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耀被她魔音穿耳般的叫喊震得腦瓜子嗡嗡響,大腦出現了片刻短路,還沒想好怎麼答話,門口傳來了金屬受到重擊的聲響,騰耀對這個聲音并不陌生,這是有人在外面踹卷簾門呢。
妹子更緊張了:“你還有同夥!你們是來搶劫的!”
騰耀百口莫辯,除了擺手否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妹子報警。
踹門的聲音沒有持續很久,因為踹到第三下的時候,卷簾門就碎了。
陸淵一身殺氣走進來,看見騰耀平安無事,他才又變成了日常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妹子害怕極了:“錢,錢都在櫃台裡,你們可以都拿走,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騰耀哭笑不得,跟妹子解釋了好半天也沒解釋明白,無奈之下隻得賠錢了事。妹子見他們不像壞人倒也沒過分追究,但她要求騰耀今晚必須找人把卷簾門修好,要不她這花館半夜進來人給禍害了,她可賠不起。
騰耀連夜找朋友聯系修門的工人,折騰到天快亮才完事。
暴雨漸熄,騰耀擠在陸淵的傘下面,抱着肩膀哆裡哆嗦。
陸淵一手撐傘不方便脫衣服,索性把傘換到另一隻手裡,展臂把人摟住。
騰耀腦子裡閃過幻覺中看到的那一幕,心口又開始疼。
~
向來溫和的陸淵強勢地把騰耀帶回了野樓,還是那個見鬼的浴缸,還是滿滿一缸熱水,陸淵出去前囑咐道:“記得脫衣服,染色的浴缸也不好刷。”
騰耀看看自己這一身黑,差點笑岔氣。
洗完澡的騰耀被陸淵包成了個粽子塞在沙發上,嘟嘟叼着小魚幹在他面前轉悠好幾圈,生動形象地控訴着騰耀沒能兌現十個面包的諾言是件多麼不可原諒的事。
騰耀眼巴巴看向陸淵,陸淵拒絕替他支付四十五塊錢。
“明天我一準給你買,我再加兩個當利息,另外附贈你一瓶飲料。”
嘟嘟對此比較滿意,拐着小短腿去客房看動畫片去了。
沒了嘟嘟插科打诨,陸淵肉眼可見地嚴肅起來,騰耀不看他的臉也知道這回遇見的事比較嚴重,他剛剛看過手機,距他進入浮生花館已過去近三十個小時。在他的感官裡,時間隻過去了幾分鐘,要不是出來得及時,他莫不是要看見頭發花白的陸淵了?
這樣的腦補讓他忍俊不禁,他越看陸淵繃緊的面皮越憋不住笑,最後像個不倒翁似的笑趴下又坐起來,又笑趴下。
陸淵滿肚子莫名的情緒被騰耀笑得洩了氣,他軟軟地靠在沙發上,處變不驚的臉上現出些許疲憊。
騰耀用手按住自己的臉,努力裝出正經的模樣:“陸哥,那間花館是不是有毛病啊?”
陸淵嗔怪地瞪他:“你說呢?”
“不對勁是肯定不對勁的,可我想不明白的是,小趙老婆每天都去每天都能按時出來,而我為什麼過了三十個小時才出來?”這是他一路都在思考的事,既然花館裡的時間跟現實中有區别,小趙老婆是怎麼把控得如此精準?更為重要的是,那間花館明顯有問題,小趙老婆怎麼敢一而再地去?
“她的确去得是那間花館,不過她是正經辦理了會員,在招待處登記才進去的,而你是怎麼回事,”陸淵邊說邊上下打量騰耀,“我就不清楚了。”
他能感覺到出來後的騰耀跟之前有些不同,但具體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既然騰耀沒有主動提及,他也不會追問。
“她是浮生花館的會員?”騰耀一下子來了精神,他可沒忘自己追去花館的目的是什麼,“那你知道她去幹嘛麼?”
陸淵默了默,說:“她初戀男友最近在鬧離婚,她每天去花館就是去跟那個男人談心去了。”
騰耀一咧嘴:“真出軌了啊。”雖然他接手的大部分這類委托都是如此結果,但每次得到确鑿證據後,他還是會小小難過一下,為一段愛情或婚姻的即将逝去而哀歎。
這次陸淵沉默得更久:“是出軌還是隻談心,我沒問,她也沒說。”他又不是私家偵探,對這類爛七八糟的事毫無興趣。他跟那個女人本不該有任何交集,要不是涉及到騰耀……
他的思緒被騰耀拍大腿的聲音打斷了,隻見騰耀一臉糾結:“我得拍到照片才能跟雇主交代,所以,我明天還得去?”
這次三十個小時能出來是幸運,誰知道下次進去會是個什麼情況。可委托接都接了,訂金也收了,他又不能置之不理。
陸淵很是無奈:“明天我跟你去。”
沒想到騰耀幹脆地拒絕了:“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要是我再好幾天不出來,你再去救我就成。”
見騰耀神色躲閃,陸淵微微眯眼,他對那間花館開始有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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