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厘梨花帶雨的說道:“今日去給母妃見禮,母妃身子不适,竟讓靜姨娘宣讀,可我畢竟是儲妃,身份在靜姨娘之上,因覺這樣不合規矩,便沒有讓靜姨娘宣讀,誰知……,”她更加委屈道:“今日下人提醒我才知,靜姨娘在族裡頗有威望的,所以自覺今日所做不妥,十分愧疚呢。”
犬修這才明白,原來月厘隻是不了解神農族的情況罷了,頓時氣性全消,軟聲軟語的勸道:“這怎麼能怪你呢,你也是怕亂了規矩,靜姨娘素來寬容,定然不會怪罪你的。”
月厘委屈的靠在犬修的懷裡,抽抽嗒嗒道:“真的嗎?”
犬修點了點頭,月厘這才破涕為笑,二人便就勢颠鸾倒鳳了起來。
翌日清晨,彤妃便特地來尋月厘,帶來一個關于娥皇的消息。
昨日談話之中,月厘有意透露了自己和娥皇素來不和的事情,好像是讓彤妃幫着出主意,實際就是宣告自己和她是一個戰線的而已。
其實從娥皇躲出去這件事來看,彤妃已然猜到了大概。
此刻她坐在殿中,聽彤妃匆匆說道:“聽說我們神農的王女明日便要回來了,儲妃可要留心,這王女,最是會利語傷人的。”
月厘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彤姨娘放心,我以後盡量不惹她便是了。”
彤妃又道:“本來昨日就說回來的,卻又說有些事耽誤了,将行程改到了明天,要我說,不回來才好呢,神農可不少她。”
月厘笑笑道:“彤姨娘這話說的,神農是她的家,不回來,除非她路上出什麼事。”
然後又故作愧疚的說道:“哎呀,你瞧我這張嘴,說的什麼話呢,不過,巫族到神農的路這樣長,可真别出什麼意外啊。”
彤妃聽着這話,突然覺得心中一動,立時有了個想法,便借口有事,匆匆離開了。
月厘自然知道她的想法,臉上笑意更加深沉起來。
是日,娥皇便辭了巫族衆人,帶着羽織和純狐一同奔了神農去。
送君千裡,終須一别,大羿将她們送到寶源山下,便呆在那裡目送她們離開。
三人一路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倒是十分開心快活。
剛剛走到巫族邊界,突然竄出來三個魁梧大漢,個個兇神惡煞,長的十分吓人。
那三人見娥皇一行人個個眉清目秀,立刻起了歹心,不由分說的便向她們撲了上來。
他們不要财,不怕威脅,自然是有備而來的。
娥皇身上自是有些功夫,所以便把沒有功夫的羽鹭和純狐保護在身後,獨自與那幾個大漢打鬥起來。
可雙拳難敵六手,漸漸的,娥皇便一點點弱了下來,她猶自不甘心,隻得帶着純狐和羽鹭往前跑。
可她們如何跑的過幾個男人,便決定分散跑開,羽鹭突然一把扯下娥皇的外袍,快速的向北邊跑去。
娥皇知道她的目的,自然不想讓她頂替,但羽鹭已經跑遠,身後又有歹人在追,糾纏下去隻能一起死,為了娥皇的安全,純狐隻能強拉着娥皇向南跑去。
幾個大漢見她們兵分兩路,自然也分開來追,眼見就要追上娥皇和純狐了,純狐便讓娥皇先走,自己抵擋一下。
娥皇怎麼肯:“不行,要走一起走,我不會留下你自己的。”
純狐大聲道:“王女,前面就是寶源山了,你體力好,快去找人來救我們,再晚,我們就都沒救了。”
這話确實有理,娥皇便一骨碌爬起來,快速向前跑去,說來也巧,剛跑到山下,便見到大羿依舊站在山下。
大羿也看到了狼狽匆匆的娥皇,忙跑過去詢問發生了什麼。
聽到了娥皇的描述,大羿忙帶着她一起跑過去救純狐。
彼時純狐正被兩個大漢按在地上,不斷的被他們撕扯着衣裳,大羿怒氣沖沖,幾個回合便将兩個大漢打的爬不起來。
看着大羿奮身來救自己的樣子,純狐心裡暗暗溫暖了起來。
娥皇替純狐披上衣裳,又讓大羿趕緊去救羽鹭。
大羿先行一步,娥皇和純狐跑在後面,大概不知跑了多久,娥皇才發現大羿正站在前面。
娥皇和純狐趕緊跑過去,娥皇道:“羽鹭呢。”
大羿神色凝重,一句也不肯說,眼睛隻呆呆的望着前面,娥皇順着大羿的方向,這才看到前方不遠處,羽鹭正躺在血泊之中,全身染的通紅。
羽鹭的上衣亂成一團,有被撕扯的痕迹,娥皇仿佛看到了羽鹭不堪受辱,一頭撞死在旁邊的石頭上的景象。
她呆呆的走到羽鹭身旁,抱起她冰冷僵直的身子,口中隻反複的說道:“羽鹭,别怕,羽鹭,我來了,我帶你回家。”
純狐亦是泣不成聲,看着娥皇傷心欲絕的樣子,隻覺心痛如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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