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山二字落在王祖業的耳裡頓時有如雷鳴,雙眼瞬間看向已經離開他有一定距離的李凰熙臉帶微笑,呼息哧哧,真的是金山,一想到滿山遍野的黃金都落入他人手中,他就一陣的肉疼,不禁伸手向李凰熙,“你!”
“王太守,你要做什麼?”李凰熙故作花容失色地道。
梁晏與藍耀宗立時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一人一邊地抓住王祖業的手,更是異口同聲道:“王太守,你要對忠王府的大郡主不利嗎?”
孫撫芳身體顫抖地将女兒抱在懷裡,兩眼狠瞪眼前這頭肥豬,“凰熙莫怕,這兒有母妃。”
李凰熙假意嗚咽幾聲窩在母妃的懷中,兩眼卻是暗含一抹笑地朝王祖業一笑。
這丫頭是故意的,王祖業一看頓時火冒三丈,掙紮了一下,繼而看到李盛基滿臉盛怒地看着他,“王太守,你大庭廣衆之下膽敢對皇室郡主不利,這是對我李齊皇室的最大藐視,本王必定上奏給皇上與母後知曉,治你大不敬之罪。在場 的人都可以做證。”
李盛基再不濟也還是皇子,也還是王爺,一衆鄉紳聽他說得大義凜然,立時都讨伐王祖業,更兼他在湖州這些年得罪人多稱呼人少,有這落井下石的機會還有誰會錯過?
藍耀宗更是立時附和,“王爺說得有理,下官回京後必定會參王太守一本。”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禦史的筆可是生生能将人寫死的,更何況這在建京極其出名的玉面禦史,看向王祖業的眼睛裡這回既戲谑又解恨,惟獨沒有同情。
王祖業聞言也愣了,雖心知藍耀宗不會放過自己,必定會上奏,但他卻高調地表示一定要上本彈劾他,不禁吞了口口水,下意識地看向梁晏,三公子卻臉轉向他方不去看他,心中一陣煩亂,随即握緊拳頭,就算要彈劾他,也得這玉面禦史有這個命回到建京再說。
慢慢的,他冷靜下來,豬頭擠出一抹笑來,“這是誤會,我哪裡要對大郡主不利?忠王莫信。”
李盛基輕哼一聲,表示對他的說詞不予采信。
李凰熙适時的輕嗚聲傳出,更添我見猶憐的味道,“母妃,女兒怕……”
美人如斯,在場的男人哪個不怒瞪王祖業,居然當衆要對一個未及笄的少女不利,這王太守真是腦子進水了,還當着人家父母的面前。
王祖業這會兒也心知百口莫辯了,暗暗地瞪了眼李凰熙,這丫頭若真是那麼柔弱能從他手中騙走良田及金山嗎?分明就是在做戲,這回是啞子吃黃蓮有苦說不出,惟有悻臉賠了幾句不是,無奈忠王不賞臉,遂覺無趣,袖子一揮帶人離去。
李凰熙從母妃的懷中斜眼看去,王祖業,你的死期一步步到了,本郡主會好好地送你一程的。
李雲熙卻對那個場面視而不見,兩眼緊盯着這座水車,怎麼還不塌?等了又等,水車偏還是運轉得很好,不禁兩眼看向夏香,夏香也茫然地搖頭,她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會沒出事?
“娘,夏香是不是背叛了我們?”她小聲地與辛姨娘道,“我暗中給了她銀兩去買通壞事的人,她是不是私吞了?”
辛姨娘不若女兒這般不顧大局,看到水車安然無恙保全了忠王的面子與聲譽,不過松了一口氣之餘,她也不禁深思,女兒的發問正是她的疑問,目光再看了看孫撫芳懷中的李凰熙,面色有些許臘黃,眼底有黑眼圈,身體略有些消瘦,這樣一看夏香應該沒有背叛才是,可這又如何解釋?
“先别急,我們再看看,如若必要,就棄卒自保,将一切推給她。”辛姨娘安撫着女兒的情緒。
李雲熙惟有咬牙點了點頭。
夏香同樣也是心急,她是真的按李雲熙交代的那樣去辦了,那兩個看着水車的人确實也收了她的錢,答應她一定會暗中抽走一些關鍵部位的零件,這樣水車就運轉不了,試驗就失敗了,李凰熙必定逃不過王爺的責罰,這計劃好好的,怎麼關鍵時刻不起作用了?
“夏香,你在發什麼呆呢?郡主在喚你。”夏荷不悅地推了她一把,兩人素日裡不對盤,鬥嘴那是家常便飯,畢竟夏香被貶之時沒少受夏荷的明嘲暗諷,夏香得勢後也同樣欺壓回來,惡性循環下,兩人實無半分交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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