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林逸的講述之後,陳三陽沉吟道:“所以你懷疑是楊虎出賣了梁師叔,或者幹脆就是他或者他手下的人參與了圍殺梁師叔之戰?所以才會急切間約我出城,擔心我也會被那楊虎擒殺?”
林逸道:“我沒有證據,也隻能是懷疑。四階武者之間的大戰根本不是三階武者所能夠參與的,我們甚至都無法看清楚交手之人的面目,當時也隻聽到了梁師叔的聲音而已。”
“我們?”
陳三陽從林逸的講述當中聽出了蹊跷。
林逸道:“當時梁師叔察覺到有四階武者交手的動靜後便率先趕去,我與單刀、袁剛、狄賢英四個緊随其後。事後看來,應當是那些人故意設下險境引誘梁師叔前來,然後再對他進行聯手圍殺。”
陳三陽道:“慢來慢來,梁師叔老成持重,怎麼可能輕易上當?就算上當,以他老人家的實力,除非是寇沖雪之流出手,其餘人等他打不過還逃不掉嗎?”
林逸道:“我也想了很久,便隻剩下了一種可能,你難道忘了前幾天接應我等穿越界域屏障時候的另外一位四階高手了嗎?”
“尤殇?他?你是說他出手暗算了梁師叔?可為什麼啊?”
陳三陽心中疑惑更甚,但林逸所推測的理由也的确成立。
“我懷疑他和于蒼澤一般,要麼是本界的叛逆,要麼就是來自于蒼宇界的暗樁。”
林逸将懷疑的言語說得信誓旦旦。
陳三陽奇怪道:“你難道也不知那尤殇的底細嗎?他是怎麼跟随梁師叔越界而來的?”
林逸搖頭道:“我們其實是中途偶然遇上的,梁師叔隻說是他的患難莫逆之交,那尤殇聽聞梁師叔說起此番前來蒼宇界風險極大,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身死他鄉,那尤殇一聽便拍着胸脯說要助師叔一臂之力”
陳三陽以手扶額,忍不住道:“就這麼簡單?梁師叔就答應了?不對,梁師叔前來蒼宇界乃是極為隐秘之事,怎能輕易與他人言說?”
林逸攤開了雙手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可能正像師叔所言,太過相信自己的那位患難莫逆之交了吧?我想正是因為那個尤殇反戈一擊,梁師叔在完全沒有防備下被重傷,這才沒能活下來。”
林逸話音剛落,卻見陳三陽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沉聲道:“那你又是怎麼活下來的?你剛剛說你們四個緊随梁師叔而來,如今他們三個卻死了,而你卻還活着,不要告訴我你是從四階武者的追殺下逃出來的。”
林逸呆滞了半天,才有些憤怒道:“你居然在懷疑我?”
陳三陽沉聲道:“你越是這樣,我越會認為你是惱羞成怒!”
二人相互怒視着對方,最終還是林逸敗下陣來。
“好吧!”
林逸有些心虛的将他們布置“融元通脈陣”,卻被一個突然從身後殺出來的同階高手連殺三人的經過說了。
“也就是說你其實是被吓跑了,慌不擇路走錯了方向,反倒避開了駐地被人覆滅這一劫?”
林逸讪讪而笑。
陳三陽沒好氣的看了林逸一眼,可馬上便沉吟道:“怎得聽你所言,那個用槍的年輕高手倒像是通幽城商家的商夏?對了,你還說他還曾使用疑似銀蓮的強弓?”
林逸道:“那張弓外觀形狀看上去相差不大,但弓臂上纏着碎布條,并不能十分肯定。”
“那就沒錯了!”
陳三陽一拍自己的大腿,滿臉興奮的神色讓林逸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陳三陽瞥了林逸一眼,道:“那商夏乃是最後見過寇沖雪之人,我們隻要将此人在長楓城附近的山區出現,甚至就藏身在長楓城的消息放出去,恐怕立馬就能引發長楓城一波混亂。”
林逸越發的莫名其妙道:“那又與你我如今的處境有什麼關系?”
如今蒼靈武修死得就剩下了他們兩個漏網之魚,當務之急難道不應該是盡快想辦法返回蒼靈界嗎?
這個時候還要找什麼兇手?
然而兩人不知道的是,就在距離二人十餘丈之外的樹幹之後,有人早已經将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甚至正在暗自懊惱。
沒有到自己的身份居然會這般被人猜到。
真要是被那陳三陽将自己的身份洩露出去,恐怕長楓城很快便能夠找到自己。
即便是自己現在能夠逃脫,那麼居住在小院當中的海敏母子也會受到牽連。
更何況那母子二人的身份同樣經不得查。
而現在唯一能夠阻止二人洩密的辦法,似乎便隻剩下讓二人永遠開不得口這一個辦法了。
商夏目光凜然,心中殺念已動。
然而不待他運氣蓄勢,從胸腹以及肋下傳來的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令他不免有些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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