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雄蟲藍眸迷醉、嘴唇紅潤。他在帝國上将耳邊落下細密灼熱的吻,心髒砰砰直跳。
那遙不可及得鷹又回到了他的懷裡。哪怕隻是短暫的歇息。欺騙和傷痛仍然存在。但愛意同樣充盈,酸苦又甘甜。
夏恩感謝這個新生命。無論它是否出生、存續。它牽系着他和勞埃德,在帝國上将的身體上,增刻一道永遠抹不去的疤痕。
這刻印獨屬于他們兩人。和弗朗茨、尤裡、貝利克、以及洛奧斯特徹底無關。
…………
餘晖染紅這片花海。傍晚的風有些涼意。夏恩盤腿坐着,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溫熱厚實的胸膛靠了過來,擋住側面襲來的風。夏恩順勢窩進雌蟲的寬闊溫暖的懷抱,指尖在他小腹上反複摩挲:“喂了那麼多,它吃飽了嗎?”
他認認真真、仔仔細細打量着勞埃德精實的腹肌。縱橫交錯的肌肉線條十分鮮明,不用手仔細觸碰、或從側面端詳,很難發現和幾個月前的不同。
這裡有一隻小蟲……一個融合了他和勞埃德血脈的小蟲崽。第一次,夏恩忽然有了點真實感。
“您可以的話,我們去卧室?”年長者低沉醇厚的嗓音散發着美酒的熏然,舒展的肌肉流暢起伏,披裹着餘晖的暖黃。斑駁交錯的吻痕落在上面,就像飛舞的落英尋得了歸宿。
勞埃德扶着夏恩起身。雄蟲意識到這再自然不過的舉動時惱恨地瞪了帝國上将一眼。
如此似嗔非嗔的一瞥,讓雌蟲心神恍惚。
剛經曆過一場情事,青年眉宇間若有似無的陰郁不見了。他飛揚的眼尾殘留着些許水光,藍眸之中仿佛有星光灑下,明亮得動人心魄。
勞埃德忽地放開了夏恩的手。青年猝不及防,光着腳一步沒踩實,差點摔個狗啃泥。
之所以是差點,是因為雌蟲忽然從後面伸臂圈住了夏恩。
“你搞什麼?!”夏恩少爺脾氣上來了,語氣很沖,臉色很臭。
“您不是想讓我放手嗎?”勞埃德答得理所當然。
“我!”夏恩氣結,“我說了嗎?!”
“您是這個意思。我很肯定。”
“我讓你放你就放嗎?!”夏恩被他摟得喘不過氣,左右掙紮無果,對着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憤憤磨牙,“那你現在怎麼不放!”
“……不。”帝國上将頓了頓,手臂收得更緊,“小少爺,我不會再放手了。”
他摩挲着雄蟲卷曲的發梢,将唇貼上對方的發頂。低沉有力的聲音帶動胸腔的震顫,和灼熱的呼吸一同拂過那瑩白圓潤的耳廓。
“絕不。”
夏恩放任自己向後倚靠。他聽得出勞埃德隐含的話語,卻并沒有得償所願的滿足,反而是緩緩襲來的不安。他本能想出言追問、索取進一步的肯定,又被理智勸退,默然地垂下眼簾。
“起風了。勞埃德,我們上樓吧。”
…………
“現在是帝國曆2310年2月13日0900。今日天氣晴朗,溫度适宜,可以進行适當的戶外活動……”
“……剛剛,軍部公開追授了在洛特甯戰役中英勇奮戰陣亡的各級軍官……同時,相關軍蟲被追責。帝國中央軍團第三軍區第四十四艦隊埃爾頓上将調任為第三軍區34ASC補給基地司令官……”
“此番蟲事調整,涉及軍部、情報局大量高級官員……貝格·勞奇上将就任軍部總參謀長。衆所周知,勞奇上将和蟲帝雌父畢業于同一所大學,是私交很好的同窗好友……”
“值得矚目的是,洛奧斯特軍團新任軍團長勞埃德·克雷夫将軍再次晉升為上将,并擔任全新的蘇裡爾遠征軍總司令一職;克雷夫将軍是軍界僅次于菲利特親王、三大家族軍團長、軍部大臣艾德禮之外第六号重要軍蟲,這是三百多年來平民軍雌所任的最高職務……”
“遠征軍副司令官為甘魯中将,其是菲利特親王的直系部下;總參謀長由中央軍團第五軍區大名鼎鼎的薩柯将軍擔任,在他之下還有……”
新聞的播報聲從沒關緊的玻璃門縫間流入,間或隐約有其他雜音。金發雄蟲端着咖啡杯,沐浴着室外的晨光,整個身子斜靠在露台闌幹上,瞭望着西斯特來區優美亮麗的天際線。
“小少爺?!”
“砰”的一聲,沉悶的腳步聲和玻璃門撞擊聲合二為一,突如其來,又戛然而止。随即,一隻鋼鐵般的手臂猛地按上青年的肩背,将他整隻蟲從闌幹上拽離。
“?”銀色的金屬球從耳孔裡滑落,音樂聲停止,外部聲音重新回歸。夏恩莫名地看着眼前喘着粗氣、心神不甯的雌蟲。
“發生什麼了,怎麼這個表情?”
“是真的嗎?”勞埃德急切地追問,眼底一片驚懼,“真的是……”嘶啞的聲音卡頓凍結,無法繼續。仿佛出口就會應驗,再無最後一點轉圜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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