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嘉藍笑着抱住童殇:“别氣了,我這人嘴是硬了點,我知道你是關心我,謝謝。”
童殇反應很大地想掙開他,可嘉藍卻越抱越緊,甚至還作勢要親他,童殇一邊拼命抵抗,一邊又怕鬧出動靜被其他人看到,表情有些可憐:“你别發瘋!我現在不想做這些……”
“行,可你得給我一句痛快話,”嘉藍沒有繼續胡來,但抱着童殇的胳膊還沒有撒開,“你到底算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童殇有些遲疑,可嘉藍那直勾勾的目光卻不容他閃躲,最終也隻得歎了口氣:“我也沒想太多,咱們慢慢來行嗎?”
嘉藍有些洩氣,但他也知道童殇的性格,能逼他說出這話已經很難得了,嘉藍慢慢松開了他:“那好,我不逼你,咱們就像普通情侶一樣,循序漸進。好了,回去上課吧。”
看着嘉藍離開的背影,童殇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慶幸多一點還是失落多一點,趕緊胡亂地收拾了一番衣服,腳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班級。
至于彌修,此時的他已經輕手輕腳地來到了石蠶的校長室,卻發現石蠶并不在這裡。這對彌修來說是個好消息,他瞬間放松了不少,大咧咧地在石蠶的椅子上坐了下去,體驗了一把校長的感覺。
窗邊的簾子長長地垂落在地面上,将光線遮擋的嚴嚴實實,屋子裡一片昏暗,這也屬實正常,畢竟石蠶又不需要看什麼東西。閑不住的彌修翻出了一盞嶄新的油燈,點燃之後屋内多了一絲亮光,大約摸能看清布局了。
幹淨的桌面上空無一物,彌修也不知道石蠶天天都在這裡幹什麼,在四周打了量了片刻後,彌修在角落的立櫃裡找到了答案。
櫃子裡一本書也沒有,但是擺滿了頭像雕塑,木雕,石雕,幾乎所有材質的都有,雕刻功法也各有不同,似乎是随着時間的推移,雕刻它們的人愈發熟練了。冷不丁看去,還以為石蠶在屋子裡擺了一櫃子人頭呢。
這些雕塑雖然材質和工藝略有不同,但很明顯雕刻的是同一人,彌修走過去仔細觀察了片刻,居然發現這些雕塑的眉眼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瞬間就明白了,恐怕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這些雕塑的形象,應該是自己沒見過面的父親,安景。
彌修支着下巴沉思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時心中是詭異多一點,還是尴尬多一點。雖然阿貝沒有明說,但結合眼前這一幕和自己的猜測,彌修大緻能想象出當年的情況,不知為何,他對石蠶突然有了幾分别扭的心疼。
自己的存在,就證明了安景沒有回應石蠶的感情,甚至他有可能都不知道,雖然自己父親被一個男人看上有些荒誕離奇,可彌修卻笑不出來。
因為愛一個人,并不是錯,況且石蠶隻是把愛意藏在心裡,沒有破壞他父母的感情。
如果單看石蠶對自己的态度,彌修根本看不出來石蠶喜歡過他父親,甚至連恨都沒有,對他來說似乎安景隻是一個過客,過去就過去了。可是現在,看着滿櫃子的雕塑,彌修才明白,所謂的愛不僅僅隻有如火般的熱烈,也有淡淡如水滲入心田,更加刻骨和難以忘懷,石蠶一輩子也不可能忘了安景。
指尖叩擊桌面的聲音差點把彌修吓昏過去。
彌修猛然回頭,石蠶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椅子上,面無表情地面對着他。彌修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的尴尬,隻能幹笑了一聲:“那什麼,我不認識這個人……”
“那是你父親。”石蠶的語氣毫無波動。
“啊?是,是嗎?我說怎麼和我長得有點像呢,哈哈哈……”彌修感覺尴尬了,非要說的這麼直白嗎,就不能考慮考慮他的感受,心照不宣地避開這個話題嗎?
石蠶起身說道:“大人的事小孩兒少管,跟我來。”
彌修表情嚴肅地跟在石蠶身後,内心腹诽:你這個喜歡男人的老變态!
彌修似乎忘了,阿貝也是男的……
一路上都沒有言語,石蠶帶他來到了學院後方的湖泊,彌修心說這是要去抓逃課的學生嗎?
“說實話,我不太适合教你這樣的學生,我的教學方式很直接,扔給學生一本禁咒卷軸自己學就是了,但你現在的水平太差,遠遠學不會。”石蠶在湖邊站定說道。
彌修暗暗翻了個白眼,這個牛吹得,他給滿分。
“再給我吊兒郎當的,小心我打斷你的腿!”石蠶突然轉向彌修冷道。
彌修吓了一跳,這人不是瞎子嗎?簡直神了!
石蠶冷哼一聲:“對于我,或者比我更強的人而言,有沒有眼睛都無所謂,因為我們最基本的感知感還在,無論是什麼屬性的異能,異能感知與異能操控都是最基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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