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就趕緊走。”梁嘉逸受不了地對着助理擺擺手,帶着董暢暢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一合上,就仿佛封印了原來的空間,給了董暢暢一個極富有安全感的安全之所。她拉着梁嘉逸的手,什麼也不說,一雙小鹿眼看着他,“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怎麼了?”梁嘉逸帶着她坐到會客廳的沙發上,連忙扯出抽紙給她擦眼淚。“誰欺負你了?”除了這樣的原因,他想不出第二個。
董暢暢雖然偶爾特别能撒嬌、會很粘他,但是總體水平上來講,卻是個滿身韌勁輕易不肯認輸的小姑娘。兩人自相識以來,甚至在去年确定關系之後,她也就隻來過一次自己的辦公室。
那次還是因為不小心當了他的面罵她,被領導強制押過來給他道歉。
而這一次是因為什麼?
梁嘉逸也是用一張冷臉吓哭過不少女員工的老闆,無論對方哭得多麼梨花帶雨還是肝腸寸斷,他都将冷心老闆的人設維持得很好,内心從未有過動容。而這一特質在遇到董暢暢後簡直連一秒抵抗都沒有就愉快宣布破功。
董暢暢的眼淚是他最害怕看到的事情,而這會兒她哭成這副模樣,他整個人都急得要發麻了。
“比稿會上有人給你穿小鞋?”以他對她的了解,即便比稿失敗她也不至于哭成這副模樣。
隻有一個原因,有人不長眼,欺負她了。
“誰?”梁嘉逸的聲音陡然降了幾十度順理抵達零下。而董暢暢還是一個勁的猛哭不說話。直到犧牲掉半盒抽紙後,董暢暢的眼淚才有收斂的迹象。
她在會議室當場沒有哭,會議結束後她成功為自己團隊争取到四天時後也沒有哭,在地下停車場沒有哭,一個人在雨中徒步時也沒有哭,卻偏偏在見到梁嘉逸時破了功。
董暢暢在他的懷中哭得像個孩子,把他今天剛剛穿上的新襯衫變成了一塊吸飽了淚水的布。她哭到最嚴重的時候甚至無法換氣,以至于現在不哭了,卻依舊在一抽一抽地打嗝。
關上了門,梁嘉逸便也不在意這是不是辦公場所。他直接将董暢暢摟進自己懷中,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在說了一大堆安慰的話後,懷中的女孩才終于平靜下了她此刻的情緒。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董暢暢這才邊打着嗝,邊向抱着自己的男人控訴她方才的遭遇。
“他......他怎麼可以那樣做!”董暢暢說着,又忍不住想要流淚。“他以前明明還算是我的師嗝兒!師父!可是哪有師父就這麼轉頭......轉頭對付自己徒弟的!”
“最後,最後我們走的時候,他還老不要嗝兒!老不要臉地說什麼,隻要我想通了我什麼時候都能去他那裡的鬼話!”
“......呵!”梁嘉逸聽了大半天,終于沒忍住,從喉頭溢出一聲冷笑。從徐進自己跳槽不說還拉着整個部門一起過去,他就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個良善的人。不過在商場上,太過良善卻也并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優點。
然而,抄襲比稿對家創意這個辦法太過下作,且那些在地下停車場的話也是着實的賤。
什麼是隻要董暢暢想通就能去他的團隊?那他為什麼不再跳槽指出就帶着董暢暢一起走?還什麼随時歡迎她去,永遠給她留位子?剛剛用抄襲人家創意的辦法使自己老東家内部出現信任危機,這會兒又要再添上一把挑撥離間的火,分裂已經是分崩離析的團隊。
“雖......雖嗝兒!雖然我在那個沙龍上說過這個想法的雛形,但那就......就真的隻是雛形嗝兒!”
梁嘉逸給董暢暢撫着背順起,讓她不要着急。
“隻......隻有那個雛形嗝兒!根本不成事!可是我卻根本想不到,我們的所有工作環節中有哪裡出了纰漏,讓我們的方案被洩露。他們的規劃案是基于我們規劃案的基礎上做的,但隻有一個架子。”董暢暢揪着梁嘉逸的襯衫,開始複盤這段時間以來的工作和交流環節。
“那有沒有可能,”梁嘉逸輕聲細語地對董暢暢說,像是生怕她在聽到自己的話後爆發,“我隻是在提一個假設,有沒有可能,你的方案就是在沙龍上洩露出去的?”
“我不都說了,隻有那個雛形根本沒有用......”
“我的意思是,你們的工作環節沒有出現任何錯誤,徐進得知了你的雛形想法,然後覺得不錯,就找了一個老教授做顧問,同他一起完成了今天的方案?”
“不可能。”董暢暢斬釘截鐵地否定了這樣的猜測。“你說我自傲也好自大也罷,徐進找的那個老教授我知道,北音鋼琴系的前系主任麼!實際上他的水平也就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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