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莫名。黑皮黑發的雌蟲以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他:“這個時候克雷夫将軍居然不把蟲按在自己身邊想法子哄哄,反而放任夏恩少爺到你家住……哈,這本來半天就能解決的問題,一來一回折騰兩下,沒個七八天,估計完不了了。”
“你不了解夏恩。”昆恩勢要扳回一城,“他真生氣了超恐怖的。克雷夫将軍做法我覺得可以。冷靜兩天,給彼此點空間挺好的。”
“哦,你當時也是這樣想的?”格斯劍眉一挑,抱起雙臂靠在床頭,低哼,“放一放再說?然後在我以為你徹底死了時,又突然冒出來騷擾我?”
明明在吃瓜八卦,怎麼火又燒到自己身上了。昆恩懵逼,很是無辜:
“嘿,講點道理,大球星!是你說走就走,拉黑屏蔽我請求,換通訊号的好不好?!”
他确實認真想了好幾天。結論就是:冷靜冷靜針不戳。不過他不傻。他不會承認。
“還有,什麼是‘騷擾’?那天在你家,明明是你突然剝我衣服的!”
“我沒有。”格斯冷聲,側頭看他,“剛吵完那兩天,我沒有。我一直在等你的通訊請求。”
“…………”昆恩語塞。随即又感到不可置信。格斯話裡有種東西,應該不是他的錯覺。這東西他此前隻是本能的感知,但對方卻從未表達。
飛球運動員格斯·羅特姆,脾氣暴躁、桀骜難馴。對雄蟲從來都是臭臉。對他,看在信用點的份上也隻能算及格(當然現在好很多了)。昆恩從沒想過這類句子會從他嘴裡吐出來。
……回憶完畢。昆恩進到餐廳,觀察了用早餐的金發雄蟲和多出來、有點眼熟的黑發護衛一會,再次肯定了自己觀點的正确性:冷靜就是有用啊。看,這不就活生生實例!兩天了,失魂落魄的公爵閣下終于恢複了。
“小夏恩,你今天看起來不錯诶。”昆恩在好友身邊坐下,目光從雄蟲身上轉到雌蟲,“這位是……?”
“肯·派恩。”夏恩笑着回答,“我跟你談過。我在軍團混見習時數時遇到的。非常優秀的通訊官。”
黑發雌蟲朝曼奇家的小少爺行禮,态度不卑不亢,那種溫和中又不失精英的感覺讓昆恩又多看了兩眼。
“我想起來了。”昆恩恍然大悟,找回了記憶,“唔,家政成績絕對S+的那隻!”他轉向肯:“好兄弟,夏恩的頭發是你幫他修剪的?看起來清爽多了。我聽華德說,昨晚也是你照顧這隻醉鬼的。我想他能這麼早坐在這按時用早餐,也一定是你的功勞。真是辛苦辛苦。”
肯低頭勾了勾唇,将切好的面包夾了一片放到夏恩盤子裡,又續滿了杯子裡的牛奶。
昆恩給出的“不錯”不是虛談。夏恩是真的好起來了。這一天,洛奧斯特公爵閣下沒有酗酒。第二天、第三天也沒有。他早睡早起,甚至還用上了昆恩閑置已久的精神力訓練室。
昆恩啥時候見過夏恩這勤奮自律的模樣。第三天就忍不住問肯:他一起吃喝玩樂、混吃等死的小夥伴抽什麼風了?他是不是應該帶對方去看看心理醫生?
黑發雌蟲對他的問題感到詫異,随即非常耐心地做了科普:
這不是心血來潮,而是夏恩過去幾個月的日常。
去年7月底那次意外後,在艦隊返航布魯斯凱的路途中,小少爺就開始在帝國上将的監督指導下開始了體能和精神力訓練。沒有蟲覺得小雄蟲能堅持下來。但他确實完成了全部科目,且一直持續至今。
“小少爺還沒畢業,一些手續不合流程,因此軍團尚未對外公布。”肯非常驕傲地說,“但事實上,小少爺已經是洛奧斯特軍團登記在冊的一名職業軍蟲了。”
“我們都很期待和他并肩而戰。”黑發雌蟲望向訓練室緊閉的金屬門,“和聯邦的這次戰争,是宇宙賜予他的最好舞台。”
訓練室内,金發雌蟲抵着牆緩緩下坐。他垂着頭,整隻小臂在微微顫抖,額頭上的發帶已經被汗水染濕,濕漉漉的發絲黏在鬓角、下颌和脖頸,看上去非常疲憊。
在他前方不遠處,透明的玻璃台上,依次放着一排排長柄的銀湯勺、閃着冷光的飛镖針、纖薄小刀片等各種道具以及或大或小的輔助儀器。
四面牆壁投映顯示着密密麻麻的圖表文字,正在不斷的變換移動。這些是雄蟲精神力常見應用技能和技巧講解。旁邊視頻裡的演示者侃侃而談,演示講解着每個技能的施發過程和要點。
失敗。失敗。還是失敗。
夏恩咬住下唇。腥味蔓進舌苔。他用毛巾抹了把汗,手中滑膩膩的湯勺随之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地上的銀勺光潔如新。勺柄筆直,勺頭圓滑。看不出任何精神力作用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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