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部落的族長和祭司,也都已經來齊。
兔風帶着鹿水和貓草在一邊等着,現在各個部落的祭司也沒空聽他說什麼,都在忙着準備待會的火祀。
鹿水盯着躺在樹枝堆上的人,看着對方身上的淤斑總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兔風感覺到手臂一緊,他低頭看去,是鹿水兩隻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胳膊肉,“怎麼了?”
鹿水神情激動,但聲音壓的很小,“隊長,崖部落那個人身上的痕迹我見過。”
兔風奇怪道:“你見過?什麼時候?”
他聽樹部落那個族長說了一些,知道崖部落為什麼要舉行火祀。
這可是詛咒,如果鹿水見過,他們一個部落的,沒道理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鹿水認真道:“我真的見過,是兔冬隊長給我們看的木片上畫的。這不是詛咒,是一種病,能治好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
鹿水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了一下,他轉頭看去,不知道樹部落的那個祭司什麼時候在他們的身後,“你什麼時候來的?”
樹果回道:“我一直站在這啊。我身上沒有獸人氣息,走路又輕,等級低的獸人察覺不到動靜很正常。”
兔風聞言,神情嚴肅,以他現在的獸人等級來說,周圍五米内的細小動靜他都能察覺到。
但這次他也沒有察覺到樹部落祭司在他們的身後。
這是很危險的信号。
兔風緊盯着樹果,但樹果根本沒有看他一眼。也不想讨論她什麼時候站在這的問題,樹果隻想知道眼前的這個瘦弱的獸人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話已經說出去,鹿水隻好點頭,他補充道:“不過離的有點遠,我也不能十分确定,要仔細查看才能确定是不是..”
“你跟我過來,我帶你過去看。”樹果拉着鹿水就要走,兔風皺着眉擋在前面。
說實話,兔風并不想讓鹿水牽扯其中。如果真的是鹿水說的是能治好的病還好,但如果不是的話,他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安全的離開這裡。
鹿水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壓低了聲音說的,隻是他沒想到樹部落的祭司會在身後。
樹果抿唇,松開了鹿水。不過她也沒有走,而是看着鹿水,問道:“是不是真的有一種可以治好的..病,和詛咒很像?”
她不知道什麼是「病」,但也不難猜出其中的意思。
“嗯,有。”
在得到鹿水的準确回答後,樹果深深的看了一眼對方,“我會說服崖部落,不管你能不能救活狼崖,都會讓你們安全離開。”
不等兔風說什麼,樹果又道:“你們木部落來的這些人,哪怕是各個部落族長和狩獵隊戰士全加起來,也隻能和你們打個平手。真的出什麼事,你們從這裡脫身,也不是難事。”
話雖是這麼說,但能好好走出去,誰想逃命一樣的跑。
“崖部落不會聽其他部落祭司的話,他們要想做什麼,你根本就說服不了。”兔風不樂意道:“我們不想摻和,要麼你們舉行完火祀,我說完話離開。要麼我現在就走。”
樹果擰起眉心,依舊是寸步不讓,她知道兔風那說不通,對方隻想着将自己部落族人安全帶回去。于是掉轉目光看向鹿水,誠懇道:“我們邊緣部落已經有很多的族長,祭司甚至是狩獵隊的獸人戰士因為詛咒死去。每次詛咒都是突然出現,把人折磨死後就會消失。教導我的祭司就是被詛咒折磨死的..”
似乎是想起了不好的回憶,樹果的臉上露出難過的神色,她壓住情緒,認真的對鹿水說道:“我對獸神起誓,不管結果是好是壞,我都會用性命保護你們。你能不能去看看狼崖的詛咒?”
兔風心中雖然很不想給祭司和部落添麻煩,但這次也沒有再說什麼,等着鹿水做決定。
貓草全程沒有說話,隻是戒備的看着周圍,如果鹿水拒絕,就立馬帶鹿水離開,要是鹿水同意,他就好好保護鹿水。
“隊長,我可能要給你還有祭司添麻煩了……”鹿水虛看一眼不遠處正躺在樹枝堆上的人,停頓片刻後,肯定道:“我想試試。”
如果真的是他知道的那種病,他要是能夠用所學的東西治好的話,這對于醫療隊來說也是好消息。至少,他們能夠多了解一種病症,并且知道治療的方法。
兔風沒反駁,“去吧。”
樹果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厲害的獸人戰士會突然改變主意,不再阻止,她這會也沒時間去問,拉着鹿水就朝着狼崖走去。
兔風和貓草快速跟上,如果真有什麼事,他們要第一時間帶着鹿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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