,别說是我要用的。”
小兵應是,恭謹地退出營帳。一到了帳外,他就對着同伴擠眉弄眼道:“将軍可真體貼。”
“怎麼了怎麼了?”同伴也是個守帳的兵,他豎起耳朵,發出想吃瓜的聲音。
小兵道:“将軍怕許姑娘做菜辛苦,還假裝生病,現在帳子裡那個藥味沖得,啧,簡直沒法聞。”
同伴嘻嘻笑起來,“到了下午,将軍若有吩咐,我也要進去看看。”
兩個小兵小聲打趣着,輕悄的笑聲湮沒在風聲裡,冬山如睡,重重枯草,皆被掩埋在了厚重的積雪之下。
……
許清菡拎着食盒,身後跟着一個負責護衛的小兵,慢吞吞地往小帳走。
冬日的陽光灑在雪地上,許清菡走過去,留下了一串腳印。四處經過的士兵很少,營地大而空曠。遠遠地傳來操練的聲音,還有三日就要開拔,去打嘉良城了,士兵們度過了放松的一天,仍沒有停歇的時候。
走到一處拐角時,許清菡聽到身後傳來一身嗚咽。她扭頭一看,見身後跟着的小兵不知所蹤,地上留下一串淩亂的腳印。
許清菡心下一突,一邊拔腿往回跑,一邊使出全身的力氣,高昂地尖叫起來:“啊啊啊——”
在這片土地落滿雪花之前,是一望無際的曠野。舉目四望,人迹罕至,樹木稀少,女子獨有的尖銳叫聲如同水中的波紋,一層一層,往更遠的地方擴散開去。
一個臃腫高大的身影猛然從旁邊閃出來,如一把利劍,迅速撞在許清菡的身上。
許清菡被撞倒在雪地裡。她滾了半圈,嘴巴被一個粗糙寬大的手掌捂住。尖叫聲戛然而止,如一隻頹然折斷羽翼的鷹隼。
身材臃腫高大的男子惡狠狠看着她,厲聲道:“臭娘們兒就知道叫,再亂喊,老子把你舌頭拔掉!”
許清菡抿唇,覺得眼前這男子的容貌,和昨日遇到的邢宏毅有些像。
男子見她平靜下來,捂住她的手掌松了松,往她嘴裡塞進去一張帕子,随後把許清菡半拖半抱,帶到了一處帳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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