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身體有些不适,就沒叫她過來武道至尊最新章節。”李凰熙放下手中的書,斜睨着他,烏黑的眼珠子落在他除了外衣就什麼也沒有的身體,兩頰不禁飄起一抹胭紅,“将她留下看你這樣?那我豈不是虧大了?再說她也是有夫有子的人了。”
拓跋晏看到她在燭光下的臉一副俏目含春的樣子,身體瞬間就有了反應,将那件礙事的外衣甩到地下,抱着她倒向床上,大拇指輕撫她誘人的紅唇,邪魅一笑,“我什麼時候又讓你吃虧了?正是看屋裡沒留人侍候,我才這樣出來的,再說待會兒穿來脫去又麻煩。”
李凰熙身體一扭,往裡一縮,含春帶俏的眸子睨着他,“你還想再來?在馬車時不就做了兩回還不夠?”
他欺身上前,伸手就拉開她亵衣的帶子,看到她露出一截桔紅色的兜兒,鎖骨上的膚膚披着一層燭光端得誘人之極,身上的欲火燒得更旺。
李凰熙笑着勾他,其實心中也知他餓了那麼久,之前在馬車裡的還不夠他塞牙縫,況且她也有心在這方面補償他,就當是對他這近兩年來安份守己的獎賞。
一個有心一個有意,很快就幹柴烈火燒起來,一片春意在被間。
翌日清晨,李凰熙梳洗穿扮好之後正轉出正廳來,就看到白頭神醫站在那兒,她不禁喚了聲:“神醫?”
白頭神醫見過禮後,道:“老夫是來給公主診平安脈的。”
李凰熙原本看他一臉嚴肅,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原來是這事,遂坐下來,笑着讓夏荷拿那小迎枕來搭在手腕下。
神醫聽了半晌脈膊,方才放下手,摸了摸白胡子,說是無礙了,一切正常。
“那甚好。”李凰熙輕笑道,正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那神醫已是一臉愧疚地起身向她行大禮。
她忙上前扶起他,“老人家,這是何意?使不得,你于我們夫妻二人都有莫大的恩德……”
神醫臉現愧色道:“我那逐出門的弟子給公主惹了禍事,老夫聽聞後徹夜未眠。原本看他餓暈在街頭,一時好心救治,身體康複後他又無家可歸求老夫收留,老夫看他到底可憐又是年輕人,又有幾分慧根,所以才收為弟子重生之始于一九八六。哪知,哪知他人品不正,不聽教誨就罷了,還把公主的病情誇大地說給外人聽,終被人利用壞了公主的名聲,老夫慚愧啊……”
關于李凰熙的病情,拓跋晏曾吩咐過他不得外傳,所以他一直很小心謹慎,一切都交付給嫡傳弟子去做,哪曾想會在這環節上出事。
李凰熙沒想到昨天胡謅的那番話居然與事實吻合,其實她從未見過神醫那個弟子,此時再聽他愧疚不已的話,親自扶他起身,“神醫無須自責,識人不清就當買個教訓吧,我與夫君從來沒将此事與你老聯系在一起,隻要你往後用人須得小心謹慎。”
神醫看她并無半分怒色,也沒有指責之意,一臉的寬容理解,頓時更是死心塌地地效忠于他們夫妻二人,“老夫往後絕不會讓此事再發生。”
李凰熙欣然地點了點頭。
好半晌後,白頭神醫方才不若來時一般一臉舒展地離去。
夏荷待白頭神醫走遠,親自給自家主子奉茶,“這事說到底神醫他老人家也脫不了幹系,明明我之前就有提過由我去煎藥吧,他偏交給他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弟子,主子又何必對他留情……”
李凰熙輕笑道:“神醫是有真本事的人,面對這些人寬容些無妨,他也不是傻子,吃過一次虧還不吸取教訓?”再說要找這樣的醫者盡忠于自己可不容易,她也一直知道,神醫是有醫德的人,隻是到底不是下人,沒有多少忠心可言巨龍王座。
借這次機會完全收服了也不錯,她吹了吹茶水然後優雅地喝下去,慢慢地品味那滋味,“夏荷,回頭嚴查府裡,凡是形迹可疑的人都找個理由打發了,我不希望府裡的事再被人傳出去。”
能出神醫弟子這事,就知道睿王府也少不了别府的眼線,她在選仆人的時候已經盡可能弄清人家的身家清白,到頭來還是免不了有人混水摸魚,這麼一些,她的神色嚴峻起來。
夏荷應聲道:“是,奴婢昨兒就讓我家那口子去查了,待會兒估計就會有消息傳回來,主子放心,您的身子才養好了一些,萬不可操心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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